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我对慕云轻能说出口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静默了好一时,慕云轻道:“若是在下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武老板海涵。”
慕云轻对我,何来的什么得罪?我正觉不解,忽觉身上一轻,不禁一声惊呼……
“白老板!你做什么!?”
慕云轻拎起我边走边道:“我记得武老板说过,不喜女色,却好男风,在下不过是投其所好,想来你我到榻上亲近亲近之后,武老板就不会再对我腼腆怯生了罢。”
我……确实说过,我在露华浓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为了从坑里爬出来,不曾想竟会有这么个坑在这儿等着我,早知今日,别说是八个姑娘,就是百八十个我也义不容辞……我挣扎,“使不得,使不得……白老板,快放我下来……”
慕云轻果然就放我下来了,在榻上。
“如何使不得?说来听听。”慕云轻俯下身虚虚附上来,叫我躲不得动不得,我早已乱了心绪,窘促道:“白老板,这种事总要讲个你情我愿,我不情愿,你又何必勉强,叫你我日后如何相处?”
慕云轻停在我面前三寸处,微微蹙眉,“你我都已经如此了,倘使不继续下去,日后才真的不好相处。”他看我的眼眸有如浩瀚星空,杳而深,有流光闪烁,灿若星辰,“你若是说不出理由,便是愿意。”
☆、第四十二章
不想下不了台,但我却突然恼了,“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愿意。”
兔子被逼急了还要咬人呢,何况他这般耍无赖。
我看到他失了笑意眉间起了波澜,不禁松下眉头,我以为他已知情识趣,却见他又弯起了唇角,“愿不愿意你说了不算。”他忽俯下身压低声音暧昧道:“除非……给我摸摸看。”
灼热的气息燎掠过耳畔,惊得我转眸看他,恰看到他眼中不怀好意的笑意,坦荡荡不饰遮掩肆无忌惮的不怀好意。
一只不安分的手攀上我的衣摆向里滑去……
“不可以!”我急按住那只手,心跳如鼓,“白老板,你怕是弄错了,我虽好男风,但我从不居于人下,如果白老板执意如此,那就免不得要受委屈了!”我在这个时候色胆包天这么说,是料慕云轻不会甘于屈居人下。
慕云轻却道:“那有何妨,只要武老板开心,白某愿奉陪到底。”奉陪到底的意思是,慕云轻愿意在下面?可我并没有那个本事在上面呐!他这么说,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收场了,却听慕云轻又道:“武老板,我替你宽衣。”
他说要替我宽衣,却并没有动手,而是停在我面前三寸处含笑看着我的眼睛。
我竟忘了发作,只觉禁不住他这般看我,慌忙起身躲开,“白老板,不必。”
他竟没有拦我,只是坐在榻沿看着我缩作一团,待我坐定了按紧了领口,他忽扬声道:“那么,武老板是打算自己动手咯。”
慕云轻说罢洒我一眼,仰身躺在了我刚刚枕着的绣枕上,抬腿一横,把出路挡了个严严实实,他悠游交叠了双臂枕在脑后,原本松松垮垮的寝衣便贴裹在他身上,勾勒出轮廓分明的健朗线条,胸前衣襟跟着赫然裂开一道口子……
非礼勿视,我忙别了眼眸,望向案头上的烛火,浮光跃耀,让人眼晕。
眼梢处,慕云轻悠游地在那儿躺着,“白老板是想要熄了灯再继续?”
我忙移开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拢着的床幔上,回答:“不是。”意思是,不熄灯,也不继续。
慕云轻显然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接话道:“不是最好,熄了灯看不见有什么意思,这样如何?”他伸手一挑,帐幔如流水般落了下来……帐内霎时黯了下来,目之所及随之变得朦胧旖旎,“现在可以了么?”慕云轻仍旧枕着双臂,笑笑看过来。
我垂了目光,却看见锦被上绯红一片缠枝并蒂莲,莫名有些扎眼,“白老板……”
“这个时候唤白老板岂不见外,唤声暮云我听。”慕云轻忽温声道。
我怎么唤得出口,不论是武昭对白风清,还是李若白对慕云轻,尤其是现在榻上这个光景……踯躅间,我忽觉身上一沉……一沉……沉……
非礼勿视,我非但看了,还摸了,还还亲了……
我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整张脸都埋在了那里……有些硬,带些弹性,还有些热,带着某种律动……
许久,我没有起来。
因为他揽我的手使了力不让我起来。
“还是不肯说实话,嗯?”慕云轻缓声道。
换我停在他面前三寸处,不过我笑不出来,“我对白老板已经再坦诚不过了。”这句话先前大约是句瞎话,但此刻我与他贴得不能再近,再坦诚也不过如此了。
慕云轻弯唇笑了起来,“所以武老板打算如何解释,是打算说揣了两个馒头在身上?”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没有笑。
我看得清楚,他唇角带笑,眼睛里却没笑。
我便是承认我武昭是个女的又如何,行走江湖女扮男装,有何不可?
慕云轻忽钳紧了我,叫我动弹不得,“还是打算狡辩?”一只锦袋从他指间垂下,在我面前晃荡,“这是你的罢?”
素底彩花红穗子,上头的喜鹊登梅是红菱的手艺无疑,是我的不差。
“怎么会……”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回大约是真的栽了。
下午,从骡马行出来,我在集市上晃荡,无意中看到了绿芜,是的,我在公主府的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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