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就是华苍君爱上了我。但纵然我清楚明白,我也只能遵循佛曰的:不可说说不得。
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转头问旁边风度翩翩的华苍君:“我们是从上次那个密道出去呢?还是从谷口出去?谷口在哪儿?机关怎么开?”
他摇了摇玉面扇:“密道上次无剑封死了,多年前有幸受月影兄邀请来过彩虹谷一次,但是也是无剑先前开了谷门立在那儿迎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
“……不过谷口的位置我大概还是知道的……”
在转了几个圈之后终于到了华苍君大概知道的谷口。在谷口遇上了牵着两匹马的无剑。华苍君接过无剑手里的缰绳,便立在一旁。
无剑冷眼的看了看我,半晌越我看向远处黑影重重的高山声音依旧似让我品大红袍那日,但比那日更冷更寒:“我依旧坚持我的想法,你对公子而言代表着灾难,你要报仇也好,不报也罢,无畏再让公子替你承受些无妄之灾。这次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离开,你若不想毁了公子就不要再出现了,无剑言至于此,不送!”
无剑侧过身子,谷门应声而开,我循声看去,看来华苍君的记性不错,谷口果然是在这儿。
环顾四周,清冷的月光映着黑压压葱葱郁郁的树木愈发的冰凉,我紧了紧衣袍看向无剑:“我该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出现在谁的身边,这得看命运。命运不是由谁说了算的,得看天。谢谢你的马,后会有期还是无期我们交给天意吧。”
无剑无言,我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慕容羽
一路策马急行,黑幕爬上天际,零星的雨滴簌簌的下坠,很快的无根水似千军万马般奔腾直下。待好不容易找到山洞时,我们都已浑身湿透。随身带着的火折子也尽数湿透,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似乎只有瓢泼的大雨发出的嘶吼声充斥着整片山林。
突然山洞被映得透亮,我转过身去之间空中飘浮着亮闪闪的小虫子,我惊奇问道:“这个好像不是萤火虫?”
华苍君笑笑:“是萤火虫的近亲,燃星蛊虫。没什么杀伤力,照明倒是搓搓有余的。”
我伸手刚触到一只燃星蛊虫,华苍君便用力将它从我手上拂去,略带微嗔道:“纵然没有杀伤力,可也是泡着蛊毒长大的蛊虫,你呀!”
说完掏出一支竹筒,一只雪白的蝉虫爬了出来,在我手上咬了一口,渗出的血立刻便被它吸了去,然后悠哉悠哉的又趴回竹筒,华苍君盖上盖子又将它收进怀中:“这是冰蝉,可吸百毒,虽然燃星毒虫没毒,预防一下还是好的。”
华苍君说完刚抬头一抹红晕便爬上了他的两颊,接着迅速的转身,不一会儿背着身递给我一支竹筒,声音有点不自然道:“这是阳天蛊虫,你将它放在身上,不出一刻衣裳应该就干了……”
我这才发现被浸湿的衣衫紧紧的贴在身上,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接过竹筒立刻找了个角落将那蛊虫放了出来,果然不出一刻,衣衫都干了。除了惊喜更多的便是好奇,蛊虫回到竹筒,将它交给华苍君:“你的这些蛊虫真是无所不能,你还有带着哪些啊?如果我说现在肚子饿了,会不会又有一个蛊虫跑出去给我们弄点吃的?”
华苍君先是一愣,而后笑笑道:“虫是没有,人倒有一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
说完,一个箭步隐没在瓢泼的大雨中。伸出要阻止他的手只好又收了回来,其实我只是那么一说,并不是真的饿了,这华苍君也太实诚了,这么大的雨上哪儿去弄吃的啊?我只好寻了处地儿倚着墙慢慢的睡着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我在心底笑了笑,雨太大了还是回来了吧。起身拍拍衣裙:“我刚刚只是随便一……”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硕大的坚硬的物体压倒在地。
“捕头大人,这个山洞有光,那个怪物说不定跑到里面去了。”
“去看看……”
好不容易将压在身上的物体翻到一边,便看到一群穿着蓑衣左手拿刀右手提灯笼的人聚集在洞口。其中一人大喊道:“捕头大人,你看那个怪物果然在这儿,我要杀了它给我妻子报仇!”说完,提着刀就向我砍来。
我立刻一个侧身闪到一边,眼看刀就要落到那个怪物身上,为首的那个捕头突然出声制止:“住手,他既然杀了人自然会有律法来制裁他,你若这个杀了他又和他有什么区别。”
那人应声将刀停住,愤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怪物,不甘心的收回刀回到捕头身边。
我这才看清被他们称为怪物竟是个人,一个满身乌黑的人,裸露在残破不堪的衣裳外的皮肤基本已经溃烂,脓包随处可见,正瑟瑟发抖的倒在地上,他在哭!发觉我的目光后,他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个人怎么会是这样一副模样?还杀了人?不过竟然在哭,当中必有一段辛酸的故事。这世间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悲伤幸福只不过靠自己去描绘,自然的当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自己去承担。
“这位姑娘,我们正在追拿这个疑犯,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我回过神看向跟我作揖的捕头,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官服的承托下尽显威严,谈吐文雅,面容虽然算不上俊秀,倒也端正,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
我施以微笑:“捕头哪里的话,小女子还怕扰了公差。”
捕头点点头回头说道:“将他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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