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没有进过任何培训,怎么可能做好?”
“你是说我连打杂的工作都不能做吗??”
“我是说你根本就不像一个去过现场的人,对现场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怎么没有?之前那两个月我不是做得很好吗?你,你就是故意在刁难我!”
“那是个根本没有启动的现场,可是两个月里你犯了多少错,差点出事!你以为公司为什么会紧急调你回去?”
急得通红的人忽然愣住,看着眼前这张严肃到她几乎不敢认的脸,才想起,那个时候,他就是岳总,那个时候他就是握着她的dà_boss,原来……是他把她赶走的……
突然僵冷的场面,让沙发上两人的姿势变得很尴尬,忽然涌上的泪让她用力挣开他,从沙发里跳出来,很想争辩,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是岳总,是绝对的技术权威,她拿什么拼??难道,难道说,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吗??那岂不是更不专业,更不尊重,更不行!!
……
深夜了,风把窗外没有叶子的梧桐都刮得呼呼响。
岳绍辉起身回到房中,外面的灯光漏进来,看到她抱着他的枕头睡着了,眼窝鼻梁处亮亮的,窝了一小涡泪。他抬手轻轻地沾出那颗泪,她一提气,抽泣了一下,又睡去。他躺下,抱了她,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滴道,雷雷收到!
谢谢亲爱滴柴,雷雷收到!
谢谢亲爱滴小鹿,雷雷收到!
☆、晋江首发
安小素醒来时,天已经朦朦亮,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遮着卧房里的黑暗,温暖,安静。眼睛有点疼,身上发软,想翻个身,才发现又被他锁在怀中,鼻子一酸,不再动。
他好凶……
教训她像在现场的时候一样,那个时候还是挺怕他的,现在不怕了,可就觉得好委屈。窝着一口气睡过去,竟然也没有做恶梦,是因为还被他抱着么?
耳边是他温热均匀的呼吸,睡得很沉,一只手臂垫给她枕,反搂过来握着她的肩;另一只环着她的腰,人侧着,膝拢起在她身侧,就这样牢牢地把人锁在怀里。安小素撅了下嘴,他的胳膊好粗也不软,会让她落枕,可是,自从在一起睡,他从来就没让她用过枕头,就喜欢把她窝在怀里几乎都要裹得看不见了,才好。
他裸着上身,身体的热捂得她好暖和,轻轻吸口气,吸进来都是男人强烈的荷尔蒙,刺激得她的神经都悄悄地跳跃着。跟他在一起就是这样,即便是睡梦里,也都是他的味道。被侵占得这么完全,哪里还有出息……几乎是几秒之内她就不生他的气了,虽然,还委屈。
再想想,其实,他说的都有道理。如果换了是老爸,一定也会这样教训她。昨晚是她太自以为是,以为能像那种祸国殃民、倾世绝代的奸妃一样撒一下娇就能让男人言听计从。实在是表达得太不专业了,其实,她不是急着反驳他故意做姿态,她是真的考虑过了:第一,她不需要双薪,甚至可以不做设计师,只拿绘图员的薪水;第二,她不需要多次往返的机票,飞进去,可以很久都不飞出来。
昨晚她表现得像个为了要糖果口不择言做出各种承诺的熊孩子,听着太不真诚,所以才惹他生气。要不要……再试试?
安小素轻轻抿了抿唇,悄悄抬眼瞥他一下,心里有点发怵,他的气场真的太强大了。同样一件事再去缠,会是什么结果?记得在现场的时候他说过一句很吓人的话:d!(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因为你得有命才能听见!)
不敢啊,真有点泄气。昨天的时机是真的没把握好,他刚跟cnc开完会,正是岳总的样子呢,应该在他最温柔、最好说话的时候说。那是什么时候?
正胡思乱想,身后的人好像醒了,安小素赶紧闭了眼睛。
以为她睡着,他轻轻地收拢手臂,越发将她贴进怀里,就这么抱着他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悄悄吻在她颈窝,都能听到他咬牙克制的声音,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把她放在枕上,抽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她的脸颊红红的。对的,做//爱的时候,他最宠她,可以宠上天那种。
所以,要不要……出卖一下色相?
……
天亮了,安小素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洗了澡又在外面接电话。洗漱,换衣服。出到,早饭刚刚送来,锃亮的银盘上是撒了鲜奶油粉的小丹麦包和五六种口味的填心可颂面包,还有单面煎蛋和水果。
他已经坐在桌前,她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刚抿了一口果汁,就见他从一旁的小保温冰桶里拿出一个眼罩,手试了试,裹了手帕递过来。
“……干嘛?”安小素不明白。
“冷敷一下,眼睛肿了。”
最受不了他温柔,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她眼睛一酸,又红红的,接过来,胡乱地捂在眼睛上。
嘶……冰凉凉的,好舒服。
正嘶嘶地吸着凉气,嘴巴上轻轻地贴上了什么,一股新鲜烘烤的香甜味道,她怔了一下下,张嘴就咬了一口,酥软的脆皮裹着热热香浓的奶酪满溢在口中,真好吃!
昨晚的尴尬、赌气,都被遮在眼罩里,反正她看不见,有的吃,就吃!再张嘴,又一大口。小丹麦包哪经得住她这么咬,一下就咬到他的手指。一下下,只是犹豫了一下下,她用力咬下去。他的手指没动,却笑了,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紧,低头,贴了她的脸颊,“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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