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顿时觉得宋清妍之死很是蹊跷了。
陈远关作为一名审判官员,当然不可能只听林青竹的一面之词。
他拿着惊堂木重重拍下,厉声的喝问道,“林青竹,别妄图狡辩,之前,就有大夫给宋姑娘检验,很是明确的告诉本官,宋姑娘之前虽身体中毒,但是,导致她毒发身亡的原因,确是服过你给她所开的药方,这你有何话可说?”
林青竹很是认真严肃的说道,“回大人,虽不知道那大夫是如何检验的,但是草民很肯定宋姑娘生前并没有服用草民所开的药方。因为,草民所开的药方里有天麻和黄仁,这两种药物结在一起,有一股酸苦味,这种味道留在人体三天三夜都无法消散。
可方才,草民弄开死者之口时,草民并没有闻到这种气味,所以,草民断定死者生前并没有服用草民所给的药方!”
陈远关紧皱着眉头,随即招了一个属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下,属下点了点头之后,就立即出去了。
宇文非夜听到林青竹的话之后,眉头轻皱,这与当初的计划似乎有很大的出入啊。
当初,他买下宋清妍,其主要目的就是针对林记药铺的一颗棋子。
从属下调查里结果得知,二十年前林记药铺与曾记药铺的恩怨。
宇文非夜随即让宋清妍到曾家,向曾亦铭讨要那种看似中毒身亡,实际上是假死的药物。
宇文非夜是调查林记药铺的事时,才查到曾家竟然有这样奇药,不过,再一步得在,这种奇药,竟然是二十年前,从林家那里得来的。
这种药一直是林家的禁药存在,后来竟然被曾家给窃取了。
宋清妍从曾家里拿到这种药,服过之后就会显示中毒。
所以,宋清妍就去林记药铺找林青竹看病,从他那里拿到药之后,按计划就是服药,然后,再身亡。
然而,曾亦铭从林家得来的这种奇药,因为年限长久,药性和药效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宋清妍根本就来不及服药,就毒发身亡了,从假死变成了真死。
但宇文非夜的目的,也是让宋清妍从假死变成真死。
他命人偷偷往那所开的配方里,夹了让人至死砒霜,只要宋清妍喝药了,那么林记药铺的开错配方的罪责就逃脱不了。
可他现在才知,这宋清妍竟然还没有服药!
可明明那大夫说,这宋清妍是服下药之后,才毒发身亡的啊?
这到底又哪里出了差错?
宇文非夜也满肚子里的疑惑。
那一边,曾亦铭匆匆忙忙回到曾家大宅,神色语气很是焦急的对着下人说道,“快点关门,快点关门!”
但随即又反应过来不对,他立即对着管家大声喊道,“管家,管家……”
管家听到老爷的喊声,立即匆匆忙忙的跑过来,问道,“老爷,什么事啊?”
曾亦铭神色很是慌张的说道,“快,快给老爷准备银两和衣物,马车,我要立即赶出去。”
但随即他又说道,“不,衣物不用准备了,你赶紧准备银两和马车,我们立即出城!”
听着自家老爷如此焦急和慌张,管家立即担心的问道,“老爷,这到底出什么事了?”
曾亦铭道,“宋清妍死了!”
管家还想问,“这宋清妍死了与您有什么关系?”
但随即他就被曾亦铭打发道,“快,没时间了,你赶紧按我说的去准备!”
管家满是疑惑的应道,“是!”
随即就匆忙的去准备银两和马车去了。
管家一离开,曾亦铭的顶头是越来越不安,胸口也是越来越焖,仿佛要随即窒息一般。
曾亦铭不断的摸着自已的胸口安慰道,“还来得及的,一定还来得及的!”
一路跟着他的蒋振南,飞到屋顶,瞧着无措很是慌张的曾亦铭,唇角勾了勾,暗道,“这曾亦铭还挺警觉的啊!就凭着一眼瞧到身亡宋清妍,就感觉自已要出事,所以连忙准备离开!有这样的警觉性,怪不得在商场上显得如鱼得水,也怪不得二十年前,林爷爷会输给他这样一个小人!”
片刻之后,管家就拣了一个包袱过来,对着曾亦铭说道,“老爷,这里有三千两银票,及一些路上的吃食!马车已经在门口准备好!”
曾亦铭拿着包裹,就急色匆匆的朝着门口走去,随即就上了马车!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这马车竟然不走了。
曾亦铭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声,然后,就拉开车门帘子,对着马夫气急败坏的大声呵斥道,“走啊,走啊,你是死人吗?信不信老爷我立即把你的女儿卖出去!”
只是,马夫却仍然毫无动静。
管家同样有些疑惑,就上前去,推了推马夫,立即发觉,这马夫不能动了。
管家立即大惊失色的道,“老爷,他竟然不会动了,可怎么办啊?”
这人啊,越是着急的时候,却变得越是急。
曾亦铭又立即大声的吼道,“那去给我找啊,咱们曾府又不是他一个马夫!”
管家立即让人把这人抬下来,再去寻另一个马夫过来。
管家嘱咐道,“好好驾车!”
然而,这个马夫刚坐到前头,又如第一个一样,不能动了。
这下子,惊慌的不仅是曾亦铭,还有管家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道,“青天白日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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