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把荷花给送回去吧,总让她呆在娘家也不是事儿啊,况且爹现在正是要用钱的时候,西送回沈家,还能让她捞些银钱回来。”
“这哪儿能送的回去?那死丫头真是丢尽了我的脸!”杨德中拍着桌子气急败坏的骂道。
“那让她一直待在家也不是办法啊,村里人都议论着呢。”杨恒道。
杨德中沉思了片刻,才道:“还不如让她改嫁。”
“这······她现在这臭名声,哪家能要她啊?除非是远远的发卖了去!”
杨德中眼睛微微一亮,摸了摸下巴:“这倒是个办法。”解决了这个臭名声的闺女,还能赚点钱。
门外偷听的杨荷花吓的脸都白了,捂住嘴急忙忙的跑了,慌不择路,也不知该去哪儿,只是内心深深的恐惧让她发了疯似的逃离这个地方。
等到杨家的人察觉的时候,杨荷花早已经没了人影。
杨家上下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到处找人,却是无果,这会儿天色都已经大黑了,整个杨家却还是乱糟糟一团,全然没有消停的打算。
杨德中气的脸色发黑,一口一个孽障,恼火这死丫头到了这步田地还摆他这个做爹的一次,本来卖了还能眼不见为净,还能捞几个银子,可谁知又是一次鸡飞蛋打!
郝氏呜呜咽咽的捂着脸哭的伤心,说她的荷花命苦,说自己命苦。
罗氏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落井下石,数落杨荷花不检点如何如何。
整个小院里,好不热闹。
也的亏杨大树和杨小花搬出去了,不然跟着这一大家子不知道又得多伤神。
张氏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墨:“让这小贱人死在外面算了!”
说罢,便转身摔门进屋去了,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这小院子里算是彻底安静了。
可张氏的火气却半点没有平复,回到了屋里反而脸色越发的阴沉,咬着牙骂道:“真是邪乎了,一个二个的,都尽会做这些不知羞耻的好事!”
一直沉默的杨老爷子突然抬眼瞪了她一眼:“闭嘴!”
张氏却是火气上来了,瞪着眼骂道:“苏儿娘那小贱人不就也是跟着野男人跑的!自她之后杨家的家风就越来越坏,如今杨家接二连三的出这种丑事·······”
话还未说完,杨老爷子却是直接喝斥了一声:“瞎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的给我闭嘴!”
就这么一瞬的功夫,杨老爷子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
张氏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的闭了嘴,脸色也是白的难看。
杨老爷子恼怒的道:“大房媳妇是十年前生了杨小花之后身子弱没撑过来所以死了!你最好给我记清楚!在我面前瞎说八道两句就算了,若是胆敢到外面也这么乱说,当心我不客气!”
张氏显然被吓到了,连连点头,绝口不提当年的事情了。
杨老爷子脸色依然阴沉:“荷花这事儿也是家丑,不可外传,你出去交代一声,荷花失踪的事情万万不可露出风声去,对外就说把她远远的发卖了,知道了吗?”
“我晓得!”
——
杨苏儿得知杨荷花“被发卖”的消息之后也没什么意外,杨家向来如此,骨子里透着冷漠和功利,杨荷花如今成了这副德行,杨家没直接把她浸猪笼算是不错的了。
不过杨苏儿觉得,杨荷花没能被浸猪笼,而是被发卖,主要原因估计还是在于杨德中想捞一笔钱。
现下杨苏儿没什么心情来管这些事儿,眼下快要年关了,杨苏儿还想着怎么置办些年货,另外铺子上的生意也有的忙活。
倒是这几日小铺子的生意突然之间红火了起来,因为罗子河那边的码头总算修建好,而且开放了,这罗子街也因此热闹了起来,但凡漕运或者走水路的船只都在这边停靠,来来往往的人自然就多了几倍,因此他们这小铺子的客流量翻了好几番,生意自然也红火了,每天纯利润差不多能赚到四五两银子没差。
这生活妥妥的能奔小康了呀!
唯独一件事引起了她的注意的,那也就是沈明清被捞出来的消息了。
得知了这个消息,杨苏儿情绪不免有些低落,她原以为借助邹家的手,必然能将沈明清给整到无路可走,可谁知竟还是让他逃过一劫,这县太爷这般举动,还真是两边不得罪呢。
在铺子上招呼客人忙活了一上午了,直到正午吃饭的时间点了,这客人才少了下来,杨苏儿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坐在椅子上总算能歇会儿了:“现在近年关,置办年货的人本来就多,而且这码头开放了,客流量也多了,我总感觉咱人少了点儿忙活不过来。”
傅允给她端了杯茶水来,让她润润嗓子:“那就招个人吧,铺子上也不是不赚钱了,没必要让自己那么累。”
看着她整日里家里忙着做凝脂露和棒棒糖,外面还得顾着铺子的生意,累成这样,他也心疼。
杨苏儿喝了一大口热茶,是她最喜欢的花茶,还加了蜂蜜,喝在嘴里甜滋滋的,砸吧着嘴巴道:“嗯好。”
傅允看着她喝的满足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在一起日子久了,傅允几乎都能完全掌握她的饮食习惯了,她爱吃辣,爱吃甜,要么非常辣,要么非常甜,一般的苦茶她都喝不下口,只有清香的花茶能勉强喝点儿,但是花茶她还嫌不够甜,得另外加一大勺蜂蜜才能有滋味。
他喝过一口,甜的腻味,他没什么兴趣,偏偏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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