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他却沮丧的发现,只要是她的事情,他都无法置身事外,如今就算她心里挂念着别人,他依旧忍不住担心她脚伤,真是犯贱,极度恼怒自己。
正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岑一深起身接电话,是财主,叫他去唱k,就他那点歪心思,还能是纯唱k,换平时,他也推掉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中不痛快,故意想气下她,道:“好!我就来!”
他挂了电话,就要走。
连忙叫住他:“你去哪?”
“去那个你嫌脏的地方。”他没有回头,撂下一句话,这句话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心底。
拖着一条受了公伤的腿,走在蒙蒙细雨里,飘飘洒洒下个没完没了,在小道上无忌地走着,雨却更无忌的落着,嘀嘀答答,无形中,煽动了她心里一种无可奈何的凄凉与悲哀。
国歌响起来,难道是岑一深放心不下她一紧张,连忙翻出手机,响了一声又挂了,一个陌生号码,nnd,骚扰电话。过了一会,又来了,来得正好,找到个可以撒气的了,一按通话键,就死命嚷嚷:“本小姐现在心情不好,有屁快放!”
“格格!你好吗?”
止住了脚步,竟然是于斌。心里激动啊,却佯装不在乎的语气问:“这回,你到了哪里?”
“我到了丽江!”于斌最终还是考去了云南,然后带着林晓白寄给他的明信片,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寻找她,每到一个地方打个电话,也从不说一路的艰辛。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会在这里住一阵子,这里有古色古香的街道,坐看雪山环抱,在四方街走走,清澈的溪水潺潺流过,时光在不经意间柔软而逝,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于斌的声音平和而安稳,似乎这一路遥遥无期的追寻不过是出门买了一只冰棒那么简单,爱啊,到底是一种什么毒物?
一阵气闷,为了于斌,也为自己,“你就葬那里吧!别回了。”
于斌在电话那头笑了,道:“格格,发生什么事情了,对不对?”
半天,她终于说了出来:“我遇到岑一深了!”
“哦!”于斌似乎一点都不吃惊,接着说,“我以为你们应该早在一起了!你走之后,他找过我,看到那时侯的他,我感触颇深,爱上一个人,相当于选择一种信仰,在信仰面前,我们只能卑微。人最绝望的是,爱的人不知道他的爱吧。”
眼泪一下子就聚集了起来,没出声。
“不要太倔了,你可以义无返顾的向陌生人表白,怎么就不能向自己爱的人示弱一下!去找他吧!”
他能看到她心灵深处最深的疼痛,总是这样的服帖,比爱情轻薄,比友情温柔。她深深地呼吸着,原来雨中的空气如此清新、甜润,似乎整个肺叶也氤氲着甜润、清新。
流血事件
又是墨天看着高高的大楼,心里一阵抽搐,这回更糜烂,直接上了顶楼的ktv,那里头乌漆麻黑的,能有什么好事情啊心里腹诽财主大哥无数次,竟然敢带坏岑一深,回头让柳水红灭了他。
还没进门,就被保安拦住了,打量了她一圈,直接把她从顶楼送了下来眼睁睁看着一票浓妆艳抹的姐姐进去了,她明白了,这该死的地方,就她穿得这么良家妇女还不让进,只能到卫生间,一狠心扒了肩上一大片布料,拿出刚刚从某个姐姐身上顺下来的化妆包,一阵捣腾,她在镜子面前转了个身,看着还真像个小姐,接着,她偷偷她跟在一帮子小姐后面混了进去。
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岑一深那模样,愣住了,转脸看了下财主,财主一脸无奈,十分钟前接到她的电话,软磨硬套,还把柳水红给搬了出来,无奈只能把具体包厢告诉她脑袋埋得老低,装作不认识,反正一堆人,乱哄哄的,也没多关注她。
小姐们开始挨个坐下。其中一个坐在岑一深身边,身子就靠上去了,还敬岑一深酒,他也不推。她一生气就坐在财主哥哥身边,她和财主哥哥划拳,输了。她开玩笑到:“大哥,喝一半好不好,还嗲了几下。”
财主狼爪一挥,连口答应,却觉得身后冷飕飕的,怕是被某人杀人的眼神秒杀了无数次。这时候,财主实在熬不下去了,就小声说,格格妹妹,一深要被小姐瓢走啦。
一回头,果然,那小姐胸脯只往岑一深身上蹭。这下,醋坛子打翻了,她一发狠心,抓起酒杯,就坐到岑一深腿上,说:“大哥,来喝杯酒。”顺便还对那位小姐说了声,“姐姐,这个客人是我的!那位先生空着呢。”
她指了指财主,财主哥哥大手一捞把小姐捞边上去了还不放过他,死命盯着他那手,眼神暗示,要是敢碰那小姐一下,小心柳水红收拾他。
“你还挺好意思啊!”人肉坐垫发话了,她这才觉得这姿势还是比较暧昧,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脸上只冒热气,尴尬着,没出声。之前那是气昏了头,赶走狐狸精,她本身还是传统保守派的。
旁边的喻鸣看情况目瞪口呆,倒是暗自称奇,这个小姐到底有多天仙啊,平时岑一深玩也玩,可这个男人似乎有洁僻,从来不让小姐近身的。
“某些人不是鄙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吗?”这么近的距离,吐息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她直觉得坐在钉板上不自在,而他面无表情,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仿佛腿上坐着的是块木板,简直是对她莫大的侮辱啊。
瞅了眼其他小姐,嗲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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