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人在我这边没捞到好处,必然还要去找我爹,我爹嘴巴软,心也软,指不定就能被说服了,”杨苏儿早先想到这一点,所以前脚送走了杨老爷子,后脚就去找了杨大树。
杨大树现在住着新房子,和杨家离得远,那边的事儿也完全还不清楚,倒是日子清静了许多,瞧见杨苏儿难得有空来,笑呵呵的将她迎进屋里去。
“外头冷,冻着了吧,来屋里暖和。”
屋里烧了热炕,往炕上一坐,暖的不得了。
“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不是铺子上的生意忙的很吗?”杨大树如今精气神儿都好了许多,面色红润。
杨苏儿便将杨家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最后才提醒了一句:“杨家肯定会来找爹要钱,爹这回可千万不能轻易心软,他们自己造的孽,就活该他们自己来抗。”
这回杨苏儿都没有多说,杨大树便一口应下,沉声道:“你爷奶他们实在过分,都闹上公堂去帮着沈明清害你,我怎么还能心软?他们不顾你的死活,爹也不能再心软分毫,你放心吧,爹不会答应的,你的钱都由着你自己来做主就好,爹也不记挂这么多。”
可以说,杨大树心里最后的那点子亲人情分,也算是被杨家给磋磨没了,不帮着杨苏儿就算了,竟还帮着外人去坑害自己的亲孙女,这哪里是亲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杨大树可算是彻底寒了心,如今看着杨家有什么样的下场,杨大树也只觉得罪有应得了。
杨苏儿听着杨大树这么说,心里倒是放心了不少,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等到次日一早,杨大树也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杨家二老的到来。
杨家现在陷入这样的境况,杨苏儿不乐意帮忙,他们除了能来找他还能来找谁?
杨大树将二老请进了屋里,叹了一口气,才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儿不乐意帮忙,那也是被你们逼成这样的,你们那么对苏儿,还让我怎么好意思去跟苏儿开这个口?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出嫁了的闺女。”
杨大树一开口便将这话给说死了,这杨家二老脸色自然是不好看,他们是来要钱的,又不是来找教训的。
这会儿脸色一变,就冷声道:“大树,你是我亲儿子,你非要用这种态度来跟我说话吗?”
杨大树梗了一梗,到底还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是你们先对苏儿落井下石的。”
“你!”张氏正要破口大骂。
却被杨老爷子给拦了下来,杨老爷子脸色沉沉,直直的盯着他:“既然你如此不念及我们这点子亲情,那我也不必跟你继续念旧情了,当初你那媳妇的事儿,我们也没必要跟人瞒着了。”
这话一出,杨大树的脸色骤然一变,惊的立即抬起头,急忙道:“爹你这说的啥意思?!”
张氏冷笑一声:“啥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当初那小贱人到底是死了还是跑了,外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吗?!她本是我们杨家的媳妇,却在生下杨小花之后就自个儿跑的没影了,这种女人,但凡抓回来,那可是得浸猪笼的!”
杨大树身形都晃了一晃,吓的连忙道:“娘!当初不是说好了为了保全杨家的脸面,将此事压下去,从此不再提的吗?怎的现在又说起了?这都过了多少年了,还说这些陈年旧账干啥啊?”
张氏嗤笑着道:“多少年了,你这心里不也还是记挂着那个小贱人?”
至今没有再娶,说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两个闺女不让她们受委屈,但他心里又何尝不是盼着媳妇哪天能回来?
更何况现在只要一提起那个女人,杨大树这脸色变的比翻书还快,这儿子好歹是打自己肚里爬出来的,肚里什么弯弯肠子她哪儿能不清楚?
杨老爷子直接道:“杨家现在落得这样一个境地,什么脸面都被丢光了,也不怕多丢一点,今儿咱也不讲究什么亲人情分,我直接把话摆到明面上来,你若是能找杨苏儿要到四百两银子,帮着杨家解决了这燃眉之急,那女人之前的事情,我们就闭口不言,你若是不能,我赶明儿一大早就去官府备案,就说你媳妇十年前自己跑了的事儿,到时候告示一贴出去,她被抓回来,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了事的了,按着咱们村里的规矩,那是直接浸猪笼没商量。”
杨大树吓的脸色煞白:“爹,小兰她不是······”
“我不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去管,我现在只要你一个态度,你是打算让她身败名裂而死,还是想让她继续在外面过逍遥日子,全凭你自己来做主,我今儿这话说好了放在这儿了,明早之前不能看到银子,我就立即去官府报案!”杨老爷子说罢,便直接起身就走。
张氏也冲着杨大树重重的冷哼一声,这才急忙跟上了杨老爷子的脚步。
杨大树惨白着脸色呆坐在那里,像是石化了一般,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怎么办?该怎么办?
——
“我娘?!”杨苏儿诧异的惊道。
杨小花连忙比了个“嘘”的手势,左右看了看似乎没人,这才急忙推着杨苏儿进了铺子的里间,道:“我也是偷听来的,今儿一大早,爷奶果然来咱家了,就是来找爹,我本来以为,爷奶就是要找爹哭诉求情要钱,可谁知,竟然是要挟,说话的意思,像是咱娘当初不是死了,而是跑了,生下我之后,就跑了,杨家为了保全脸面,才对外说是难产去世了,现在爷奶拿这事儿来要挟爹,说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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