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到了宿舍楼下,我开门下去,车门却还被叶泽林锁着,我回头道:“开下锁啊。”
他扭头看我,顿了下说:“我在这等你,你拿好东西就下来吧。”
我怔了怔,“不用了,我上去洗个澡就睡了,你回去吧。”
他沉默了两秒,没什么表情地抬手按了开锁,我说:“拜拜。”然后就下车了。
回到寝室,她们几个去上自习还没回来,我拿了衣服去澡房洗澡,洗回来之后,头发还很湿,我就把打底的衣服洗了,然后拿到阳台上去晾。
把衣服晾上衣架后,我往窗外看,突然有一点愣住。因为我居然看见叶泽林的车还停在西门外,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却又看见他靠着车站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愣了半天,跑回屋里去拿手机给他打电话,打了两次他却都没接。我迟疑了一会,没办法地拿了个包,往里面塞了几件衣服,还把一些洗脸之类的日常用品也装进去,然后套了个外套就跑下楼去了。
跑到西门外,叶泽林背对着我,我有点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好像在抽烟,我之前从没见过他抽烟。我呆呆地站了一会才开口叫了他一声:“叶泽林。”
他听到声音,转身回过头来,然后也愣了一下:“你……”
“你什么你啊,你快开门啊,我都冷死了!”我缩着脖子发抖,他这才反应过来,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来开了锁。我钻进车里,他从驾驶座那边掐了烟上来,然后关上车门,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我把衣服的帽子从脑袋上扯下来,此地无银地说:“宿舍里不能用吹风机,我头发没干睡不了。然后……我看见你车还停在这,就想着说……去你家吹好了。”
叶泽林看着我没说话,但过了几秒,他的唇角微微挑了挑,眼睛里也亮晶晶的。我生气地说:“你干嘛又不接我电话啊?你这个习惯到底能不能改掉了?”
他愣了一下,扭头回去到驾驶座前面去拿手机,看了两眼,抬起头说:“对不起,我刚在外面,没听见。”
我无语了,我还以为是他生气了故意没接呢。他却拉着我的手过去,在手心里握了握。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你上哪来的烟啊?”
“前面便利店买的。”他说。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抽烟,心情不好?”
他顿了一下:“没有,只是因为有点困。”
我不相信地斜眼看他,沉默了几秒,他又轻轻地“唔”了一声:“我以为你跟我不高兴。”
我有点莫名地嘟囔说:“你说什么啊,我哪有力气不高兴……”
他却摇了摇头,很认真地低声说了起来:“你要出去三年,我也觉得时间很长,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就让你留下来。夏裴,你还很年轻,正是出去看看的好时候,我不希望你以后后悔……你也不用顾忌我,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我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哦……”想了一想,还是想逗逗他:“可你就不怕我变心么,国外有好多金发碧眼的帅哥的,我一个人在外面,又孤单得很。”
他顿了顿:“如果……到时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尊重你。”
他竖起了眉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简直想喷了。静了几秒,我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下:“我困了,回家!”
☆、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独家
往后的一段日子不咸不淡却又时光匆匆,我在学校时就呆在图书馆,就算去叶泽林那里,我也是坐在客厅看我的书,而他呆在房间里做他的实验。让我觉得疑惑的是,叶泽林自己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对做饭也不是那么精通,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家常菜。而且他也不喜欢吃西餐,我也不知道那些年他活得该有多粗糙,难怪会得胃病了。
那天我在他卧室里打扫卫生,在书桌的抽屉里不经意地翻到了一些东西,讶异得险些把他的显微镜碰倒,好在及时扶住,只是在墙上磕了一下。叶泽林听到声音跑过来,一边检查一边看了看我说:“你在干什么?”
“这些是什么啊?”我把手里那些汇款单和信给他看,信封上的地址我刚看着都没太反应过来:“这不是我去年暑假去支教的那个学校吗,你一直在给他们汇款啊?”
他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只是给那时候那个孩子,我请他们校长代转交。”
我又回忆了半天,连我都快记不得那孩子的名字了:“是杨一昊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嗯”了声:“到他们县里去上学了。”
“哦……你在支助他学费啊?”
“算是吧,绵薄之力。”
我想了想说:“那他爷爷奶奶呢,两个老人还好么?”
“听说还行。”他又随口答了句,我就翻着那几张汇款单。他好像是每三个月汇一次款,每次给他们打五千块钱。我把校长写过来的感谢信看完,又忍不住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都一年多了,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啊?”
叶泽林却没说什么了,好像爱搭不理的,还把胳膊挣了出来,低着头继续专心地摆弄他的显微镜。我僵了好半天,不满意地道:“干嘛啊你,一个破显微镜至于那么心疼吗……”
他终于抬起眼睛瞥我一眼,好笑地说了句:“你懂什么?这比一辆车还贵。”我顿时就傻眼了。
往叶泽林宿舍跑得勤了,我在教师小区里也遇到过一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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