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雨看着我们跺了跺脚,微嗔道:“影哥哥!”
月影像才发现春雨一般:“哦,春雨啊,什么事儿啊?”
春雨双眼微红,似要哭出来:“影哥哥,她是谁?”
月影看着我正色道:“她是对影哥哥来说很重要的人。”不等我有任何讶异震惊的表情,他就转头对春雨道:“你先上去吧。”
眼泪终于脱框而出,玉葱似得一只手指着我们泣不成声:“你们……你们……”转身向楼上跑去。
我看着春雨的背影:“你不追上去?”月影笑笑:“被惯坏了,随她去。”
气氛像被冰冻了,很是尴尬,完全不清楚月影说这话的原由,莫不是他之前说的那个跟我很像的故人?
我打破这尴尬的空气:“公子的那位故人对公子很重要,可竟认错了人,想来我同那位故人确实相像,有机会倒想见上一见。”
他怔怔的盯着我,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已经过世了。”
我挑了挑眉:“哦?那真是可惜了。有句话想来唐突,但还是想说上一说。”
他将我引到一旁的木桌坐下,将茶倒进茶盏摇了摇:“无妨,姑娘请讲便是。”
我看了一眼二楼:“既然公子的那位故人已然不在了,何必不怜惜眼前人呢?”
他将茶盏推到我面前:“姑娘是在说自己?”
我轻笑一声:“说笑了,公子自知我说是刚刚那位姑娘,你们一对璧人,般配得很。”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盏,抿了一口:“不想姑娘还有乱点鸳鸯谱的兴致。”说完抬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轻咳了两声:“唐突了,请公子不要介意。言归正传,还请公子告知印在曹久刀脖子处的到底是蛊?”
他放下茶盏:“姑娘何必那么心急,眼看到了饭点不如边吃边说。”我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一直以为牙海居是间致雅的酒楼,没想到竟是月影公子的楼宇,只是将自家的房子弄得跟酒楼,只能说高人都有别样的品味。
我们坐在窗边的方桌,不一会儿便上了七八道菜,月影公子意识我不要客气,我拿着筷子迟疑着,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刚才那位姑娘不一起吃吗?”
他夹了一片冰藕送到我碗里:“尝尝这个,口感非常好。”我尝了一口,竟想起聚福楼的冰炖鳕鱼,也如这般冰霜爽口。而后他搁下筷子右手抵住下巴漫不经心道:“姑娘似乎很在意春雨?”
我抬眼看了看他:“不过随口一问罢了。不知那蝴蝶印记到底什么蛊毒?何人所用?此人又在何处?”
他品了口酒:“不瞒姑娘,若早两日来解姑娘之惑再简单不过,只是在下的那位朋友已回了西域,若姑娘坚持弄清楚,在下愿立马陪着姑娘去西域见见我的这位朋友。”
嘴里的藕片顿时没了味道,看着他满眼疑惑:“你这么帮我,究竟为了什么?”
他放下酒杯理所当然:“不为其他,只因姑娘像极了在下的那位故友。”
我眼神闪烁,心下有股说不清的滋味:“看来那位已故的那位姑娘令月影公子很挂心。”
他毫不掩饰的看着我声音悠扬:“对啊,不知不觉挂了心就出不来了……”
心猛地漏了一拍,起身故作镇定:“那两日后我来找公子,我们动身去西域。”
回到崖底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竟有种莫名的悸动在蠢蠢欲动,这可万万不好,那个晚上我在竹林间飞来走去,竹叶飒飒作响,不消片刻便落了满地。
师父远远看着我,扬起嘴角:“树欲静而风不止,仇歌你可知道?”
一早向师父说明缘由后,她将递给我一个瓶子:“这是刚调来出的,叫忘忧蛊。带上吧。”
我接过来看了看:“什么症状?”
“红色粉末,溶于水后无色有股淡淡的甜味,中毒后昏昏欲睡,接着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疑惑的看着师父:“你很少会调这种温和的毒,怎么突然做这个?”
师父叹了口气:“你根本就不用我以前调的毒,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嫌那些毒阴狠,所以试了试温和的,没想到调了出来,可费了些功夫。”
我心中一暖,其实还是担心我,只是从来不肯在嘴上服输。我笑笑:“放心,有机会我一定物尽其用。”
师父转身又去浇她的花:“西域的珍珠挺美的,回家的时候给我带两颗。”
家?这个曾经一度消息在我世界的词汇,没想到再次听到确实别样的美好,我甜甜一笑:“我回家的时候要吃山鸡的,别一个人把谷里的山鸡都吃完了。”
师父挥挥手:“走吧走吧,真啰嗦……”
☆、鸳鸯
到牙海居时,月影公子已经备好马车候在门口,我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春雨的身影。我走上前点头算是打招呼,他弯起嘴角将手一伸,示意我上马车。
马车一路很平稳的行驶了,他拿出一块雪白的手绢擦拭着玉箫:“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这一路很长,总不能姑娘姑娘的叫你。”
我看看他脸上的面具说道:“世人都善伪装,诚如我的名字,诚如你的面具。”
他将玉箫别回腰间看向我:“姑娘是想用芳名换在下的真面目?诚然这是公平的交易,不过姑娘不妨撒撒娇,在下的真面目一样可以看到。”
我霎时对他的轻浮无语,侧目冷言道:“我收回刚才的话。”
他却似乎决定将轻浮进行到底:“姑娘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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