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带过来的,还是在北京拿到的。杨果每天无所事事,突然发现了这么件让她充满好奇心的事情,必定是要追查到底,况且事关她闺蜜的终身大事。
“可能不是跑过来的,飞过来的吧。”黄花喝了口水开玩笑地跟杨果打哈哈。
杨果气呼呼地拿出手机,打算拨号:“你不告诉我是吧,那我现在打电话问他。”
黄花离开莲城一中后,杨果呆了段时间,快要走时,舒斯年特意找到她,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后来有在北京见过一次,舒斯年跟她讲,自己的电话号码没有换过,虽然被很多人知道,甚至粉丝有时会打过来骚扰,但他都没有换过。
黄花抢过手机,扔到床上,“孕妇不是嗜睡么,陪爷再睡会。”黄花动作不敢太大,拉着杨果到床上睡觉。
黄花躺在床上,语气突然平静起来:“等我睡醒咱们再聊。”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杨果都饿了,黄花才睡醒,换了衣服带孕妇出去吃饭。
杨果憋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看黄花神色正常,央求着黄花:“花花,我快好奇死了,你告诉我吧。你和舒斯年是不是又勾搭上了?”
“没有。”黄花吃着东西认真地吐出两个字。
“那你怎么有他的剧本?”这物证摆在这儿你还敢耍赖,杨果十分生气。
“他早上假装不经意地留下来的。”黄花又在心里吐槽了一遍,演戏演上瘾了,在她面前装影帝是吧。她睡了一觉起来,脑子清醒许多,越发觉得他是装。
“早上?你们昨晚睡啦?!”杨果的好奇心简直要突破天际,来个三百六十度变身了。
“准确地来说,是他睡了,我没睡。”黄花揉揉太阳穴,这戏精今晚不会再来了吧。
“诶?”杨果不明白了,你们谈情说爱的人真复杂,没有过日子的人简单明了,还是景子安好,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
“他昨天晚上跑过来说有人也杀他,给我演了一出剧本里的戏,然后就霸占了我的床睡着了,今天早上挺早就走了。”黄花把事情言简意赅地告诉杨果。
杨果直觉这事有问题:“不对啊,他怎么知道你住哪个酒店,住哪个房间?”
一语惊醒梦中人,黄花一直在想,应该是客房经理把她的信息泄露了出去,那酒店信息呢。她才刚到北京,北京这么大,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哪?
黄花立刻问杨果:“你昨天发微博,有没有带定位?”
“带了啊。”杨果说完捂住嘴,“他昨天给我点赞了。”
黄花呵呵地给自己的闺蜜一个礼貌的微笑,舒斯年这是给傻子点了个赞啊。
“花花,我不是故意的。”杨果讪笑着,缩缩脖子,诶,好怕食人魔花手起刀落,一尸二命。
“那你今晚还住这儿么?”杨果吃着甜点问道,“陪影帝演出戏?”
“无聊啊,我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黄花扭扭脖子,手指咔咔作响,她打算去买根绳子。
杨果陪黄花四处逛,权当是散步,但是看到她买的那些东西,什么绳子啊,打火机啊,美工刀啊的,对孕妇的心理造成了严重的冲击。杨果找了个理由让景子安来接她,她就跑了。
大佬惹不起啊,况且大佬还是外籍人士。
黄花回到酒店把东西都藏进了行李箱里,快到九点多,她从房间里往下看酒店门口一阵喧闹,哦,原来是我们的影帝来了。
黄花坐在沙发上中央,平静地等待影帝等会精彩的演出。
急促的拍门声,黄花打开门,看到舒斯年今天倒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轻车熟路地说有人要杀他,瞳孔放大,浑身颤抖,轻车熟路地躲进她房间的衣柜里。
黄花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看来是昨晚这场戏演员不满意,自己主动ng,再来一遍啊。
既然你要演,我就陪你演。
黄花把床头的榻榻米慢慢地移过去,堵在衣柜前。
“行了,不会有人来杀你了,你今晚老实在里面待着吧。”黄花说完拍拍手,回床上睡觉。
衣柜动了几下,发现门打不开。
黄花看向柜门,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关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了一个床头的小灯,安心睡觉。
大约是半夜,黄花感觉特别冷,硬是被冻醒了,她捞了把被子,四处没摸到,睁开眼睛,房间是黑的。
只看到床对面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黄花被吓了一跳,身上冒了一身冷汗。
她看向柜子,柜门打开了。
原来是舒斯年。
她捞起掉在床下的被子,壮大胆量问他:“你清醒了没?”
舒斯年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竟冷笑起来,紧紧盯着她,手上竟还拿着她白天买的绳子,身上散发着杀人魔的气质。
黄花有些害怕了,自己讲话都有些颤抖:“舒斯年?”他现在不会是变态杀人魔的人格吧。
“你在叫哪个野男人的名字?”舒斯年的声音仿佛从地狱出来,如房间的气温一样冰冷,像撒旦似的。
黄花看着舒斯年拿着绳子朝她冲过来,她尖叫起来,但也无济于事。
舒斯年看她的眼神又冰冷又炙热,真的像是要杀人,他拿绳子把她的手绑起来,手指冰凉,触碰她的脸颊,慢慢地滑下来。
“玉儿,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警察是不是你找来的?”舒斯年眼神充满了威胁,仿佛一个不满意他就要把她杀了。
是剧本里一个场景,黄花猛然想起来,她白天看过,玉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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