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嘴硬,让中年人勃然大怒,上前就是一巴掌:“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本事大是不是,我告诉你,你给老子惹了大麻烦!”
“二叔,我没那个意思,我事先没跟您说,是怕您担心。那姓赵的竟敢不给您面子,我就是气不过!”年轻人虽然对中年人点头称是,但是脸上的那一丝狰狞,却把他的心情暴露无遗。
中年人叹了口气,指着年轻人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受了窝囊气,只知道穷追猛打、上房揭瓦,是最没本事的人了,咱现在已经不缺钱了,要懂得见好就好,对咱们来说,平安才是福啊!”
“我也想平平安安的过生活,可是他赵晓白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须把他做掉了!这次是他命大,要不然,这个世上再也没他赵晓白了!”
“你还敢这么想?我告诉你,你再敢动他一个指头,我就跑到公安局揭发你了!”
陈太忠满脸恭敬的看着眼前这个论年龄跟他差不多的男子,对于这张面孔,他太熟悉了。几乎每天,都可以在密东新闻里看到他的活动轨迹,而且,赵书记在很多事情上也会提到他。如此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在陈太忠的想象中,这应该是一个充满了威严的领导。
密东的省长,和这个位置相比,陈太忠觉得自己和他相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就是这么一个自己只能仰视的人,正静静的坐在这里。
和领导谈话,尤其是省长大人。这应该是一种难得的待遇。别说县里的领导了,就是市里的一些非主要领导,也不见得有这种机会。
“小陈,坐下说话。”王子君朝陈太忠摆了摆手。轻声的说道。
“谢谢王省长。”陈太忠在犹豫了瞬间,还是在王子君的对面坐了下来。他之所以下这个决心,是因为赵晓白对他说过,王省长喜欢言必行、行必果。估计这样的性格应该不喜欢哪个人扭扭捏捏吧。
从陈太忠的表现上,王子君能意识到他的拘束。尽管只是粗浅的接触了一下,王子君对这个年轻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小陈多大了?”王子君亲切的问道。
陈太忠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朗声的汇报道:“省长,我今年二十五了!”
“二十五岁,嗯,正值大好年华啊。快坐下,成家了没有?”王子君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笑着道。
陈太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赶紧帮王子君把水杯添满了。如实汇报道:“没结婚,不过有女朋友啦!”
“哈哈,这么说。你这个小伙子也是名草有主了!”
原本正为自己第一句话没说好的陈太忠,被王子君的调侃逗笑了。他没想到王子君竟会如此的平易近人,笑着补充道:“如果条件允许,我们准备明年结婚。”
王子君笑了笑道:“男人成家立业,这很好啊。有人说,工作是第一位的,有人说,家庭是第一位的。要让我说,应该把家庭的事放在第一位。”
陈太忠闻听此言愣住了,有那么一刻,他差点怀疑王省长是不是把话说颠倒了,但是下意识的又提醒自己,怎么可以质疑领导的论点呢?
正当他心里疑惑的时候,王子君又接着说道:“工作上的事,离了你换个人就行;但是对于一个家庭而言,你就是主心骨,离了你就不行。如果某个人一肚子心事,他哪儿来的心情安心工作呢?因此,我建议每个同志都要把家里的事放在第一位,解决了后顾之忧,再来踏踏实实干工作!”
原来如此,陈太忠心里暗暗感叹,怪不得赵书记对王省长恭敬有加,单单冲这种人性化的管理理念,就是别具一格,让人心服口服。
“省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家庭和工作的关系。”陈太忠点点头,自信的说道。
看着神采飞扬的陈太忠,王子君忍不住笑了起来。从这几句话,他就可以看出陈太忠的性格外向飞扬,和赵晓白的内向相比,还真是差别挺大的,真不知道晓白怎么选了这样一个秘书。
心里这么想着,王子君又郑重其事道:“小陈,我相信你会分清轻重缓急,把工作干好的。晓白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我让你过来,是想听听他最近一段的工作情况。”
“王省长,我向您检讨,这次我……我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没跟着赵书记一起出去,这是我的失误!”
尽管王子君一直面带笑意,但是陈太忠却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艰于呼吸,难以视听。
王子君摆了摆手道:“这不怪你,你也不用往自己身上揽责。更何况,就算你在车上,也帮不了什么忙。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
“你跟我说说晓白这些天的工作,如果这件事情有幕后操纵,那么让你来看,是谁来主导的这场车祸呢?”
陈太忠看看神色依旧不变的王子君,真有一种山洪爆发的感觉。赶紧如实汇报道:“王省长,赵书记上任以后,第二天就去调研了。其中提到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本县的小煤窑滥挖乱采破坏了环境,还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开了个动员会,就开始采取大刀阔斧的整治工作,要求全县不合格的煤窑一律进行技术改造,未达到技术标准之前,一律不准开工。”
王子君没有说话,从内心而言,他对赵晓白这种执政理念是赞同的,但是,很明显,对于由此带来的一系列反应,赵晓白估计不足。
“为了将这项工作真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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