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走了回来。
那边孙锡福看到有人在下象棋,干脆借了棋盘,又找了一块硬纸板,借了笔写上5元一局。不仅自己过了棋瘾,还赚了50元回来,不过回来时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搬家
牧仲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打开门就看到穿着睡裙站在客厅举着水杯喝水的苏多多。四目相对,没有尖叫也没有跑过去相拥,只是站在原地有些惊喜的问,“怎么提前回来了?”
“想你就回来了!”牧仲放好行李,走到她面前手习惯性的往她脑门上一放,就被滚烫的脑门惊到了。蹙眉问道,“怎么还在发烧?”
苏多多推开他的手,去抽纸擤鼻涕。她昨日被施叶霜缠着在马路上吹了两个多小时的冷风,回来后就开始高烧不止,喉咙疼的像要撕裂,而且一整天都在流鼻涕,鼻子都要破皮了。
“去医院!”
牧仲也不脱衣服了,抱起苏多多就往卧室走,给她换好衣服,临出门又拿个条围巾帮她围好。安城晚上的气温不到十度,伴随着寒风,刺骨的阴冷。
苏多多这次没有拒绝去医院,因为她感觉自己难受的仿佛随时会死掉,全程乖顺的配合牧仲的举动。
“节目录制还顺利吗?”看着牧仲冷凝的俊脸,在昏暗的车里真是说不出的魅惑。可这会儿可不是花痴的时候,他看起来在生气。
“别说话!”牧仲的声音冷厉,他这会儿真的被气到要发火了,他今晚若是没有回来,她是不是还打算硬熬过去?一想到他若是如预期晚回,她估计早烧晕过去也没人知道,就觉得心口像破了一个洞,难受的想锤墙,却只能强忍着。
苏多多也知道自己这次托大了,之前那么多年平安熬过来,不代表她这次病上加病也会相安无事。看着牧仲冷冷的神情,覆上他握紧方向盘的手,柔声道,“老公,我好想你阿!”
牧仲心下叹息,他对她完全的无法冷下心肠给她个教训,面色稍缓,摸了摸她的脸,“我也想你!”
总算是雨过天晴了,苏多多暗暗松了口气,也不再开口,她的喉咙疼的厉害,若不是知道牧仲气得不轻,她也不会开口求和。
凌晨的门诊很是冷清,护士看到毫无遮掩的牧仲时也只是多看了两眼,并未多言。
主治医生简单帮苏多多做了检查,又询问了症状发生时间,听说这都第六天了,有些惊讶,“扁桃体发炎引发了炎症,而且你长期夜晚低烧稍后验血检查一下具体原因。”继而抬头对站在一旁的牧仲进行劝导,“年轻人要多关心些你妻子,低烧时间久了严重的还会引发败血症等多种病症,你应该早些带她来看病的。”
苏多多看到牧仲被训,连忙解释,“不关他的事,是我”。
“我记住了,下次不会了!”牧仲按着她的肩膀,阻止她的辩解,坦然的接受了批评。这次确实是他错了,当时就算苏多多再坚持,他也应该带她来医院检查确认无事后,再去录节目的。
主治医生很满意牧仲的态度,欣慰道,“这就对了,小夫妻呀就要互相爱护,但也不能明知对方有错也迁就。”
“是是是,知道了!”苏多多真的很怕医生因为大晚上没病人拉着他们来上政治课。立即拉着牧仲起身去缴费拿药。
苏多多躺在病床上输液,牧仲就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帮她暖手,两人一句话没说,只看着对方就觉得寒冷的冬夜也是温暖的。看着牧仲眼下的黑影,有些抱歉,本该在外忙碌后回到家吃热乎乎的饭菜舒服休息的,结果因为她还要冒着寒风来医院熬夜。
“睡会儿,我看着呢。”牧仲帮她把脸颊旁的头发拨开,轻声劝说。生病的这一周,她又瘦了不少,这会儿小猫似的躺在病床上,说不出的柔弱惹人怜惜,让他的心柔软的就像有羽毛拂过。
“不困,就想看着你。”苏多多把脸在他的大手上蹭了蹭,她越来越爱他,越来越依赖他。用再多的理智都无法控制自己看不到他时的思念,不由想起之前做视频时看到的一句话,玲珑红豆,相思骨,欲与君说,无处话哀愁。这会儿难掩疲惫憔悴的牧仲,在她眼里也是谪仙一般,帅气俊朗到天下独一无二。
“好吧,那你就看吧!”对于她难得的撒娇,牧仲一向毫无抵御能力,任由她眼眸润润的盯着他看,温柔缱绻的目光让他几乎要柔软的化为一汪春水。
护士来换药时,看着含情脉脉对视的小两口,有些进退两难,轻咳了一声,拿着药径自换了药就走了。走远后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科室姐妹们要签名的小本本呢,哀叹一声,只怪当时气氛太美好让她不忍开口。
两人离开医院时,天已经微亮,狂风卷着风沙落叶吹过,冷的苏多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往牧仲怀里钻了钻。
“又降温了”,牧仲说着给她裹紧围巾,揽着她往停车场走去。一路上看到摸黑早起的人们,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苏多多有些怅然。不过一周的时间,她竟觉得那些上班的日子仿佛是很久之前了。
两人吃了路上买回的早餐,又简单的洗漱后,疲惫到极致的两人很快的相拥而眠了。苏多多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没有在家找到牧仲,躺在沙发上迷糊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应该是去医院拿血液检查结果去了。
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打开微博发现牧仲医院,牧仲卖苹果就在热搜前两位。点进去医院的新闻,是昨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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