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将□□放在了爱德华碗里,爱德华的身体不好,比正常人的发作速度快几倍,今早就已经在家中毒发身亡。
温丝被爱德华控制许久,多日守株待兔,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于是趁着乔德他们的主要重心放在帝都各个枢要时,声东击西引开布鲁诺,将凝芙抓了过来。
那位形如枯槁的君王当真走了出来,甚至没有仔细思考,这是否会是一个陷阱,在空旷的宫殿前,高声道,“凝芙呢?”
“父皇,这里很危险,请您先回去。”慕安望向头顶的直升飞机,恐怕就是从哪儿传来的声音,她顺着那儿指过去,“把它打落。”
“把你的人全部撤走,朕不许!”乔治的肺里一阵疼痛,连咳出来的血都带着鲜红,他捂住胸口高声道,“唐斯顿!”
“唐斯顿元帅在另一处地方喝茶。”慕安淡淡看了他一眼,由于一人之念,一己之私,最后落得众叛亲离,大概便是这样,甚至连唐斯顿,都不赞成他这般做法。
“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你想要跟他们一起,联手害死朕的凝芙吗?”乔治的眼睛泛出鲜血的光泽,仿佛在注视一个陌生人。
儿女再多有什么用,他真正喜爱在乎的,不过是这一个罢了。
这些年小心谨慎地布局安排,唯一的愿望便是她能快乐、平安,安安稳稳过完一生,却在临门一脚时功亏一篑。
“父皇,您糊涂了。”慕安忽而有些同情地望向他,根本不准备听温丝的蛊惑,如果母后所言不假,爱德华可能快不行了,温丝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您为了那段虚无缥缈的过去,把我们都远远地推开时,就已经失去了我们……包括凝芙。”
那架载着实时转播的飞机被团团包围,随着“轰隆”一声,在蓝天上方炸得支离破碎,连带着温丝的声音,也消失在了上空。
“朕要杀了你。”乔治仿佛被人夺去了最重要的珍宝。
他掏出枪,就要扣下时,被伊恩握住枪口,子弹打在专门定制的手套上,纹丝不动。
“你松开!”乔治怒吼道,但一个病入膏肓的帝王,哪怕年轻时多么英勇,都不是伊恩的对手。
他用力一握,枪头碎成了破烂,被打落在大理石地上,划出一道黑色长条。
“您从一开始就错了。”伊恩紧紧握住小公主的手,双眉紧锁,在乔治掏出枪的瞬间,厌恶攀升到了极点,“既然从一开始,就把婚姻当成政|治交易,就不该奢望太多情爱。”
“朕如果能早点认识她,又怎会同意?”乔治咬着牙,如果早一点,就早那么一点认识夏芷,他愿意花更多的时间,费更多的努力夺来这个位子,而不是简单的政|治联姻。
“现在没有遇见对的人时,但不代表将来不会。”伊恩搂住慕安,小公主着急地拉过他的手,还好没什么事。
“是你一早,放弃了等待的机会。”
乔治怔愣了片刻,从一开始就是他错了吗?
当乔德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一身黑色战袍,目光沉冷,间接宣告了新时代的诞生,而属于奥德兰乔治皇帝的岁月,从此一去不复返。
温丝、温筠在乔德之后进来,她们之间,站着被扣住的凝芙。
乔治登时露出了凶相,像垂死挣扎的野兽,“你们放开她。乔德,你想要王位,朕给你就是,你松开凝芙!”
“儿臣想问父皇几个问题,如果父皇愿意如实相告,儿臣自然会放了她。否则……”温丝用枪在凝芙的脑门上敲了敲,“这儿就要开花了。”
“你问。”乔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简短的字词。
“你……为什么要害死我母亲?”温丝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这么多年,她始终坚信,当年杀死德兰的是以芙、以荷二人,也是这样的信念,支撑她熬过种种,有朝一日,定要从以芙她们身上如数讨回来。
然而,乔德方才找到她们,有意招安,尽量用最少地损失结束政|变。顺带的,把当年的真相和盘托出。
真正要害德兰皇后的,并不是那对姐妹,而是父皇,她们充其量,只是一把杀人的刀,真正该找的,是那个握刀人。
甚至连乔德的母亲,以荷皇后,也是在父皇的授意下身亡的。
温丝、温筠自然不信,在她们看来,母亲温柔宽厚,善解人意,不像以芙那般,时常咄咄逼人,父皇为何要害她?
爱德华已死,慕安、乔德联盟,她们几乎没有胜算。温丝之所以同意归附于乔德,一则是大势所趋,另一方面,也是要乔治亲口说出当年的真相。
确实,德兰,温柔,善良,没有一点不好,母家也足够强大,在他还是皇子时,便给予了多番帮助。
然而在他登上皇位后,奥德兰还是一个弱小的国家,四面楚歌,危机四伏,一个过于柔软的皇后,怎么镇守宫廷,让他安心在外南征北战,开疆扩土?
甚至一个婢女,都能将皇后唬得团团转。
乔治闭了闭眼,“帝王之家……不需要一个过于温柔善良的皇后。”
这便是给了答案。
“那我母亲呢?”乔德望向他,从记事起,那张脸就很模糊,只停留在一些老照片上,但多少,还是想得到一个交代。
“以荷聪明,懂得制衡、权衡,知道在该舍弃的时候舍弃,该心狠的时候心狠,然而,她将家族视为心中第一,坚定不移。。”乔治咳了口血,也只有以芙……由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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