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eryou得很认真,我到底做什么了?”(在你对他做了那些之后)
问了一句,没等他答,她嘟囔了一下,咬咬唇,“是不是……是不是那天我喝了酒耍酒风,说了什么傻话?”回忆起来,只有那个晚上说不清,安小素觉得按照她当时那个迷妹的状态,借着酒说了什么诸如“我好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甚至像演唱会上的小疯子们那样喊几句“我要给你生孩子”都是有可能的。
“ty’udid.”(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好低沉,安小素竟然听出了点幽怨的感觉,立刻瞪大了眼睛,“o!!我侵犯你了??”
“哈哈……”
腰一笑起来,风都震得乱了方向。安小素知道自己在现场的时候是过头了,可是没想到还有流氓的潜质,这是个认识自我的危机,有点急,“??”(到什么地步了??)
“r.”(挺远的。)
“r啊?”
大手拢着她的小脸摸着,慢慢用力,咬牙揉搓,“fryy……”(远到足够我让你补偿……)
f.(用你的余生)
“哼,”她撅下嘴巴,“p?都五年不加薪了……”(补偿什么?)
“小素,”
男人的声音含着笑意,深沉的夜里这么磁性,几乎好像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叫,她的心立刻跟着颤了颤,原来他念她的中文名字这么性感,让她自己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就黏在喉中,撒娇似地哼了一声,“……嗯,”
“还疼么?”
“嗯……其实……也不疼,就是……”
“那好。”
他一翻身,将她裹在身//下,本来就没有分开过的身体贴得越发紧,忽然的撑胀,安小素才明白了这之前的不同,“啊……”
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大手探入,光滑的肌肤在他的掌心很快就摩擦得滚烫,“i’rry……”(对不起……)
“r?”(为什么?)
这是安小素最后发出的声响。
这一次,他没有再给她向后退缩的余地,双腿被牢牢地锁在他腰上,他俯下身托起她,让她完全悬空在床垫上,只有垂落的长发轻轻抚在枕上。
当他带着她冲起,她终于明白那个rry是什么意思,之前的痛与热烈原来是他的温柔、他的疼惜,男人的力量在把她撞碎之时一直在有所顾及,而现在,第二次的放肆,放出了束缚已久的猛兽,野性与强悍冲撞,忽然就听到现场的荒野那呼啸的风雪……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他的一部分,被他一口咬下来的时候连痛都不觉得了,他的牙齿划过她的身体,那种要被吃掉的刺激,战栗,退缩,软得哪里还有骨头……
汗,顺着彼此的身体淌下,热气腾腾;腿已在抽筋、僵直和麻木几个状态里转换了无数次,直到完全失去了支撑……
迷离之中,安小素绝望地想念着从小到大所有的物理老师,想告诉丫们:永动机特么是存在的!
!!(性//爱是魔鬼)
他肆意吼出声的时候,她的整个世界都毁灭了。
……
窝在他臂弯,她眼睛圆圆的,长长的睫毛一动都不动,任凭他吻过汗津津的小脸,反正身体四肢已经不存在,脸要不要也无所谓了。可是他脸上还带着笑,眼睛里也是笑,是那种很迷人、很无耻的笑,一副“(我有言在先)
好久,她才出了一口气,“我渴。”
这一回他很体谅地拿了水瓶子喂她,还温柔地问,“好点了吗?”
鳄鱼的眼泪!
用最后一点喝饱了水,安小素埋下头,决定不管他怎么敲打她,她也要睡觉了,否则就活不到早晨了。
“好了,该起来了。”
“……嗯??”
“五点了,现在出发回到凌海大概七点多一点。洗个澡,正好上班。”
“可是!”失声叫了出来,安小素带了哭腔,“你是老板啊!不用按时上班吧??就睡一会会儿,行不行?”
“我是不用啊,可你得按时上班。”他温柔地看着她,帅得神清气爽,“你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米娅希望你回去。起来吧,二区的图纸等着你呢。”
世界末日就是这样来临的。
……
九点零一分踏进办公室,当那声“素”传来的时候,安小素差点扑通跪在地上。
腿像第一次扛着单车爬山训练,到达山顶的时候,彻底废了。耽搁了这么几天,二区的图确实拖延下来。对于她的出尔反尔,一会儿调走一会儿回来,米娅竟然没说什么,所以当她说出进度要求的时候,安小素面对这样的死期微笑着点了头。
回到工作台一屁股坐下,再不想起来,也起不来。
午饭时,林虹买了个三明治给她送过来,看着她的样子,丢下一句,“你怎么像吸了鸦片似的?黑眼圈都成大熊猫了。”
安小素这会儿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黑眼圈算屁,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她已经神经错乱了。
一埋头,就是一整天,当人过了极度疲劳的的那个点,就剩下神经病一样的亢奋。面对数据库里的一堆底图,她像陀螺一样飞快地转动。
下班了,办公室在短暂的喧嚣后,一片寂静,静到电梯外的一盏顶灯忽然坏了,忽闪忽闪的,像鬼片的序幕。
节能办公,随手关灯,三千平米的办公区只剩下工艺部角落这一处亮,两排图纸灯,两个大屏幕,安小素盘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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