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槐大半夜的陪着喻润看攀岩比赛直播,喻润在下午最想睡觉的时候抱着孔安槐陪着她看探索频道,偶尔聊一聊对未来的看法,发现完全一致的时候,就嘴对嘴的庆祝一下,发现有分歧的时候,也嘴对嘴的亲到对方无法喘气主动投降。
大部分时间投降的都是仍然脸皮很薄的孔安槐。
喻润其实也是有不满的,出院快一周,孔安槐至今都没有被他骗到床上自己动。
甚至自从那天在病房帮他擦身差点擦枪走火之后,她很没有道德的把他擦身洗澡这件事交给了李大荣……
还义正言辞的解释她了解过,他当年手指受伤的时候,帮他做这件事的人也是李大荣……
想到每天帮他洗澡的李大荣憋笑憋到岔气的脸,他就很想把他摁到马桶里冲走。
气到劈叉。
“对了,今天李大荣好像来不了了。”晚饭吃完,孔安槐收拾饭桌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说要去杨尔巧家里摆定亲宴。”
杨尔巧老家就在阳朔,这几天订婚了,李大荣每天都笑得像个傻子。
“嗯。”喻润很淡的应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他等这天等了六天。
事实上李大荣胆敢再过来帮他洗澡,他一定会把他摁到马桶里冲走。
“那今天晚上只是刷牙洗脸,明天等李大荣过来了再洗澡好不好?”喻润淡淡的态度让孔安槐本能的开始脸红。
“不好。”斩钉截铁,连理由都懒得给。
“……”孔安槐洗碗的手抖了一下。
喻润已经迅速的站到了她身后,贴着她耳朵低沉着嗓子耳语:“男人给男人洗澡,洗多了你就不怕出事?”
“……”这种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认真洗碗,孔安槐眼观鼻鼻观心。
得不到回应的喻润开始跟个大金毛一样贴着孔安槐蹭,声音透着委屈:“你闻闻,我都臭了!”
孔安槐眉心跳了跳,两人吃饭没几个碗要洗,两个饭碗被她洗的锃光瓦亮。
“洗不洗?”软磨硬泡没用的喻润决定开始用强的,弯腰直接咬住了孔安槐已经开始发红的耳朵。
孔安槐抖了一下,叹气,擦干手推开喻润转身:“你肩膀不痛了么?”
动作真是灵活,弯腰弯的跟没事的人一样。
喻润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痛啊,但是你不理我啊。”
……可耻。
“我要先洗碗。”孔安槐耐心的跟这位巨婴讲理,“洗完碗还有两份拍卖合同要和阿泽视频,而且你答应陪我看的电影还没看,现在天还很亮,睡觉前再洗好不好?”
喻润不爽的抿嘴。
仗着身高差异,直接把还剩下的两个装菜的盘子丢到了垃圾桶。
然后低头,含住孔安槐的嘴唇,咬了两下,看孔安槐仍然睁着眼睛瞪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能动的左手揽过孔安槐的肩膀,闭上眼睛一心一意的开始亲。
孔安槐不太经得起撩拨。
很容易就被他吻得下意识的抱紧他,鼻息微动,搂着他的手开始无意识的抓紧他的上衣。
“洗澡好不好?”喻润嘴唇微微离开孔安槐,一双漆黑漆黑的眼眸盯着孔安槐,如同蛊惑。
孔安槐晕晕乎乎的点头,等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喻润站在了浴室里,喻润解开衬衫扣子,静静的等着她脱了他的衣服。
……
太无耻了。
美男计都用上了……
孔安槐无力吐槽。
“只是洗澡。”虽然知道这四个字和蹭蹭不进去一样形同虚设,但是孔安槐觉得她还是需要声明一下。
喻润危险的挑挑眉。
……
有点在劫难逃的预感,孔安槐吞了口口水。
初秋的阳朔温度适宜,浴室闷热,孔安槐只是脱了喻润的衬衫就出了一身汗,睡裙领口,有隐隐的水渍划过。
“还有裤子。”喻润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但是仍然站着,规规矩矩的,仿佛他要的只是洗澡。
“……直接冲好不好?”孔安槐开始求饶,脱掉上衣已经是她的极限,再加上裤子,她有点怕会流鼻血。
“不好。”仍然斩钉截铁。
喻润这辈子只有一件事是绝对不会听她的话的,就是现在这件。
认命的咬咬牙。
打开淋浴头,把水温调到适合的温度,然后在雾气氤氲中鼓起了点勇气,开始帮喻润脱裤子。
完全没料到这样的湿气下,她保守的睡裙已经渐渐湿透,全棉的材质慢慢的贴在身上,纤毫毕露。
喻润深呼吸了一下,仍然站着没动,像个正人君子,只有慢慢握紧的拳头和越来越越深眸色,泄露出他已经在即将失控的边缘。
孔安槐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羞愧致死,脱下喻润裤子的那一瞬间,她已经脑补了自己原地爆炸的画面。
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内裤不行。”
她要坚守底线,虽然此刻喻润的状态看起来,底线似乎也不怎么重要了。
喻润没吭声,他身体语言已经表示的很明显,再说话撩拨的话,难保那个快要羞死的女人会夺门而逃。
温水终于冲到身上的时候,喻润的眼角有点发红。
“安槐。”喻润安安静静的叫着孔安槐的名字,两个字,在他唇间百转千回。
孔安槐抬头。
“为了你的终身幸福着想,我觉得再忍下去会出事了。”喻润很明显的蹭了蹭。
认命的孔安槐红着脸,声音也带着哑:“先洗完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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