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买卖产权一事,他们是第一次听说,分外的好奇,再一听林月兰的解释,就很快的了然。
这实际上就是租、佃,只是与现在的租佃不一样的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现在的租佃主要是官府或地主把田地租给农民,基本上是以一年为期限,如果下一年继续租,就得提前说好,当然了这主动权是在官府或者地主上,他们想租给谁,佃给谁,他们说了算,农户很是被动。
有时,为了下一年的租种,求着跪着都有可能。
但现在,林月兰说的这种租佃,则是以长时间为期限,就比如她说的三十年,不过,这种租种对于地主或官府说,在收租收利上很不利,所以,根本就没可能把田地产权给卖出去的。
当然了,除非特殊情况之外。
林月兰继续说道,“我租下你所有田庄农庄及全部山头三十年,每亩田地都以半两银子一年为租金,一千五百亩,三十年的租金即为二万三千四百两,每个山头以一两为租金,三十二个山头三十年,则是九百六十两银子,再加上各种房子等各种租金及按物价上涨等趋势,算起来,三十年的总租金可为二万五到三万两之间。”
听着林月兰不假思索随口张开的安数,再一次惊呆了他们这些人。
郭兵听着目瞪口呆的说道,“林姑娘,这数你是怎么算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些数可是复杂了,即使是他,也至少要拿着算盘来算,而不是随口就来的。
林月兰很想翻白眼的告诉他,这是小学年级的数学算术口诀法,有什么难的。
但是,她知道,对于古人来说,没有这些算术口诀,算术是真的很难的。
林月兰随即很是认真的说道,“这事等会再说。我们先把目前的事情说完。”
郭兵点口头,耐心等待。
实际上,心里却是抓挠痒痒的。
他熟读《周髀算经》及《九章算术》,也曾深刻研究于它们,然而,对于算术这一块,始终觉得有缺口,很是不理想。
不过,或许这一次,他们要对算术这一块重新认识了。
林月兰说完那些话,就看向蒋振南很是认真的说道,“南大哥,不知我说的,你是否懂得?”
蒋振南点了点头,道,“嗯。只是月儿姑娘,我不要你的这些钱,就想着把这些田地直接归入你的名下啊。”
林月兰摇了摇头道,“南大哥,我与你无亲无故,不可能直接接受你这一千多亩地的。”
一码归一码。
蒋振南愿意给,但她不愿意接受,万一以后两人有个纠纷或者翻脸什么的,这在财产上就会变得牵扯不清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的方式是买断或者是直接买下这些田地的种植权。
蒋振南表情微动,眼里立即有些不同寻常的异样,随后他说道,“月儿姑娘,难道你忘记了,我和兄弟们还欠你三十三万两银子吗?所以,我这不是白送,而是为了还欠你的那三十三万两银子。”
林月兰拿着地契的指尖微微一顿,随后,她就眼睛一亮,笑着道,“哦,原来是这样,既然,你这些地契是拿着来还所欠的银子,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不过呢,”
说着,她话锋一转,很是认真的说道,“口说无凭,我们还是先立下字据吧,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以后也有个凭证。不然,万一你反悔了,或者是想要仗势欺人什么的,我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怎么斗得过堂堂一个大将军呢,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蒋振南倒有些伤心了。
因为,这话明显是林月兰不信任所说的表现。
实际上,他是真心实意的,也完全没有想过,用这一千多亩地来还那三十多万欠银,再说,这一千多亩,要还也不够啊。
但奈何,林月兰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接受。
蒋振南点了点头道,“好!”
林月兰立即返回屋里,拿出纸笔。
摊开白色的宣纸,毛笔沾了墨水之后,就开始动笔写了。
不过,动手写字的人,是郭兵。
她一个现代人只会拿铅笔,钢笔的人,根本就不会用毛笔写字。
林月兰说道,“南大哥,今天按着上等田一亩十五两全部买下,总共一千五百六十亩,共计23400两,三十二个山头,每个山头以二百两银子买下,六千四百两,总计29800,再加上房产之类的,也共计差不多三万两。嗯,这个租三十年和完全买断差不多啊,而对于你来说,租更为划算吧,南大哥,你真不再考虑租,而是卖?”
这一点她还是要问清楚一些。
毕竟,她是喜欢钱财,但是,需要正常渠道而来。
蒋振南毫不犹豫的道,“卖!”
林月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出三万两完全买下你的全部田地和山头。”实际上,一文钱也没有出,只是那三十三万两扣押而来。
“口除三万两,你们还剩下三十万两了。”
郭兵拿着毛笔的手一顿,一人大写的“钱”字上,那个点,有个重重一笔。
郭兵在心里不住的嘀咕,这林姑娘,怎么老记得那三十多万两啊。
明明,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以为相知相交的好朋友了,那三十多万两救命钱,也忘记了不要了呢。
倒没有想到,一直记着呢。
蒋振南听罢,眉眼一笑,带着些宠腻,点头应道,“嗯。”
之后,郭兵就把协议写完,协议三份,林月兰和蒋振南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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