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像沈寒山室友是有那样头顶刷了几层摩丝、一看就知道图谋不轨的。
那些姑娘每次会面的话题都不相同,但大多离不开孤独,自主与女性自由。
这群女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衣着鲜艳妖娆,眼中坚贞无比,对男权主义不屑一顾,并坚信给女人一个杠杆,她们不仅可以翘起地球,还可以消灭所有男人,通过万能的科学探索出单性繁殖的奥秘。
这样的话题让沈寒山实在不寒而栗。
但他没法反抗,因为他为了偶尔能出去跟吴思思过夜,寝室必须得靠那几个哥们儿掩护着。
于是,那段时间,沈寒山对于晓珊的成见大得不行,连带着看那些茶话会的女生也犹如妖魔鬼怪,觉得她们一个成神,两个成双,四个凑在一块搓麻将,超过十个一准是祸害。
于晓珊看着沈寒山,脸上有些久别重逢的惊喜。
张嘴看着他喊:“大仙?”
沈寒山扯着嘴角轻咳一声答:“哟,于社长。”
于晓珊低头一笑,还显得挺羞涩。
开口问:“大仙你怎么也来台湾了?”
沈寒山沉默一会儿道:“跟着我媳妇儿过来的。”
于晓珊一听沈寒山结婚了,心里不禁有些低落。
但这也不过是一些小小的情绪,毕竟她自己现在也有了未婚夫,怎么说也不会再对沈寒山有什么实质的兴趣。
靠过去偷偷开口:“对了,大仙你不知道吧,这个画室,听说是吴思思她妈的呢。”
沈寒山挑了挑眉毛答:“知道啊。”
于晓珊于是又笑着接话:“哦也对,你们以前毕竟是朋友。大仙你后来出国了不知道吧,吴思思大三/退学了。那之前好多人偷偷摸摸说你两是情侣呢,真是有毛病,还是你出国了那些人才消停的。”
沈寒山沉默的把烟头按灭,刚想说话,吴思思就从画室里出来,对着他喊了句:“寒山,我们回去的时候也给你爸妈挑两幅画回去吧。”
于晓珊看见吴思思的脸,瞬间愣在原地。
吴思思一开始还没注意,等看见对面的人,一时也挺尴尬的。
她和沈寒山的关系当年藏得挺好。
沈寒山刚出国那会儿,于晓珊还特地来找自己问过,问她和沈寒山到底是不是情侣。
吴思思那时候人在气头上,一脸不高兴地回答:“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们是情侣了。”
现在一想,只感觉脸上隐隐作痛。
沈寒山也觉得这样的校友重逢气氛实在过于窘霍了些。
忍不住把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捞着吴思思的胳膊,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到:“这我媳妇儿,你也认识啊于社长,吴思思。”
于晓珊这下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满脑子想着这两人在一块儿会不会说自己的坏话,刚才自己和沈寒山说话的时候他会是个什么心情。
慌乱地拉着刚刚停完车归来的未婚夫的手,提高了声音喊:“哈哈思思啊,几年没见了,你和大仙真的在一起了啊。这…这是我未婚夫,家里是台湾外交官世家,现在在他们家自己的杂志社工作,我们…我们年底准备结婚了。”
沈寒山见她这么说,立马开口夸赞:“不错啊。你这未婚夫看着实诚,以后就算做了外交官,看尽各国美人细腰丰胸,历经花开花落,应该也能凡心不移,唯你一人月照心底,永垂不朽。”
他的话说完,三个人更加尴尬了。
还是于晓珊那未婚夫突然很是惊喜喊了声:“你是吧?弘杉国际的那个?”
沈寒山平时基本上不接受财经杂志采访,没想人在外面还有能认出他来的。
轻咳一声问:“你好,你是?”
那人笑着握住他的手,一脸崇敬道:“我是sivey马文昌,现在《世三》负责财经版块的编辑。我们之前在华人年会上有见过的。当然了,你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
沈寒山想:不是可能,小同志,我是真的已经不记得你了。
尴尬地笑了笑,把手用力抽回来,抖动着身上的一层鸡皮疙瘩,轻声回答:“你好啊。”
马文昌于是也不见外,立即点头如蒜地问:“沈先生,虽然我知道这很冒昧,但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我真的对你很感兴趣?”
沈寒山站在原地微微一愣,也不想让大家都尴尬,只能扯着嘴角道:“你…问吧。”
于是马文昌果断开口道:“请问沈先生,为什么之前那么多杂志想要采访你,你都都没有接受呢?”
沈寒山沉默一瞬,一脸正直地回答:“因为长得太帅。”
马文昌有些尴尬地道:“那请问你在学校一直得到奖学金的原因是什么呢?”
沈寒山答:“因为智商高。”
马文昌只觉一口血卡在心里,深吸一口气,重新扬起笑脸问:“那您创业前期虽然艰辛,后期依然坚持下来并且一举成功,这其中的秘诀又是什么呢?”
沈寒山皱着眉头,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家里有钱。”
马文昌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知道这厮为什么不接受杂志采访了。
低头看向沈寒山的手,看见上面一个红绳,突然想到每个成功人士的背后似乎都有一段辛酸的往事,而伴随着这段往事留下来的都会是一个老旧的物件。
于是,指着他的手,一脸兴奋地问:“沈先生,请问这是什么?”
沈寒山低头一看,猛地愣在原地,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思考许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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