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月兰远去的背影,周管家气得简直要跳脚,他指着林月兰的方向,愤怒的道,“老爷,这个林月兰真是太过妄为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这不是在逼着大人您要饶过那个人吗?”
瞧着林月兰说得轻云风淡的样子,可却是在狠狠的在逼着周安平,必须饶过陈山彪。
如果是平常,周安平肯定不会理会这样的请求,甚至是会迁怒到林月兰身上去。
然而,此刻,他的病情还需要靠着林月兰来医治。
从先前只是总督府怠慢一个半时辰,就被林月兰狠狠的谅了两天半来看,这林月兰人小,心眼也小,爱多计较。
因此,对于无求于林月兰的人来说,他们只是纯粹在一边看着笑话即可。
可对于有求于林月兰来说,这是简直是让人气愤又无奈的妥协啊。
你想想啊,他的病需要林月兰来治,而林月兰却答应了别人请求,所以,她必须信守承诺,那就表示,他必须答应林月兰的条件,否则,林月兰可能随时撂手不干。
毕竟,他周安平与林月兰一不是亲戚朋友,二又无交情,三如果用官威逼压,可他却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以林月兰的性子,怎么可能理会。
所以,现在要求林月兰给他治病,他就必须放过那个暗中害了他之人。
这让周安平愤怒不已。
周管家愁着眉头,问道,“大人,这个林月兰太过妄为嚣张了,怎么办?如果不答应她的条件,放过那个金源拍卖行的陈山彪,她也很可能随时撂手不干啊?”
“可要是放过那个陈山彪,别说大人您,就是老奴心里也是堵着这口恶气啊。”
周安平想了想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老爷我还活着,而且活得还好好的,还不能好好的治理那个陈山彪,就是这个林月兰,我也要寻个机会教训教训她。”
周管家皱着眉头问道,“所以,老爷,您是同意放过那个陈山彪了?”
“是!”周安平道,“只要陈山彪有一天在青丰城,就别想本总督绕过他,看他再向谁求助去!”
然而,周安平却根本想到,等他病治好之后,那陈山彪却成了林月兰的人,有林月兰护着,他根本就动不了。
连一个陈山彪都动不了,更别说动一个林月兰了。
当然了,这些是后话,暂且不提了。
周安平吩咐管家说道,“管家,你去寻几个动过刀子,做过手术的人,给老爷瞧瞧。”
管家应道,“是,大人!”
以总督府的势力,要寻那几个人可是轻而易举之事。
没有多久,那些护卫就把人带到周安平的跟前。
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这些大官要见他们,可不是一件荣幸之事,而是一件心惊胆颤的事,生怕是因为自已做错了事,惹得总督大人不高兴,然后,一家老小就跟着倒霉。
要知道,总督大人,可是青丰城里最大的官了。
只是对于总督大人,是否像陈远关大人那样的好官,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根本就无法评论。
等知道周总督找上他们的原因之后,心里很是惊讶,然后,对于周总督的问话,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被人送出总督府大门之后,这些人无一不是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
在他们见过总督府大人之后,看着他那不正常的脸色,立即明白,恐怕他的病也是很严重,而且同样需要动刀子,所以,他想要确认一下动刀子是否有危险性。
等周管家把这些人都送出去之后,周管家的脸色明显没有这么紧张了。
他笑着对周安平道,“老爷,这些人都说,他们只是睡了一觉,那林记yao铺的大夫就把他们肚子里,脑袋里东西给取出来了。”
从脑袋里取出来东西的,也就那个李大爷,今天他也找来了。
“老爷,听着那个李老头说,他可是第一个动刀子的,而且一动,还是脑袋,他做好手术之后,还把脑袋里的东西给大家看,是一个鸡蛋大小的肉球。从这之后,大家就相信那林记yao铺给人动刀子,是真的不是很危险,也没有疼痛的。”周管家把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向周总督汇报。
问过之前的那些人,再听到周管家的汇报,周安平的眉头紧紧拧着,似乎在做着很是激烈的挣扎。
他身上的病,似乎除了林月兰能看之后,其他大夫,都是摇头晃脑的,根本就无法给他医治。
可是,他要医治身上的病,虽说表面上是答应林月兰的条件,实际上,还不是受林月兰的威胁,只得被迫妥协。
周管家瞧着自家老爷不甘的表情,只得劝着道,“老爷,目前,我们最要紧的就是治好的你的病,至于是那个陈山彪,还是林月兰,以后有的是机会治理。老爷,你的病拖不得了啊。”
周安平想了想,最终于决定说道,“管家,你派人去给林月兰传话,就说我已经考虑好了。”
只要说这话,林月兰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
林月兰接到总督府那边的人传过来的话之后,嘴角勾了勾,对着林青松说道,“你去陈府传话,就说事情已经办妥。他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了。”
“是,主子!”林青松很是恭敬的应道。
心里却在嘀咕道,“主子在短短的时日,o铺名声在外,除了了得到一家客栈,还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家拍卖行。这主子,真是妖孽啊!”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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