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问他。
舒斯年拍了一天的戏,天气很热,晒得整个人没有精神,嗯了一声,“我看到新闻,基金今天又有大动作了?”
“是啊,要赚钱啊。”黄花笑笑。
“那你今天一定很忙咯。”舒斯年看看手表,“哦,原来是收盘了,才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这一周也不想我,都是我给你打的。”
“我今天不是给你打了么,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还算这个。”黄花嘲笑他。
“对呀,我是花花的小宝宝,还没长大,”舒斯年走到车的旁边,没有人,才慢悠悠地说,“我还要喝母乳呢。”
黄花捂住脸,“你怎么这么污?”
“咦,是谁上次说很喜欢的?下了床翻脸不认人哟。”舒斯年说了一句来了兴致,继续调戏她。
“是呀,我只有在床上才认人。”黄花反调戏回去。
“你等我回去的。”舒斯年装作恶狠狠地说道。
“好,我等你回来。”黄花看着自己办工作上自己的照片,“等你回来我们拍合影好不好,好像都没有拍过。”
舒斯年答应道,“我这张帅气的脸终于可以用上了。”
“还有,杨果马上要结婚了,我们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好不好?”
“好。”舒斯年通通都答应。
“她的捧花到时候我一定要抢到。”
舒斯年笑起来,“哦,某人很想嫁给我哦。”
“没有。”黄花嘴硬道。
“好吧,煮熟的鸭子。”舒斯年说她,“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黄花说完这话眼泪差点掉下来,怎么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黄花坐在车的后排,跟保镖讲:“往人流少的城外开。今天辛苦你们了。”
两个女保镖都严肃地点点头。今天的地库安静地让人害怕。
车子被撞到护栏,还被后面跟着的越野继续冲撞时,黄花庆幸自己系了安全带,但头和脸还是破碎的玻璃划伤。
她坐上救护车的时候,还在和两个也受了不同程度轻伤的女保镖开玩笑。
“今天没吓到你们吧。我在美国刚毕业想着要在华尔街崭露头角,就全天钻研了一个商业大佬的个人股,专门挑了他资金链最紧张的时候,一击即中,赚了不少钱,名声也打响了。可是也树了敌人,而且那敌人比我不知道厉害多少倍。才过了一年,他就凭借人脉和资源东山再起了。
有一次我晚上回家,刚到门口,打算开门,邻居家的小姑娘正好让我教她几道数学题,我就去了。
教完她,临走时她问我,是不是着急回家见男朋友。
我才知道刚才有个男人进了我家,在她家报了警,就在门里盯着看到一个男人听到警车声后从我家跑出来,后来在楼下被抓住了。
回到家我才发现我家所有的东西都被砸了,那人后来才招供说要把现场掩饰成抢劫杀人。但他死活也没说是谁找他干的,判了七年。
但是我知道,那个男人我见过,是我曾经做空的那个商业大佬的保镖。”黄花笑笑,“我感觉我总是福大命大,怎么样都不会出事。”
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赚了钱没命花。
话刚说完,医生就给她上了药,疼得她龇牙咧嘴。
到了医院,黄花坐全身检查时,腿上才有了痛感,原来小腿上也都被割了几道口子。
深夜杨睿思打来电话,说那个司机招了,是赵钊的秘书雇的他,他们迅速逮捕了赵钊的秘书,通过审讯,得出是赵钊教唆,一连串咬出了一串鱼。但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赵钊可能不止收了张东亮一个人的贿赂,所有才有资金去收购股票。
个人股上市后通过赠送个人股原始股作为贿赂涉及的商界政界人士明显不是少数,而且也有政届人士通过股票来洗自己的受贿所得的黑钱,这背后可能有一条藏得很深的灰色利益链。
黄花哇偶地叫起来,“那我可有得赚了。我得回公司,把有嫌疑的人都调查一番。商界人士被带走调查,可是最好的利空消息。”
“不愧是女魔头,躺在病床上都不忘赚钱。”杨睿思好笑地说道,今天下午可真是惊险。那个司机不要命似的追着她们的车,通过审讯才知道这个司机得了癌,也没几天活头了,是想最后再赚个钱留给自己的家人。
“那是自然,商人无往而不利嘛。”黄花笑着,看到闯进来的怒火中烧的男人,笑容凝在脸上,笑不出来了。
“舒斯年?你不是在拍戏吗?”黄花挂了电话,问道刚才进来冷漠地看着她的男人。
“为了钱,你连命都可以不要是不是?你就那么喜欢钱?!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死了怎么办。”舒斯年朝她怒吼着,他在片场看到新闻她撞车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直接一路开车回来上海。新闻上说她生死不明,他整个人心慌意乱,简直要急死了。
真的看到她,她竟然还在跟人开玩笑!
舒斯年简直要气疯了。
舒斯年边吼,眼泪边掉下来,“我看你也没什么大碍,那我就不妨碍黄总您赚钱了!”舒斯年说完狠狠地擦掉自己的眼泪就甩门而去。
黄花的腿上都是伤口,动一动都很痛,只能躺在床上,无奈地看他生气地离开。
这事儿不是大事啊,他怎么那么生气?黄花把手机放到一旁,也没了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到月底就结局啦,这篇文结束开另一本书,所以我又来拜托《制作人,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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