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辰想到这里,给毛峰打了一个电话。她想求证一下,池穆出事的那天,毛峰作为室友,知不知道他当天都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
毛峰应该是在忙,没接电话。
姚星辰挂断电话给他发短信的时候,苏小茉进来了。
“以后就不要用手机了,你真是一个粗心的孕妇。”苏小茉笑着走进来。
她今天的妆画的有些浓,眼睛显得更大更有神心情很好的样子。
“大周末的还要折腾你加班,麻烦了。”姚星辰把手机放到一边去,也笑了笑。
正在这时,陆立风打完早餐回来了,推门进来时,苏小茉回头看了他一眼,对姚星辰眨眨眼说:“不麻烦,应该的。”
姚星辰干笑一声,走到窗边看风景。
这两天看他们俩暧昧的样子,也是够了。
“姚星辰,喝豆浆还是牛奶?”陆立风在身后问。
“喝牛奶吧!妈说喝豆浆容易拉肚子。”姚星辰走过去,就看见陆立风正在给自己插吸管。
他的手很漂亮,捏着吸管往杯子上插,怎么都弄不破。
这时,一双女人的手伸过来,姚星辰一看,是苏小茉把牛奶从他手里拿了过来。
“插吸管的时候要先离的很远,然后再一用力,像这样,就扎破了。”苏小茉很温柔的看着他,把热牛奶递过去。
陆立风接过牛奶,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苏小茉看着他,忍不住含情一笑:“陆立风,你是猪吗?”
姚星辰忽然就一点都不想喝那杯牛奶了。
这话是她的专利,可现在为什么听别的女人这么说他,心里会如此的不舒服?
姚星辰咬着吸管,又回到窗边,假装看风景,耳朵却情不自禁的竖起来。
苏小茉说:“我带来了。”
陆立风惊讶了一下:“真的?”
苏小茉说:“走啊?去我办公室?”
陆立风说:“好。”
姚星辰正心里琢磨着,一回头,两个人已经离开了病房。
姚星辰一个人在屋子里踱着步,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监狱里一样,一股无名火憋在胸腔里,静静的燃烧起来。
姚星辰等啊等,喝完了牛奶,陆立风也没回来。
这两个人,一起去办公室待了这么久,到底在做什么?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陆立风的坏笑来。
还能做什么!孤男寡女!你情我愿的!当然是做该做的事!
姚星辰站起来,有点坐不住了,一会儿坐到沙发上去,一会儿站到窗边,总觉得心口闷闷的,喘不过开气。
是,没错,她之前是有意撮合陆立风和苏小茉的,可是他们两个谈情说爱,也不没必要牺牲她一个孕妇吧?
明明就吃了一罐山楂,没什么毛病,硬要把她塞到医院里住几天,这下可好,他们两个可是近水楼台了,整天腻腻歪歪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眉来眼去,说的都是她听不懂的。最惨的是她,无缘无故的做了炮灰,像是蹲监狱一样在医院里囚禁着。
真是作茧自缚,早知道就不应该多管闲事帮他们了。
不行,她要把陆立风叫回来,要蹲监狱一起蹲!
“陆立风,”她拿着电话天经地义的说:“我胸闷气短,你快回来!”
陆立风在电话那头皱了皱眉:“你刚才还…”
“就你那破牛奶给我喝成这样的!”
“牛奶是新鲜的,不应该啊…你是不是胃胀?”
“我胸胀!你快回来吧!”姚星辰冷冷的说。
陆立风挂断电话,苏小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了?”
“她说她…胸胀?”
孕妇都有这个毛病吗?陆立风无奈的笑笑。
苏小茉把桌上的一支小巧的铜制福寿纹衔耳瓶打开,揭开红布,目光闪闪的看着他:“那你…不看了?”
陆立风用手摸了摸,眼中有难以掩盖的怜惜:“龙泉窑的单色釉,实属罕见。”
“是呀,这还是我爸爸在翻修老房子的时候在阁楼里发现的,上次你送我回家,一早就看见了它。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它这么贵重。”
陆立风爱不释手的说:“花纹漂亮,气泡遍布,保存完好,是宋代的宝贝。大开门。”
“大开门是什么意思?”
“行话。”
“那值多少钱呢?”苏小茉离他很近,眨着大眼睛盯着他的五官看。
陆立风想了想:“80万至150万左右。”
苏小茉喜出望外:“这么值钱啊?那你可要好好看看!”
陆立风站起来,眼睛还是没有从那古董上移开:“不了,我得回去了。”
苏小茉说:“你再看一会儿嘛!”
陆立风看了看她脸上的妆,忽然挑了挑眉,和气的一笑:“不了,我还有比这更重要的要看。”
苏小茉一愣,随即咬了咬牙,尴尬的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嘲讽:“更重要的,是去看姚星辰的胸吗?”
她一直都不肯接受,陆立风竟然会放弃这样优秀的自己,而去选择那个胸大无脑的狐狸精。
本以为以陆立风的脾气,她刚才的话会激怒他,没想到陆立风却定定的看着她,点点头,轻飘飘的突出一个字:“是。”
…
姚星辰正郁闷,没一会儿,陆立风就推门进了病房。
姚星辰站在窗边,装作气定神闲的做瑜伽,她的手臂向上伸展着,左下压,右下压,闭着眼睛,装作没看见他一样。
陆立风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抬手撩起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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