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来了。”梁佑安说罢拉开椅子道:“事情都查清楚了,整咱们的背后主谋是瑞和的那个胖子, 当初和我挣过如家的店面,后来也效仿我们做过牙刷!”
钱昱一听眉头一扬道:“可是查清楚了?”
“错不了,今儿个那个所谓的买主把我们告了,下了堂我便跟踪他,亲眼见他和那个胖子碰头,对话听的一字不差!”梁佑安说着右手握拳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钱昱闻言站了起来,背着手沉吟着。
“东家,明儿个我便去衙门,把瑞和东家给告下!”王隐走到钱昱跟前道。
钱昱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们没有证据,即使能捉到那个出头的,到了公堂他也可以反悔,再者我们商场上的事一旦进了公堂可就理不清了,我们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的好。”
“哥,你的意思的是?”梁佑安闻言双眸亮了起来。
“这种小人生意做的越大越祸国殃民,既然他在生意上给我们下绊子,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钱昱说罢走到桌前重新坐下,“这种人律法无非将其治罪,那便我们自己来好了。”
“东家可是已有良策?”华泉阳闻之面上一振。
“还未想到具体办法。”钱昱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梁佑安道:“这个瑞和具体是做什么买卖的?”
“做的较杂,不过以绸缎和米粮为主。”梁佑安站在一旁回道。
钱昱闻言沉吟片刻脑海还是没有形成好的计策。
“对了,东家,今儿个我们上公堂,县太爷做主让我们如家赔偿他连本带利三万两。”王隐说着从柜台上取下账簿,“我们给他生产的五万支牙刷只收八文一支,青盐小桶牙膏按二百文收,本金一万四百两,我已将柜上可以周转的银子全都清点,距三万还差一万七百两。”
“东家和我来的匆忙,只有千两的银票!这可如何是好?”华泉阳说着从袖口取出银票放在桌子上。
“哼,他们本就甩下五十两,却让我们出三万两,他们无赖,我们可以耍赖!”梁佑安双手环住胳膊道。
“不行。”钱昱微微一叹,“这种无赖,你不给他,他会闹的满城皆知,老百姓可不知道他无赖。既是县太爷当堂发的话,我们就得出,总不能和官府公然唱反调。”
“可他们明天便要来取,一时之间哪里筹措?明日给他不到,怕是要来砸铺子了。”王隐已然有些急了,“其他相与的货也被一起烧了,现下消息还未传到他们耳里,一旦得知必定让我们赔偿,届时他们都找上门来,我们可就无暇应对了。”
“泉阳,明天一早你连夜启程和武安的分号,调货过来应急!”钱昱说罢看向梁佑安,“佑安一早回庐陵去跟老太太取银票,这边我尽量和他们斡旋。”钱昱说罢捏了捏眉心,宾阳的分号能不能保住她心中目前也无预计,“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大家都去休息吧!”说罢钱昱便拖着沉沉的脚步往后院去,他的好好思量思量接下来的棋如何下!
一夜无眠,清晨,钱昱便起了床,坐在后院的石桌上。
“东家,先吃点东西吧!”王隐将饭端到钱昱跟前。
“恩。”钱昱拿起筷子,一边吃着一边问道:“泉阳和佑安走了几个时辰了?”
“天刚亮就走了,只是一去一回起码两天的路程,怕是......”王隐微叹一声。
“我会想其他法子的。”钱昱敛着眉道。
“东家,庐陵来伙计了。”说话间,一个小个伙计跑了进来。
钱昱闻言眼前一亮,莫不是康先生神机妙算给捎银票来了,“快让他进来。”
“是!”小个伙计领命后便跑了出去,顷刻便领着庐陵的伙计进了后院。
“东家,昨天武安的一个捕快到咱们如家,捎来一封信,说是给东家的,康先生看是写给您的,便让小的快马加鞭送来。”伙计说着从袖口将信取了出去。
“武安?”钱昱疑惑间将信接了过来,一看是义兄王永龄写来的,便连忙拆开。
“东家,莫不是武安的分号也出了什么差错?”王隐心中咯噔一声,万一武安的分号也出了差错,那宾阳可就真的没救了。
“不是,是我义兄托我办件事。”钱昱将信合上,王永龄现任武安县令,各地每年都要往京城国库交粮,恰逢武安通京城的河道被堵塞,粮食运不出来,眼看距交粮期限越来越近,无法之下只能写给钱昱,托他想法子疏通河道。
本来宾阳的事就让钱昱焦头烂额,现在义兄那边又有难,一时间只觉得头愈发疼。
“义兄那边万一出差错可是要丢官掉脑袋的。”钱昱轻轻嘀咕着,“疏通河道,疏通河道,淤泥堵住要道,要疏通可是大工程,恐怕还没疏通就到了期限了,这个法子显然行不通。”
“东家!”这时,外面又进来一伙计,将一红色请柬递上道:“刚才,外面来了一伙计,说是他们东家邀您去来岳茶楼喝茶。”
“帮我回绝了吧。”钱昱站了起来,连饭也没吃,现在她可一点应酬的心都没有了。
“可,那人已经走了,他还说,东家见了请柬一定会去。”伙计看了一眼钱昱道。
“哦?”钱昱回身,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请柬,便拿了起来,看罢惊道:“她怎么会来宾阳?还知道的这般详细。”
“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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