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睡的,早上又一大早就走了,他会很累的。嗨,怎么这么不小心,害得他操心,劳心劳神的。
伤口没有昨晚那么疼了,倒是后跟臃肿了不少,这样子只得去医院了,不为别的,就为了靖璘不再为自己操心,这样想着,佳音也不再怠慢,忙就喊小玉来帮忙梳洗穿戴。吃过早饭,就嘱咐大钟开车上路了,家里现在有两辆车供他两个人用,倒也方便。小玉本想跟去的,佳音不想她跟着去叽叽喳喳地在耳边聒噪,就让她在家里呆着。
车直接开到了美国人办的爱心医院,白色的四层大洋楼赫然矗立在眼前,院子里稀疏种着一些花草树木,不时地有人穿梭其间,环境倒也清静。佳音让大钟将车就停在院子里门口处,让他在车里等着,大钟也没有坚持要搀她过去,依言在车里呆着。
甫一下车,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夹带着花草的芬芳与树叶的馥郁,清清爽爽地扑面而来,吹开心的帷幔,心房就瞬时呼吸顺畅了,世界也变得旷远了明亮了。一种许久没有过的坦荡此刻似乎又重生了,好像重获自由一般,佳音激动得想要流泪了,只是来趟医院,却恍如重生,灵魂的重生,精神的重生。
也许太过陶醉了,竟没顾虑脚上的伤,脚步加重一下踩到了痛处,连左脚也顿时酸软了,整个人要倾倒下来。突然一双手搀住她的胳膊,稳当有力地将她搀起来,温暖清朗的男声顺着溪流流淌过来:“你没事吧,小姐。”
一转头,原来是个面目俊朗、神色温柔的医生,佳音忙道谢:“谢谢先生,没事的。”
“是你?”那医生一脸的惊诧,又有些不可思议。
佳音看着他的样子也糊涂了,忙先将手臂收回来,笑问道:“怎么,先生认识我?”
那医生惊诧之色云消雨霁了,满面笑容如春风拂水:“原来吕夫人都不曾注意我的,昨天还去你家参加宴会来着。我是你家先生的朋友,敝姓韩,字子沫,你只管称呼我韩子沫就好了。”原来这医生就是韩子沫。
佳音吃惊地望着他,半晌愧疚地笑说:“哦,韩先生,真对不住,昨天人实在多,我只招待女宾的,就没注意到先生。”
韩子沫无所谓地笑笑:“夫人不用如此内疚,我是吕靖璘的朋友,你就只管叫我韩子沫就好了,或者像他一样叫我‘老韩’也行。”
“您不用这么客气地叫我‘夫人’,我名字是‘艾佳音’。”佳音哪里想到能在医院里遇到靖璘的朋友,虽然从没听靖璘提起过,倒感觉一见如故一般温暖。一会嘴里又念念道:“原来靖璘叫你‘老韩’啊。”
“对啊,以前还没这么叫过,就是从英国留学时候起,这名号就叫到现在了。”说完这句,韩子沫看佳音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一只脚还踮着,料她腿脚必受伤了,忙说:“你的腿怎么了?我扶你进去吧。”
“没事,不小心摔着了。不大碍的。”话是这么说,可佳音的表情明显很吃力。韩子沫忙扶住她,两人一道进到医院楼里。
韩子沫因为是外科医生,遂直接将佳音接到自己的办公室,做了一番检查,不过是轻微的足踝扭伤,开了外敷的吴虎丹和内服的跌打丸以及用于熏洗的中草药。
“给你开的是都是中药,中药治本好得快一些。回去后记着先冷敷伤口,差不多了再热敷,平常适当地按摩一下脚跟,也适当活动活动。这样方好得快一些。”
“嗯,谢谢韩先生。”佳音道完谢,忙又问道:“韩,先生,你和靖璘同在英国读书,怎么学的科目倒不一样?”
韩子沫看她时时刻刻问题都是围绕着累吕靖璘,不禁哑然失笑,说:“我比他早去一年,其实我们俩在那里都学的都是政治经济,只是后来我学不下去了,又去了日本,改学的医学。怎么,你还想知道关于他哪些情况,就都问出来吧。”
佳音看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了,还这么直接问出来,有些难为情,忙就说:“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韩子沫将佳音一直送上车,直看她出了大门从视线中消失。佳音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靖璘的朋友,两人关系似乎还不错,心里一阵一阵的惊喜冒着春天的水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靖璘的男女朋友都是些俊男美女,尤其是这位韩先生,少年才俊,儒雅有礼。
佳音吃惊地望着他,半晌愧疚地笑说:“哦,韩先生,真对不住,昨天人实在多,我只招待女宾的,就没注意到先生。”
韩子沫无所谓地笑笑:“夫人不用如此内疚,我是吕靖璘的朋友,你就只管叫我韩子沫就好了,或者像他一样叫我‘老韩’也行。”
“您不用这么客气地叫我‘夫人’,我名字是‘艾佳音’。”佳音哪里想到能在医院里遇到靖璘的朋友,虽然从没听靖璘提起过,倒感觉一见如故一般温暖。一会嘴里又念念道:“原来靖璘叫你‘老韩’啊。”
“对啊,以前还没这么叫过,就是从英国留学时候起,这名号就叫到现在了。”说完这句,韩子沫看佳音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一只脚还踮着,料她腿脚必受伤了,忙说:“你的腿怎么了?我扶你进去吧。”
“没事,不小心摔着了。不大碍的。”话是这么说,可佳音的表情明显很吃力。韩子沫忙扶住她,两人一道进到医院楼里。
韩子沫因为是外科医生,遂直接将佳音接到自己的办公室,做了一番检查,不过是轻微的足踝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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