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太可怕了。
崔洋开始疏远顾小同,他去外地出差,一个月没有联系顾小同,顾小同也没有联系他,连金成都以为他和顾小同分手了。
“哥,你们分了?”金成问。
“没有。”
“那你怎么待外地不回来?又找着新女朋友了?”
以前金成说他花,他无所谓,现在却突然发火:“金成,流言蜚语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第二次。”
金成吓的噤声,暗想,难道以前那些□□,都是崔洋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传出来的?
崔洋生气地挂上电话,心烦意乱。
接下来又过去一个月,顾小同仍旧没有联系他,他在手机来回输入顾小同的手机号码,最后翻起手机里的顾小同的视频,看着看着,忽然发狂地想念顾小同,真的,他真的栽了,他真的爱上顾小同了。
正在这时,金成的电话又打过来。
崔洋接听。
“哥,顾姐受伤了。”
崔洋倏地坐起来,等他回到南州,急匆匆地跑到顾小同公寓门口,用力拍门,看到顾小同受伤的胳膊,猛地向前一步,将顾小同拥入怀中。
顾小同惊讶了一下,问:“你怎么来了?”
崔洋低头查看她的胳膊,问:“被告是谁?我去弄死他!”
顾小同抬眸望着他,他生气地转身:“我去查。”
顾小同伸手拉住他,问:“关你什么事情?”
崔洋气势顿弱,看着顾小同,说:“小同,我们结婚吧。”
顾小同吃了一惊。
“我们结婚。”崔洋再次强调。
顾小同面色恢复平静说:“我不愿意。”
“为什么?”
“我们不适合结婚。”
崔洋愣了数秒,向顾小同坦白,他起初是抱着谈一场恋爱的心态和顾小同谈,没有想过结婚,因为他向来喜欢控制,连他的“无所谓”也是控制的,但这并不代表在谈的过程中不可以有结婚的想法,相反他想结婚,想一直和顾小同在一起,听到她受伤,他着急的快要疯了,看到她胳膊绑了纱布,他真的有杀人的冲动。
可是,顾小同就是不愿意结婚。他问顾小同有没有喜欢的人,她的回答是家人。崔洋满意这个答案,又忍不住失落。但他没有放弃,也放不下顾小同,他希望时间可洗去他身上的“污点”,可以让顾小同看到他的真心。
他如往常一样对待顾小同,稍微不同的是,按照顾小同的步调与她恋爱。
顾小同在工作时,他也在工作。
顾小同在律师行业崭露头角,他也渐渐脱离家族的掌控。
顾小同在业界大有名气时,他也成功脱离控制,有了自由。
而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
五年的时间,顾小同越发的美丽,举手投足间都是勾人的气息,对崔洋也没那么冷了。
崔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回头看顾小同。
顾小同正在不远处接妈妈的电话。
崔洋勾唇笑了笑,应该是家人催婚,等到顾小同走过来时,崔洋笑问:“要不要我给你挡一挡?”
“挡什么?”顾小同问。
“结婚的事儿。”
顾小同难得一笑,说:“你大概不知道我家人有多开明,真需要养老,我还有烁烁。”
崔洋被顾小同噎住,沉默下来。
顾小同转身去书房收拾文件,出来时,和崔洋说:“我去上班了,走之前把门锁好。”
崔洋把双臂伸出来。
顾小同走上前,刚抱上崔洋,崔洋双臂环着她的腰,一用力,她跪在了他的腿上,他微微一抬头,吻住她的嘴唇,说:“我出差两天,大后天回来。”
“好,一路顺风。”顾小同说。
“嗯。”
崔洋看着顾小同离开,二十五年了,他认识顾小同已经二十五年了,真快了,他仰靠在沙发上,想,认真地想,还是想娶她。他站起身来,整理一下,将门关上,走了出去。
三天后,崔洋从外地回来,开着车子,副驾驶座上,是一捧香槟玫瑰,顾小同最爱香槟玫瑰,他抬腕看了眼时间,然后戴上蓝牙耳机给顾小同打电话,响了一遍,没人接听。他打第二遍,仍旧没有人接听。
可能还在加班。崔洋想。
崔洋不再打,准备直接到顾嘉律师事务所去找她,正在这时,车尾突然受到一次猛烈地撞击,不待他反应,似乎又有一辆车子不受控制地撞过来,他的车子被撞向一旁的护栏,“砰”的一声,从清晰到模糊仅仅是一秒之间,他的耳朵上还戴着蓝牙耳机,接收到顾小同的回电。
“崔洋。”顾小同在彼端喊,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崔洋笑了,气息微弱地喊:“小同。”
“嗯,我在听着。”顾小同在彼端回答。
崔洋感觉到自己在流血,意识要离自己而去,可他一定要把这句话说出来:“小同,我爱你,真的。胜过我的生命。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崔洋没有听到顾小同的回答,他陷入黑暗中,不知何时,黑暗转为明亮,明亮的日光照进一所幼儿园中,幼儿园刚开学,刚被家长送进学校的小孩子都哇哇大哭,他也哭了,只有一个小女孩没哭,坐在他的跟前,顶着柔顺的西瓜头,脸蛋肉乎乎的,黑溜溜的眼睛直盯着他。
“你别哭了,别哭了。”小女孩说。
他停止哭声,看着小女孩。
“我给你一颗巧克力吃,你别哭了好不好?”小女孩说。
“好。”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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