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炭正了正脸色,“珍珠姐姐放心,我就是把自己命丢了,也不会让人逮住尾巴。”
珍珠郑重道:“别说瞎话,你得好好活着,我们大家都得好好活着。”
当天下午,京中就有风声传出来,说武安侯世子派人毒杨阁老这事有猫腻,要不怎么没见刑部,大理寺介入呢,就直接给扔进天牢了。
据说昏迷不醒的杨阁老此时正在书房里抚着胡须感慨了一句,“老夫倒是小瞧了秦王,不过一日的功夫,倒让他弄出个栽赃嫁祸之计。”
“阁老,学生认为有人在背后指点秦王和石尚书。”一幕僚道,“秦王监国一事就初显端倪,凭秦王和石尚书他俩,一是想不出这主意,二是没有那个颇力。”
杨阁老颔首称许,“那事办的利落,连老夫都没有机会阻拦。”接着又是一叹,“老夫大意了。”
“自秦王监国后,所行之事桩桩件件都是在和老夫争权。老夫以为秦王自以为监国了,用不着老夫,想过河拆桥了。”杨阁老道,“如今瞧来是另有人在谋算,想让老夫和秦王两败俱伤,他做收渔人之利。”
另一幕僚道:“依学生之见,如此也甚好,省得阁老动手。只是我们也得防着这背后之人,他在暗,我们在明,不得不防啊。”
先前的幕僚也皱了眉,“更糟糕的是那人连马侍郎也无从知晓。”
“想要老夫和秦王火拼的,首当其推的应是太子。只是眼下太子被关,除非是文德的人在外面自行其事。”杨阁老沉吟半晌,“除了太子,还有谁从中得利?端王,平王,魏王……”
杨阁老双眼赫然圆瞪,“老夫竟然忘了魏王。”
“魏王?”两个幕僚面面相覤,他俩人对此人毫无印象。
“有句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杨阁老道,“命人盯着魏王府,沐恩伯,也让宫里的人也给盯紧木贵妃。”
“阁老,你看我们的计划?”
“按原计行使,老夫布下天罗地网,任谁也别想逃出去。”杨阁老狠狠地道。
“老爷,奴婢有事禀报。”管家在门外道。
“进来。”
“老爷,刚才下面人来报,今儿下晌突然有人传出武安侯世子毒害老爷之事有猫腻。言辞中隐隐有秦王和老爷合起来演了出戏,目的就是陷害武安侯世子,打压太子。”管家小心道。
杨阁老不怒反笑,“妙哉,文德的人出手了。还以为他们成了缩头乌龟不露面,这次务必给我抓住,派人马上去查。”
管家一面应着一面往外走,心里却打着主意如何把永平伯牵扯进来,让永平伯破财消灾。
刘记杂货铺后院,老王和刘掌柜对饮。
“老王,来,干一杯,我们什么时候出手?”刘掌柜举杯道。
“莫急,莫急。”老王道,“火我们不至添过了,也不至添一次,眼下得以不变应万变,看他们气数如何?”
“我呸,什么气数不气数,这江山本就该是王爷的。让他一个窝囊废坐了几十年也该下来了。”刘掌柜为他家王爷愤愤不平。
“总得个名正言顺,只有他们内讧,王爷才好发兵,清君侧啊。”老王道。
刘掌柜一拳砸在桌上,“你们这些书生,这样那样,只要拳头硬,怕啥?”
“老刘,你以为王爷不知这个理么?王爷不想天下苍生遭兵患,不想生灵涂炭啊!”老王拿筷击碗道。
刘掌柜的酒醒了一大半,拱手道:“老王,原谅我是个粗人。王爷的苦心我明白,王爷不想枉杀无辜,不想天下苍生受难,我明白,我都明白……王爷才会输……”
“我怕王爷又会输啊,眼下好时机错过了,就没有了。”刘掌柜放声痛哭,“王爷狠不下心,我来狠,王爷下不了手,我来下手。”
“时也,命也!”老王负手仰望着月光喃喃自语。
回头,他提起酒罐倒满一碗酒,举碗,“来,喝酒。”
“喝!”
北城附近有一处庙,庙里有座土地神像,庙不大不小,还有处后殿。香火不算旺盛也不算凋零,偶尔有人在庙里烧香求愿,顺手打扫收拾一下庙。这天夜深人静,几个黑影陆续到了这处庙,闪入后殿。一盏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屋子。五个黑衣蒙面的人站在烛光和阴影之间,五只发簪出现在烛光中,簪头的火烧云汇聚成一个大的火烧云。五人相视一笑,各自收回簪子插在头上。
五掌齐出,烛火在掌风下熄灭。
隐隐约约中,有人抱拳道:“兄弟们,不想咱们有缘能见一见。”
余者四人皆抱拳道:“兄长。”
“贤弟们,武安侯世子被抓,到我们出场的时候了。”先前那人浑厚的声音,“太子殿子交给武安侯世子的钱财怕是给武安侯那狗东西给吞了。”
“早知如此,我们就该先找世子爷拿了那笔钱财。”有人道。
“世上难买早知道。我们得想法子弄笔钱出来,否则上下打点消息还有给兄弟们的安家费可要不少银子,手中的家伙也得换换了。”又有人道。
“这还不容易,我们直接找户贪官家里偷些银子不就是了。”
“不妥,如今京中风声鹤唳,还是少惹麻烦得好。”余下的一人道,“我倒记得永平伯家跟世子爷走的近,他的爵位可是太子爷给求来的。而他家的小姐经常在街上晃来晃去的,让我去试试。”
“好,有劳弟弟。倘得了银子,立即安排下去,大家做好准备等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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