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用那种弯曲的镰刀,把水稻割城一堆一堆,之后捆回自家院子,然后,一家人用布裹着双手,用力对着框篓摔打,或者是一把一把把谷粒从秆子上给搓捋下来,条件更好一些的,买一头牛,拖着大石头把谷子碾下来。
这两种方法都是劳心劳力的,而且效率一点都不高。
一亩地,可能至少需要五个人,用上一天时间。
这样一下来,五亩地,割苗加脱粒,至少要花上十来天时间,这太耽误时间了,万一中途有个天气变化什么的,这些谷子很有可能就会毁了。
林月兰低垂沉思,她必须要在收割之前,解决这些问题。
现代的机械化收割机,她是造不出来的,除了这制造结构她不清楚,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条件不允许。
所以,她的脑海里在想着以前学古代历史时,曾学到的一些稻谷脱粒方法。
连枷、稻箪、禾桶、稻床、磙石等等……
林月兰想了想,其中以禾桶和稻床最为适合,她想了想当初学这个时,老师所讲过的结构和原理,倒是认为,这个她倒可以自已倒腾出来。
禾桶比较简单,就如现在这些人往篓框里摔打差不多的原理。
只是禾桶,是用一个大木桶,然后锯掉大概有四分之一的边沿,且高度必须低于其他边沿,然后在这地方搭一个木板固定,木板两边必须挖两个孔,这两个孔是为插一张编织席,编织席固定上面,好拦住那些在摔打稻古时,飞向四处。
总得来说,禾桶比较简单,但也限制了人数,一个禾桶只能是一个人来摔打,这是个极大的短板缺限。
稻床却是禾桶的更新版,弥补了这一缺陷,弄一张很是宽阔的床,四周加上围栏,然后,中间放木架竹面,这稻子就往竹子面上拍打,就可以让稻谷脱粒,这可以多人同时进行。
只是不管是禾桶还是稻床,虽比之前用手搓捋更省事了一些,但却仍然费时费力,所以,她要想办法,再改进一些。
因此,在一开始几天内,林月兰闭门不出,关着门,就在屋子里冥思苦想,写写画,简直是废寝忘食的地步。
到了吃饭时,也只是让人送几个馒头过来,或者让人从隔壁盖饭那里打些伙食过来。发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这些吃惯林月兰所做出美食的人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蒋振南他们几个大男人也不会做饭,因此,他们也是从隔壁盖房子那里打饭菜吃。
郭兵一边夹着一块红色的肉,看着油油腻腻的人,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散发着哀怨的语气说道,“头儿,这些天林姑娘把自已关在房里做什么?”连饭都不做了,现在他们都在吃猪食了。
蒋振南倒是没有像郭兵那么的娇惯挑味,但入口的菜还是让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对着郭兵的问题,他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郭兵瞧了瞧林月兰那紧闭的屋子,眼珠一转,就对着蒋振南怂恿道,“头儿,要不你去问问,看看她是要做什么?”
蒋振南咬了一口馒头,然后盯着郭兵的眼神,好像是看傻瓜一样,他直接拒绝道,“不去!要去你去!”
林月兰的性子,他们还不理解。
当她要认真做一件事,被人打扰干扰,可是会忍得她大发脾气。
她一发脾气,可没几个人受得住,最最主要的惩罚,就是几天不能吃她做的菜,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
所以,他才不会让当,把自已当成火气筒呢,明明他已经被罚了好几次没有好好的吃饭了。
只是,对于林月兰紧闭房门,几天不出,确实有些让人担心啊。
再等一天吧,如果明天还是这个样子,他即使要冒着林月兰怒火,他也要敲敲她的房门问一问。
在蒋振南陷入心思时,郭兵在旁边嘀咕了一句,说道,“这不是平时看着你跟林姑娘的关系最好嘛。”
等到第四时,蒋振南真打算敲林月兰的房门时,林月兰自已打开了这三天紧闭的房门,脸上有着以往不同的激动。
这让他们着实有些惊讶和好奇。
因为平时这林月兰的表情,不是冷笑就是冷酷,更或者淡然毫无表情,少有其他的表情。
所以,这一次激动,肯定有着不同的意义。
她手中拿着图纸问道,“你们谁会木匠活啊?”
林月兰突然问木匠活儿,蒋振南几个人倒是面面相觑,随即,同时摇了摇头。
他们会行军打仗,会种田干活,但还真不会木匠活呢。
蒋振南瞧着林月兰难得流露出的表情,微微惊讶之后,很快就注意到林月兰手中的图纸。
以前,林月兰手中也会有图纸,都是设计衣服的图纸,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一次的图纸,他一眼就瞧出不同以往的这次图纸上的线条,根本就不是衣裳的样式,看着有些像床的模样。
但又与床有着区别,因为有一头好像装了什么东西一样。
他好奇的问道,“月儿姑娘,你手中画的是什么,是床吗?”
林月兰没有隐瞒的道,“这是打谷机。”
“打谷机?”蒋振南和郭兵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是疑惑,因为,这东西,他们听都没有听过。但是听着名字,就猜测到,可能与“稻谷”有关。
“可是,林姑娘,什么是打谷机啊?”郭兵真是分外好奇了。
林月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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