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以年龄不够不足以孝敬为由,任凭林三牛和林老三再有多少有天大的理由来状告林月兰的不孝,最后,这个罪名却不能成立。
这样的结果,直接让林老三一行人傻眼了。
他们花了钱不说,两个男人还挨了一身板子,惹了一身痛,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金钱,房子,店铺,全部在这片刻间给飞走了。
林老三一行人气得浑身都疼,除了被打的肿得老高的屁股渗血,疼他们惨白着脸,他们还肺疼,肝疼,总之,哪里都疼,可是,他们最疼就是心疼啊。
但是,那又能如何了?
那条律法,他们也是首次听过,首次知道,那死丫头又还没有到十五及笄之年,她完全可以不用现在孝敬他们。
真是气死他们了。
瞧着他们那气得惨白又铁青的脸,林月兰微微勾了勾唇角,暗自的冷冷一笑,随后,又立马恢复了伤心无奈却又显得大度的表情说道,
“大人,民女虽未到及笄之前,可不需敬孝道,但是,民女的前亲娘陈小青既病入膏,民女还得敬敬孝心。民女的医术虽对于那些神医大儒来说,是雕虫小技,但,民女还是有信心,把陈伯母的病情治好。
只是,且需要大人给作个证罢了。”
林月兰这话的意思是在告诉林家人和所有人,她现在虽不需要对林家人敬孝道,但是,她还是想要敬敬孝心的。
你们不是说我不给钱给陈小青治病吗?那好啊,我还是不给钱,但是,我亲自给她医治,直到医好为止,任谁也不能把她说个不是出来,不是吗?
这样的做法,实际上恶心了林家人,让他们看得到,却吃不到,那种既怨恨却又无奈的表情。
周县令立即问道,“需要本官做个什么证?”
林月兰说道,“大人,那林家人说陈伯母既然病情严重,而民女也未亲眼所见,这病情如何重法,所以,请大人派一个人,随民女到林家村,从民女给陈伯母医治开始,一直到陈伯母痊愈,需要这人全参与。”
这暗里的意思,就是别她这边给陈小青医治,那边林家人又把陈小青给折腾,让陈小青的病情始终不见效果。
其实,林月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止林家人在背后做各种小动作。
不过,这话林月兰及林家人是心知肚明,可是旁人听着是一头雾水。
这治病明明是好心孝心啊,为何却要大人的人一直参与呢?
“大人,学生请命跟随林姑娘去林家村!”周文才立即毛遂自荐的请命道。
因为这是在公堂之上,所以,所用的就不是父子称呼,而是公事公堂上上下级别称呼了。
周县令听到周文才的请命,微微皱了皱,然后说道,“那好吧。”
本以为,这个案子就算这样了结了。
然而……
“大人,民女有状子上告!”突然林月兰清冷的声音,在这公堂之上响起。
众人以为这个案子就这样了,可随即,就让出现了让他们诧异的一幕!
周县令拿着惊堂木,神情严肃严厉的喝道,“有何状子呈上来!”
随即,林月兰就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状纸,递了上去,说道,“大人,民女要状告,一是林家村的严林,以诱惑威胁,指使林家村林三牛来民女亩田里,盗取菜种,毁坏菜苗两亩三分,其盗取及毁坏物货的总价值共一千四百两;二是林家村林三牛,受人指使,假扮工人,混入大棚,趁机盗取菜种,毁坏菜苗等等,其盗取及毁坏物货的总价值共一千四百两!请大人明查!”
林月兰诉述案子一落下,那些公堂门口上的旁观者,立即“轰”了起来。
他们觉得这太不可思议,太大逆不道了。
她状告那个严林,是个与她无关紧要之人,也就罢了,可是,她要状告之人,竟然就是林三牛,之前要状告她不孝之人,她的亲生父亲。
历来,只有父告子,却没有子告父之例,这倒好,她找借口找理由不孝敬父母,不敬亲人也就罢了,竟然还直接壮告她的这个亲生父亲是个贼。
林三牛听到林月兰的状告,真是又气又惊又恐,他大声的否认道,“你……你血口喷人!”
林老三一听到林月兰的状告,又气又急之下,倒是直接晕了过去,至于李翠花和周桂香他们,只是关心他们能否从林月兰手中得到钱财,结果是让他们失望,连带的结果就是对林三牛十分的失望及恼恨,怪他没有本事,根本就是个没有用的人。
所以,林三牛是死是活,他们根本就不想管,不只不想管,听到林月兰要状告林三牛,心里反而有一种快感,认定林三牛就是活该。
因此,李翠花在人群后面说了一句,“确实有这样的事!那偷出来的菜苗子还在他那牛棚的家里放着呢。”
这下子,周围的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了李翠花。
不知这人到底与公堂上跪着的男人何种关系?为何在此刻陷害于他?
周县令倒是不管旁人眼神如何,他立即说道,“来人,把此人带上来,让她把刚才所说的话,再说一次,作为呈堂供证!”
李翠花立即被两个捕快带上公堂来。
李翠花吓得脸色白白的,对着周县令一个劲的喊冤,道,“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冤枉啊!”
周县令惊堂木一拍,厉声的喝问道,“堂下何人?与林家村林三牛是何种关系?速速如何招来,如有一丝谎言,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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