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六这样的问话,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一样。
一是因为林老六和林老三毕竟是亲兄弟,也就是林月兰的堂爷爷,是亲戚也是长辈,就仗着这样的辈分,就理所当然的想要好处了。
然而,呵呵……
林月兰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直言拒绝道,“不能!”
林月兰的断拒绝,让一众人瞧着热闹的人,一阵大笑。
当然这样的大笑,以嘲笑成分的居多。
林老六刹时觉得自已的面子挂不住了。
他是一个长辈,还是林月兰的堂爷爷,他开口要东西是看得起她,她竟然是如此可恶的拒绝,让他被大伙儿嘲笑。
林老六立马唬着脸,语气很是不好的说道,“兰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的堂爷爷,你竟然如此不敬爷爷,不敬长辈,是谁教你的?”
林月兰犀利的眼神立马射了过去,面上微冷的说道,“堂爷爷?哼,你也要去问问你的好三哥哥,是不是承认我这个孙女?别一个人在这自作多情,自认是我堂爷爷。
再说了,如果你真认为是我长辈,是我堂爷爷,那在这三年内,你可管过我一粒饭,可给过一件衣?
没有吧,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我不敬长辈,不敬你?现在想要好处了,就以我长辈,以我堂爷爷自居,你真是好大的脸!”
林月兰所说的话,很不客气,甚至可能说真是落实了不敬长辈的说法。
然而,长不慈,晚不孝。
听到林月兰的控诉,让周围的人一片惊讶。
因为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林月兰这样说话,真的很是不敬,更是不孝。
对于不敬不孝的人,人人鄙夷痛恨的。
只是,现在林月兰,会种田,还有一样一样农忙新用具。
这对他们来说,很是心动。
比起谴责不孝,让他们全家不饿,得到好处更为重要。
因此,此刻这些人对于林月兰出口不逊,没有哪个傻瓜去责骂,当然也就那些依老卖老的老家伙们自觉林月兰目无尊长太过了。
只是林月兰根本不在乎他们任何人的看法。
林老六被林月兰的话气得一阵后仰,他怒气冲天的指着林月兰,大怒喝道,“混账,你这是大逆不道,不敬老人长辈,必遭天打雷霹!”
这是骂林月兰会遭到天打雷霹的报应啊。
“林老六,你住口!”林亦为听到林老六诅骂林月兰也立即恼火起来了,“你还说人家孩子不孝长辈,也不瞧瞧你自已,有长辈的模样吗?只是因为一言不合,你就咒骂人家一个孩子,你好意思吧你。”
不过说实话,明眼人一眼就瞧出,这林里正明显是护着林月兰,偏向林月兰的。
当然,因为涉及利益,也没有哪个傻子现在指出来。
林老六也是瞬间气极了,他铁青着脸,对着林亦为大骂道,“林亦为,明明是这丫头先对我不敬,你就这样罔顾事实吗?你这样的里正,不觉得有失公允?”
林月兰冷笑着道,“公允?林六爷,你要怎么样的公允?就是要我双手奉上我手中的东西,才叫公允吗?只是,林六爷,凭什么要我把自已的东西送给你?难道说你家有什么好东西,也是让大伙儿一起分享不成?可是,我记得你家前天杀了猪,其他村民可没有见过你家一根猪毛!”
“噗嗤!”
有人立即笑了起来。
林家村有人更附和的道,“可不是,他家杀一头二百多斤的猪,本以为会请大家吃一顿猪宴,结果,我们可是连一根猪毛都没见着。”
按着村里的一些习俗,哪一家人杀猪,就会留着一些猪身上不太好卖的地方,请大伙儿吃一顿,大方一点的人家,会烧一些肥肉。
像林老六和林老三,兄弟两家,杀猪常常不请大伙儿吃猪宴也就罢了,去别人家吃猪宴,却是拖家带口,来得最快,吃得最多的人。
很多人都碍于村里之间的情份,表面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则是暗暗不舒服。
现在被一个孩子给指出来,大伙儿立即同仇敌忾一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他们的不是了。
“呵呵,他家年年如此,你竟然还想着吃他家的猪,你到底有多异想天开啊。”这个调侃的道。
“哎,你说这是有多厚的脸皮,自家的东西掩着藏着,却要去别人家蹭吃蹭喝去了。”
……
如晨单说林月兰说他也就罢了,可来这里的所有村民都是讥笑鄙夷他,林老六的老脸挂不住了,他凶狠的瞪了一眼林月兰,对着她哼的一声,“哼!”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他实在没有脸皮再留下来听着这些村民对他嘲弄和鄙夷。
林老六走了,至于这里的任何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相反,他们认为林老六走了更好,省得他再出言不逊,彻底得罪了林月兰,进而让她迁怒到他们身上,让他们不能林月兰得到任何的利益好处。
人性趋逐于自身的利益,或许已经成为了本能。
在利益面前,任何不愉快不适之感,都可以放在一边,再达成共盟。
林家村的林长风看着这打谷机,压抑着激动,两手互相搓了搓,有些腼腆小心的问道,“丫头,你这打谷机看着真的很好用,可以借我家用用吗?哦,不,我来租,我租,可以吗?”
这下子,心里倘然一亮,立即带着希望之光看向林月兰,他们当然是希望林月兰可以答应下来。
就是林亦为听着租打谷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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