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站起来,转身就往淋浴室里走。
袁晟站在原地,差点儿没被沈寒山这脑回路给肉麻个够呛。
原本以为是一万年不开花的铁树情路受阻,没想到人家其实就是欲求不满顺便秀恩爱呢。
可仔细一想,这其实又的确是沈寒山能干出来的事儿。
毕竟这厮虽然牲口,但一向护内,只要是他的人,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归他管。
你要欺负了他的人,那就跟欺负了他似的,一准别想好过了。
两人洗完澡,换了衣服从拳击室里出来,刚进电梯,沈寒山看着里头的女人,立马两眼发亮,嘴里磕巴了起来:“蒋…蒋蒋蒋什么来着…”
蒋子虞抬头看见沈寒山也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地回答:“蒋子虞。你是思思之前的那个朋友吧?经常来我们学校旁听的那个。”
沈寒山一拍大腿,笑着回答:“对,蒋子虞!你还记得我啊!”
蒋子虞当然记得沈寒山了。
他那时候组建的五月乐团,经常在华音后街的酒吧里演出,也算是当时周边高校的半个名人,加上和吴思思又是那样的关系,在她们眼里,基本上就跟半个家属似的。
电梯打开,蒋子虞的丈夫谈赋站在外面,看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立马皱了皱眉头。
把蒋子虞扯过来,抬头看着沈寒山问:“你谁。”
沈寒山愣了一瞬,想着自己肯定是被误会了,破天荒的没有怼回去,舔着脸解释:“哥你别误会,我就是在跟你媳妇儿聊思思的事呢。”
谈赋当然知道他嘴里的“思思”是谁了。
当年吴思思进电视台还是蒋子虞托他给走的关系。
蒋子虞笑着把手放进自家男人手里,回头看着沈寒山,意味深长地告诉他:“沈寒山,其实思思的个人问题一直是我们几个姐妹特别担心的。阿姨走的早,她一个人在北城,我们比谁都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正适合的人。真的,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和她在一起,我们都会支持你,加油哦。”
沈寒山被她这一番话说得,就差没抱大腿喊“谢谢组织的信任”了。
看着蒋子虞离开的背影,抹了一把脸,一脸得瑟地对旁边的袁晟说:“看见没,我这可是受家属认可,盖章了的!”
袁晟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沈寒山,拍着他的背,忍不住也露出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脸,大着嗓子回答:“行啊哥们儿,那咱就一鼓作气,争取早日把敌方拿下!”
沈寒山“哼哧”一声,两眼瞬间就瞪了起来。
袁晟举着手立马改口:“我的错我的错,在部队搞惯了,是早日把嫂子拿下!对,早日把嫂子拿下,然后加速进入实战环节!”
沈寒山这才老神在在地点了点头,一脸高风亮节地说:“实战什么实战。袁小同志,我和你嫂子的实战经验早就够了。我们现在追求的,是精神文明高端建设,是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人民低级趣味的世界。你啊,还是要多学习学习我,读一些有深度的书,提高提高自己的文学造诣。”
袁晟两眼一黑,想到沈寒山卧室里那几本污迹斑斑的《金/瓶梅》、《载花船》,心里无不可怕地想:我他妈怕是见着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目标是:先走心再走肾!严肃严肃严肃正直正直正直
第7章
第二天一大早,沈寒山被窗外的光线弄醒。
睁开眼觉得世界特别小清新,就连下面竖起的小兄弟也文艺而煽情地迸发着格外的生命力。
习惯性的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伸手一撑,瞬间毫无形象地趴回到床上,他忘了自己昨儿个打拳太久,肌肉有些拉伤了。
梁主任抱着老白在门口偷偷瞧了一阵。
一脸忧郁地下楼,在餐桌旁边坐下来,看着自家沈医生忧心忡忡地念叨着:“老沈啊,我看咱儿子昨儿个肯定是开荤了。但是,怎么看着一副腰酸背痛的样子啊,这都还没留夜呢,以后媳妇要真进了门,那咱儿子不得累趴下啊,我觉得他那病还是得上男科医院看看。”
沈医生“嗨呀”了一声放下报纸,一脸严肃地开口:“你就喜欢瞎想,说不定人小两口昨天打架了呢。”
梁主任点点头,拍着胸脯安慰自己:“也对也对,说不定是被踢下床了呢。”
沈寒山得亏不知道这俩祖宗的对话,不然一准要被气吐血。
在床上自己解决了一发晨炮,洗完澡出来,躺床上拿过旁边的手机,准确地找出吴思思的电话,想都没想就拨了过去。
吴思思那头接通得有些慢,声音听着也有些有气无力,咳嗽了两声问:“谁呀。”
那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儿鼻音和不易察觉的沙哑,让沈寒山一下子身上就软了半截,赶紧收起心里的那些小心思,笑着问:“起床了没啊?”
吴思思听出沈寒山的声音,一时有些微愣。
她昨儿个和蒋子虞煲电话粥,在阳台吹了大晚上的风,一早起来有些发起了烧,这会儿躺在床上头晕目眩,说话都有些昏昏沉沉:“没呢,感冒了。”
她这话说得简单,声音又有些小,在沈寒山耳朵里就跟猫崽儿撒娇似的,一下一下地挠得他心里头直痒痒。
挂上电话下楼,看着桌上那碗泛着诡异光芒的早餐粥,立马咽了口口水,一脸正直地开口:“妈,思思感冒了,我现在得过去看看她。”
梁主任听见这话,脸上也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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