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如果你真忙的话,那我走了啊?”
我松开手,可还没站起来就被他抓着手腕拉回去:“不准走。”
“那你又不理我。”
他抿了抿嘴角,顿了几秒:“一点都不好笑。”
“……什么不好笑?”我一时不太明白,他也不再说了,直接凑过来有些用力地在我下巴上咬了一下,我一晃神就被他从扶手上拉下来了。他手上力度很重,唇齿间却慢慢变得温柔,房间里桔黄色的光也让人恍恍惚惚的。直到我大喘着气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抵在了狭窄的沙发里,他也微喘着低笑了一下:“还说你多厉害,憋气就只能憋这么一会儿。”
“只有不会换气的人才憋气。”我嘴硬着说,却不太敢看他的眼睛。过了好几秒,我听见他轻轻叫了我一声裴裴,然后说了句:“你今晚能不走吗?”
我怔住了,半晌,不确定地说:“那你睡沙发……”
他摇了摇头,眼睛里的光暗昧而低沉,他低哑地道:“你爸爸态度还那么不明确,我想来想去,还是想先斩后奏了……而且,谁让你刚才提那个人……早一点,也让他别再宵想。”
这回我再傻也知道他的意思了,我紧张地抬手在他胸前挡了挡,却被他强硬地握住带到他肩上。想要张嘴说话,嘴巴也重新被他堵住。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剩余的那点反抗的意识也仿佛消失殆尽了。我似乎听见他很轻地笑了一声,片刻之后身体忽然腾空,几秒之后,又落在了更宽阔柔软的地方。温热的触感从脖颈一直顺沿到胸口,床头灯刺得眼前朦胧不清,我便索性闭上眼睛,感觉到他身上那股让我沉醉而安心的气息,一点一点,慢慢地在空气里蔓延……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周更了,正文还有一章,明晚更
☆、独家
独家
第二天睁眼,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是听到房门声醒的,神智还有点懵懂,就看见叶泽林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垂下眼睛来看我。
我不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几点了?”
“十点多。”他轻声地说,我本来还想闭上眼睛的,却突然想起什么,着急地差点跳起来:“啊?都十点多了?那是不是该退房了?你不是中午的飞机吗?”
“我改签了,晚上才走。”
“哦……”我呆呆地应了声,他也静静坐了会,尴尬的空气里,他低下头来:“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或者我让餐厅送点餐上来?”
我摇摇头,顿了几秒,他又俯身俯得更低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观察我的神情似乎有些小心翼翼,过了好一会才小声地问:“还难受么?”
我马上耳根有点发热,下意识地就往旁边躲,可猛地这么一动身上真的挺疼的,我就小声哼了一句:“有一点。”
他顿时蹙眉:“是吗?让我看看。”
他说着就伸手过来掀我被子,而我紧张地差点一脚就把他蹬下去了:“你走开,什么都要看,你职业病啊!”
他一瞬间又愣在了原地,我也被自己的大吼声震住了。跟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僵持到最后,叶泽林抿了下嘴角,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好笑地在被子外抱了抱我:“好,不看了,那你再睡一会。”
我心虚地又把被子往脸上扯,他的鼻息呼在我眼睛上,我也不敢抬头。安静地躺了好一阵,他又说:“刚才早上你寝室同学给你打电话,你没醒……她说她们先去普陀山了,行李放你们酒店前台,我就去帮你拿过来了。”
“哦……那她们……”
“我和她们说了,今天你就不上山去找她们了。我这儿的酒店订到明天,你明天再直接去桃花岛和她们会和。”
“为什么?”我奇怪地抬起眼睛:“我可以下午送你去机场后就去找她们啊,普陀山不好玩吗?”
“不是。”他又抿了抿嘴巴,一本正经地嘱咐道:“你现在需要多休息,不适合剧烈运动,否则伤口发炎发烧,都有可能,所以今天最好还是……”
“你能不能别那么啰嗦了,我觉得我像在看大夫一样。”我一脸无奈地打断他,叶泽林静默了几秒,然后也慢慢侧身在我旁边躺下,含笑着将我额上的头发拨了拨。我隔着被子往他怀里靠,眼睛微微抬起的角度,能看见他卷翘的睫毛,眼睛里有很低柔的光在流转。虽然现在时常都能这么看着他,可仿佛还是怎么都看不厌,我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不知道过去多久,再次陷入睡眠之前,我隐隐约约地听见他自言自语地说:“我真不敢想,往后几年你要是不在,我一个人会多难过……”我恍恍惚惚地就想,事到如今,我又怎么可能舍得他呢,他也太傻了。
后来,过了一个星期,我接到了国外学校的电话面试,或许是老爸早就跟人家套过瓷的缘故,教授都没问我什么专业问题,只是闲聊了一下大学生活,末了还说期待几个月后见到我。当时我沉吟了几秒,笑了笑同他说,或许他不会见到我了。教授惊讶地问为什么,我坦诚地说,因为这边有我放不下的人。
再后来,六月末的时候,学校举办毕业典礼。在学院的礼堂领听院领导讲话时,汪学长和闫菲的男朋友都过来了,在礼堂外面等着,筱晴就问我:“你们家叶老师呢?”
“他有课。”我说,又想了想:“就算没课他应该也不会来吧。”
“为什么?”
我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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