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道:“公子好学问,这谜题的答案,的确就是接二连三!”
“哎呀,那位公子真厉害!”
“这说明人家是有真才实学的,何来的事先串通一说呢!”
不同于之前的褒贬不一,眼下因着段还念的出人意表,夸赞声,理解声,声声入耳,哪里还有什么质疑!
☆、第六章
李管事得了欧阳澈肯定的回答,心下略松,面上带着笑意,高声道:“如众位方才所见的那样,依旧是这位公子率先得出的答案,由此可见,我们酒楼确实未与这位公子串通一气,欺瞒各位。”李管事说到这,话音一转,冲着林同道:“林大公子,如今应你要求,重新出题,你当没有意见了吧!”
林同面上讪讪,只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低头,只故作疑惑道:“李管事这话说的可就错了,从头到尾,我都未对你们酒楼有任何意见,只是心中有些疑惑,不吐不快罢了。”
要说林同今天此举,还真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树大招风,近来太白酒楼风头正盛难免引来有心人的嫉妒之心。商业竞争,本也是在所难免。不怕有人较劲,就怕被人惦记,从而在暗中使坏。要说那人也是将林同素日里的喜好摸得清楚,知道黄白之物实难说服林家大公子出手,特以青楼头牌离歌为诱饵,使得贪恋美色的林同心甘情愿的趟此浑水。
打开门做生意,就不能将客人得罪,李管事稍作沉吟,心中已有计较,虽不知林家大公子今日为何如此刁难,但事情已经解决,就没有必要纠缠不放。“既是林公子没意见,那今日这百花酿便是楼上那位公子的了!”说到这,李管事朝着二楼段还念陪了一礼,才接着道:“今日,都怪李某考虑不周,才使得公子平白受此委屈!”
段还念没说话,只似是忽然想到什么,故作疑惑道:“李管事,今答了两题,不知是否该得两坛百花酿呢?”
一旁的蔺浅嘴角抽了抽,心道:自己虽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但那百花酿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大水淌来的,怎么这男人脸皮这般厚,竟敢狮子大张口,真当她蔺浅是吃素的不成!
似是感觉到蔺浅视线里的怨怪,段还念心底竟不知为何,油然而生一股戏弄那女子的念头,思及此,朝着蔺浅邪魅一笑,仿似再说,怎么样,你咬我啊!
蔺浅被段还念那一抹笑容,给惊得双眼圆睁,犹如铜铃一般。实在是那男子人设崩塌,使得她太过吃惊。原本以为这男人是个高冷腹黑的,可刚刚那抹邪笑,颠覆了她对此人的认知。而且直觉告诉她,这男人定是知晓些事情,且是有关于她的身份。或是女子身份,或是酒楼掌柜的身份。想到这,蔺浅心中有些无奈,开始思考段还念方才那一抹饱含深意的微笑,心想这人难不成是在威胁自己。
再说一旁的李岩,无意间瞥见段还念嘴角噙着的那抹微笑,只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顺着段还念的视线,往身后看去,在触及到蔺浅同样吃惊的表情时,心里想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女人,这可真是惊奇了。传言中好男风,不喜女色的端王爷,竟然会对才见一次的女人产生不一样的情绪,这可不是天上下红雨,奇哉怪哉吗?
同样吃惊的还有楼下的李管事,他哪里会想到,那男人看起来正义凛然的,竟然还玩起顺杆子往上爬的手段。李管事想到这,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啊!刚解决了林同的刁难,这又来了个想便宜的主。百花酿一月只售五坛,除了蔺浅所灌输的饥饿营销手段,更重要的是,实在是数量有限。而蔺浅如今主推的是果酒,与一些新鲜吃食。所以,段还念的这个要求,还真是让人为难。
“公子还请见谅,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毕竟百花酿并不是一般的酒水,我们酒楼一月也就得那么几坛,实在是拿不出来!”卖东西的没东西可卖,那还怎么做生意。李管事以前也觉得断货乃是大忌,只自从蔺浅接手酒楼以后,他才真正认识了什么叫做物以稀为贵。是以,对于百花酿的稀缺,李管事并未刻意隐瞒,为的便是让在座各位知道,百花酿的难得之处。
怪道人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单单看李管事刚刚的那番话,便足以证明这句话的可信度。李管事这番声情并茂的装可怜,实实在在将太白酒楼的难处摆在明面上,若是段还念继续索要,倒显得他心胸狭隘,是个贪小便宜的人。
段还念又岂会不知道李管事这话中的深意,只是他行事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李管事这番激将法,还真的对他不太有用。更何况,他心里憋着坏,想看一看身边的那女子,到底有何本事能够处变不惊。“李管事,若是我执意想要呢?”
李管事身为酒楼管事,自是人堆里打滚的,见惯形形色色的人,因此自练就了一些识人的本事。就段还念的穿着,谈吐,以及周身的气势,都可以看出其身份非富则贵。是以他以为这样的人最看中的便是颜面,也正因为如此,方才才拿话压他。可谁承想,人家压根就不理你,李管事这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废了力气,对方倒是不痛不痒的。
“李管事,在下旁观许久,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蔺浅上前一步,不理会身边那道略显灼热的视线。
“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要说李管事却有自己为难之处,只是这位公子也确实是受了冤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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