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看完庄稼之后,就回来了。
不过,在走到家门前时,就听到闹哄哄的声音。
“你是来找林月兰的,关你们什么事儿?”
这声音有些嚣张啊。
但这声音听着,更是熟悉啊。
林月兰走过去一瞧,可不,是个十分熟悉的人——祥云阁掌柜张五常。
只是张五常无缘无故来到这,还对着她家的这些客人,这么嚣张,是凭什么啊。
郭兵对着张五常那傲慢的语气很是不屑的说道,“切!我说你这个人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你来这里明显是有求于林姑娘吧,可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都是林姑娘的朋友,你这样的傲慢无理的得罪她的朋友,难道是认为只要你开开口,林姑娘就得为你鞍前马后的为你做事不成?真是白日做梦吧你!”
郭兵对于外人向来不客气,何况,他还听小十二说过,曾经出言侮辱过林姑娘,那他就更加不客气了。
张五常是个趋炎附势,欺弱怕强的势力小人,不然当初也就不会出言侮辱林月兰了。
在他看来,林月兰能够当林记药铺的掌柜完全是因为运气好,碰到了林德山,林德山无儿无女无任何亲人,所以有些医术的林月兰,才会被他看得上眼,才会让她继承林记药铺。
不然,这个林月兰完全是穷人一个。
她既然是穷人,那么她的这些所谓的朋友和客人,肯定也是穷鬼一个。
因此,对于穷鬼,他向来不会看在眼里。即使这一次,他有求于林月兰,也不觉得有何不妥的地方。
张五常听到郭兵的话,却是轻蔑的冷笑一声,说道,“呵,朋友,即使你们是她的朋友又如何?还有谁说我是有求于她林月兰的?只不过,我出钱,请她给看看病而已,我给钱,知道吗?我这算是求吗?”
“你给钱,又如何?张掌柜。”林月兰清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了进来,然后,人也是凌然的走过来,眼底带着不屑的说道,“有钱就了不起吗?再说了,谁告诉你,只要给钱,我就一定会过去给人治病的,啊?”
这个张五常自以为自已是个人物呢?
张五常没有想过一林月兰会这样的说话,脸色立即黑了下来,却神情不虞的样子。
“就是啊,我们林姑娘现在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就可以请去的,”郭兵立即火上浇油更加不屑的说道,“何况是一只脏兮兮目中无人的狗!”
直接把张五常说成是狗。
“哈哈……”周围的人立即发笑,同样的也带着嘲笑看向张五常。
张五常本来就黑着脸,听到郭兵的话之后,就更加黑沉黑沉的,仿佛可以滴出墨汁一般。
他脸上有着隐隐怒气,他圆目横瞪着郭兵,厉声的喝道,“你这个穷酸鬼,你就是嫉妒我!”
他这话一出,得罪的的不仅有是郭兵一伙人,得罪的还有周遭看戏的林家村的人。要知道,相对于张五常,他们也是个穷酸鬼。
“哼,既然瞧不起我们这些没钱之人,你现在出现在这干嘛,给我滚!”
“就是,我们在这里的人都是穷鬼,都嫉妒你,你也用不着在这里显摆,所以,你立即给我们滚,我们不稀罕你的钱!”
林家村的村民立即起哄,要把张五常给轰出去。
张五常第一次被如此无理的对待,气得胡子都一翘一翘的,可却不知道错在哪,不知悔改,仍然是一脸傲慢的对着村民们说道,“哼,我又不是找你们的,你们没有权利轰我走!”
说着,他以一种施舍的模样,对着林月兰说道,“林月兰,我是来要你给我儿子看病的,放心,看诊的钱,是绝不会少你的。”
切,自以为是的家伙。
林月兰却勾着唇瓣,嘴角微微上扬的带着冷笑,冷声的道,“张掌柜,你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吧?现、在,是你有我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你现在摆着一张傲慢的臭脸给谁看呢?还有,”
林月兰的双眸之中很明显的看到冷色之光,随即冷笑的说道,“早之前,你把我轰出你家店铺,出言侮辱我之后,我就跟你说过,不要有那么一天求到我林月兰头上来,如果真有求于我林月兰的那一天,你祥云阁的张掌柜,必须绕镇跪上一圈,然后大声的喊,‘我错了’,否则,哼哼,张掌柜,这些话你难道忘记了吗?
不过,如果你真忘记了,我现在就再提醒你一次吧。
你张五常,如果要求我为你儿子治病,那好,你就好好的绕着宁安镇上跪上一圈,在喊上一句,‘我错了,不该看不起穷人’,然后,再奉上千两诊金,我就出手救你儿子,如何?”
能让张五常来林家村找她,那就说明他儿子的病,现在在镇上里头,没有人能看,就是县城里的人,也没有人能看,所以,他才会过来求她。
然而,求人没有求人的样,林月兰很是不屑的,更何况,这一次,她对着她的朋友,又一次开口闭口就是穷酸鬼,这么侮辱谩骂,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出手救人呢?
她不是一个善良之人,对于张五常儿子是不是无辜,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她根本就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张五常听到林月兰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怒指着林月兰厉声的喝道,“林月兰,你不要太过分!我绝不会那么做的。”
林月兰清亮的双眸,轻轻的瞅着怒气冲冲冲冲的张五常,淡淡的丢下两个字,说道,“随你!”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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