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氏一听这话便吓的脸都白了,连忙将杨荷花拉起来就往屋里拽:“荷花你病的厉害就别在外面吹风了,当心受了寒!”
杨荷花气的胸口一起一伏,咬着牙瞪着杨苏儿却是一句话也骂不出来,只能任由郝氏将她拉回了屋里,才爆发似的破口大骂:“那个贱人,都是她害我,都是她害我的,我要杀了那个贱人!我要杀了她!”
郝氏吓的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气红了眼睛:“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眼下你虽说回来了,村里多少人还怀疑你,你现在就老实点儿不要再生事端了,那杨苏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郝氏想想都后悔,当初若非是看轻了杨苏儿这死丫头,怎会落得如此地步?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从前软弱无能小丫头片子,却真的是披着羊皮的狼!
二房那边又是一顿吵闹,闹的鸡犬不宁,杨苏儿却没有心思搭理,反而转身就回了屋。
谁知刚刚推开门,便见杨小花兴奋的正往外冲:“姐!姐,爹醒了!”
“真的?!”杨苏儿急忙往屋里跑。
杨大树果然醒了,此时还想着下床。
杨苏儿连忙拦住了他:“爹,你刚醒,可不许乱动,大夫交代了,得多休养才是。”
杨大树揉了揉还一阵阵疼的后脑勺,满脸愧疚的看着闺女:“都是爹不好,爹太没用了,这次看病肯定花了不少钱吧,我这都醒了,还是赶紧找点儿活儿干,好歹填填家用。”
杨苏儿给杨大树的身后塞了一个枕头:“爹你放心养病吧,钱的事儿您不用担心,我们有法子的。”
杨大树迷茫的看着自家女儿,这些日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一醒来便想着钱,直到现在脑子清醒点儿了,便想到,他昏迷这么久,闺女哪儿来的钱给他看病?
杨苏儿笑了笑:“爷奶心疼爹,特意给了七两银子给爹瞧病!”
“啊?!”杨大树怔了一怔,这话说的,他这亲儿子都觉得不可思议。
杨苏儿也不想杨大树想太多:“爹你好好歇着吧,家里的事儿你别担心,养好身子才是要紧的,一切有我呢。”
杨小花也在一边连连跟着点头:“就是!一切有姐姐呢!”
杨大树更懵了,为什么他病了一场,醒来这家里的顶梁柱就像是换了人了?
——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杨家上下便忙碌热闹了起来。
因为今日,便是院试的日子了,张氏今日甚至难得的亲自下厨,给杨德中做了一锅浓稠的稀饭,另外还有白面馒头,配上用肉丝炒白菜,这在杨家,就是过年才能吃得上的待遇。
张氏一脸慈爱的在一旁看着杨德中吃早饭,一边道:“老二啊,爹娘可就指着你了,这次可一定要中啊!”
杨德中囫囵吞枣的吃着这丰盛的早餐,拍拍胸脯,倒是十分胸有成竹的样子:“娘放心吧!儿子一定种个秀才回来!”
张氏脸上喜色更甚了,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儿出息。”
罗氏在一旁眼馋的很,偷摸着伸手想要在桌上捞一个细软香喷喷的白面馒头,却被张氏一巴掌拍红了手,张氏狠狠瞪了她一眼,罗氏这才讪讪的收回了手,心里气的半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房一家子人坐在桌上享用。
忒偏心了!
杨苏儿压根儿就没想去受这个刺激,她得去镇上一趟,关于野兽君身上的毒,她现在已经琢磨的有点儿数了,但是要清理毒素不是那么简单的,缺少几味格外难寻的药材不说,还需要一套完备的针灸用针,针具之类的倒是可以暂且借用,但是药材却还是需要寻的,她想去找李大夫问问看。
另外,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打听一下。
正好杨大树醒了,她便借口要去给李大夫汇报杨大树的病情为由,一大早便出发了。
身上也没啥钱,不能总麻烦飞子,她便打定主意自己走着去,大概也就一个时辰的功夫。
这一路出村子的时候,便不时的听到人们议论着杨德中今日要去镇上考功名的事儿,杨苏儿懒得搭理,她觉得就杨德中那德行,已经四十多的人了还是个童生,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倒是杨家把这事儿动静闹的贼大,志在必得似的。
二房的事情她不想多管,迟早要成为外人的,她没心情在他们身上过多的浪费时间,比之杨德中能不能中秀才,她倒是更好奇杨德中到底是如何轻易从郑明的手上把杨荷花给弄回来的。
终于到了镇上,杨苏儿便直奔李大夫的医馆去了。
这医馆倒是忙碌的很,进进出出的病人,杨苏儿探头往里瞧了瞧,见李大夫似乎正忙着,便想着要不要等一等。
谁知那医馆里的一个小子记得杨苏儿,便热络的道:“哎,是你呀,你爹咋样了?来找李大夫吗?”
杨苏儿笑道:“我爹好多了,昨儿刚醒了呢,人精神的很,我正想着来谢谢李大夫,顺道还有些事儿想问问李大夫,没曾想李大夫还挺忙,我等一等吧。”
一边说着,便转头看向这医馆里面李大夫坐诊的地方,一对乡下人打扮的夫妇正冲着李大夫连连道谢,还一个劲儿的将手上的一个大篮子往李大夫手里塞。
李大夫似乎有些无奈,最后还是收下了。
那小子便笑着对杨苏儿道:“我师傅行医救人,向来为人慈善,回回别家医馆不敢收或者嫌病人穷不乐意收的,我家师傅都收,所以我们这医馆名声好的很,常常有人特意登门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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