的香甜,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怎么还是一股糖果味?”
嗯?她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赶忙看着他,“……你不喜欢?”
“怎么回事?”
“我……我喜欢用糖果味的浴液和l。”
“可是你刚才并没有用啊。”
“我从小就用。一直用。我妈说是因为我小时又吃不到,在自己补偿。后来,偶尔不用也是这个味道。我在想,可能就是泡入味儿了,去不掉了。”
“哈哈……”
他笑得好大声,她好尴尬,“哼。”抬手去裹领口,被他一把握住,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我小时候也喜欢吃糖,也吃不到,现在,吃到了。”
牙齿划过肌肤,她哆嗦了一下,躲不了,埋头在他怀里。
热水泡得身体软软的,贴在他怀里她完全的不吃力。他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听着他的心跳,听着外面冷雨的声音,好舒服。
今天真好,唯一的,唯一的就是张总,不觉又仰起脸担心地看着他,“今天张总……真的没事吗?”
“星野能有什么事,没事。”
“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放心吧,他要是真生气就不会等到最后才出现了。”
听他提这个,安小素艰难地咽了一口,“他也真是……能忍。”虽然觉得自己难堪到死,可是张总那几十分钟估计更难熬吧?
她艰难的小表情引得他哈哈笑,“we’re,wehs!他敢半中间跳出来,他死定了!”(我们是室友,有室友的规则!)
想起张总走出来那个憋屈的样子,就能想到大学的时候是怎样被他欺负了,难怪气成那样还不忘返回来跟她说:g(选的不错)。安小素也跟嗤嗤笑了。
她笑得好开心,泛着红丝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那天刚哭过……他低头,做了一个那天他忍了很久才忍住的动作:轻轻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她眨一眨,看着他。
“房间都整理好了?”
“不用整理,回去给房东打电话说我不退租了。”
“不行。你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为什么?”
岳绍辉皱了下眉,很想说:秦宇是个典型的情绪控制者,爱和控制欲并存,一旦失去,绝不是失恋那么简单,他担心会伤害到她。
他笑笑,“既然分手了还想离他那么近啊?”
“不是,只是……”
“来。”
他拉着她打开落地玻璃门出到阳台上,透过灰蒙蒙的雨雾,指着不远处,“那里,怎么样?”
被他从身后揽在怀中,安小素看着那一片灌木簇拥的小区,冬日里依旧绿意葱笼,“那是芳渔园,白领公寓,比我现在住的要贵出一倍呢。”
“负担不起吗?的薪水没有那么低吧?”
哼,她悄悄撅了嘴,今天刚承诺你五年不加薪,人家能五年不涨房租么?
“怎么?不愿意离我近一点啊?”
他低头在她耳后,低沉暧昧的声音撩得她心里痒痒的,好了,就答应他好了,反正……等他走了以后再退就是了。
“嗯,好。”她点点头,“那就搬这边,我下午去问问有没有空房子。”
“我已经定好了,钥匙一会儿就送来。今天等雨停了,就搬。”
“啊?”她转过身看着他,“什么时候定的?”
“你闹着不想跟他分开的时候。”
她不满意地蹙了眉,“你就知道我会留下吗?”
“那当然。”
“切!”她一挑下巴,冲他很不屑地笑了一声,“胡说,张总说你突然要去领江州分部,还不是因为我!”
他笑,“因为你什么?”
“在中国的时候也想跟我在一起。”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雨停前还有好多时间,可以在一起。”
……
阴雨天,卧房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柔和的橘光铺在宽-size床上,软软的白鹅绒像垂落的云朵。她被轻轻地放下,放在床头堆起的软垫里,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哎呀,”她小声叫,一边努力挣起。
他俯下身,支了肘。衬衣领口的扣子已经打开,随他侧卧,斜敞着。灯光正从他对面照来,照得脸色那么柔和,平常那股略有些狂野的气质都好像柔软下来。
他的肘正在她耳边,高大的身材,哪怕就是躺倒也是铮铮的棱角,一股强大气势,总好像有磁力。她不再挣扎,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身影里,“我一直都不明白酒店里的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枕头。”
“你会明白的。”
她笑笑,看着他,一小会儿,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划过他高高的鼻梁、他的唇,往下,轻轻抚过男人的喉结,摸到他领口,摸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肉。她早就想这样摸摸他,只是那个时候,她不敢。
细细的棉绒裹着小兔子,软软地蹭在他胸前,他抬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不是想知道你这件衣服为什么会在我手里吗?”
“哦,对,为什么?”
“野营那天晚上,你脱下来的。”
嗯?安小素一愣,现场纬度高,秋天已是大雪纷飞,野营的地方虽然温度高些,可是晚上也很冷。她这件绒绒衣最适合钻睡袋,怎么会脱下来?
脱下来……干什么??
看她惊得瞪圆了眼睛,他笑,略直起身,把衬衣头上褪下去,俯身将她裹在身下,“yd.”(你起的头你来结束。)
“我干什么了
喜欢见光死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