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李望遥突然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十年来的不安,终于在这一天得到证实,他想上去把他拉下来,却不料身边却突然多出几个高壮的保镖,拦在他身前不让他动。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他气急败坏,想突围却压根连推动别人一步的力量都不够。
“逆子。”甩掉酒杯,司马毅也想着走上去拉他下来“司马先生,你这么急着去哪里?听听令公子演讲不好吗?”
司马毅惊鄂的看着这个刚方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宾客。这一打量,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并不认识对方,宾客这么多,他又怎么会每一个人都记着,对方过来打招乎,他就跟着回应。
“是啊,司马先生,还是留下来陪我们喝酒吧。”司马毅慌了,不止一个,接连几个看似宾客的人,拿着酒杯,笑着围着他。
“这是?局!”意识到这一切,他怒视讲台,台上的司马凡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他温然一笑。
“父亲,你不该骗大家,你早就在十年前失去灵力的……这件事。”
“喔~~”一片哗然,全场的目光通通都落在被围困的司马毅身上,“不是……不是……”
“父亲。”众人的注视又再拉回台上,“父亲,我一直很敬爱你,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我实在是不能再欺骗司马家的人,他们有权力知道。”司马凡说得很沉痛,谁也没有看到他眼里的的嘲意。
“你……你胡说。”四十岁早已不算年轻,司马毅前一刻还在享受着如皇上般的对待,下一刻却变得被众人鄙视。大起大落,急火攻心,司马毅觉得视线模糊,左脚不知被谁踢了一脚。他不稳倒地。
“父亲……”司马凡撕心裂肺的叫着,他不顾众人,跳下台去跑到司马毅身旁。“父亲,父亲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说出真相。”这话司马凡故意放声说着,全场的人个个议论纷纷,心里都有了想大概。
“你……你这逆子。”顺贴的领带被司马毅死死捉着,他的脸容狰狞,咬牙切齿,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恨不得把司马凡咬烂跺碎。
“父亲,你不要这么激动,死掉就不好玩了。”此时此刻司马凡才真真正正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什么孝子,全都只不过是装出来的。
“你……为什么?”司马凡拉起他,在外人眼里,就像是扶起他一般,他贴近司马毅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着。
“十年前,你夺走我最重要的人,今天也该轮到你被夺走最重要的东西了……”他说得很淡,没有太多的感情起伏,似乎并不是在说着一件深仇大恨,而只不过是在说,今天吃了没。
“你……你……”司马毅捂着胸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有问题,明明身体检查说他一切正常。
“啊!”司马凡像突然想起点什么,他理了理司马毅的领带“父亲,忘了跟你说,你的健康检查报告,我拿错了,真正的那份,好像说你患了心脏病,你要好好保重啊,医生说了不能太过激动。”司马凡说完,还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般,唯唯诺诺的看着司马毅。
这表情做得真木奉,木奉得分不清真假,司马毅这下才真正明白,十年来,他都只不过是被这真实的假戏骗了。十年对方让他达到了最高点,却又在此刻把他丢下地,“好……不愧是我儿子,够狠。”
司马凡含蓄一笑“谢谢。”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今天围在司马毅身边的所谓宾客,全都是他早就安排的人。
就连帮他倒的酒,也都是加过料的,司马毅如他所想,很快便无力支撑晕死过去。
“啊!父亲,你怎么了,父亲……来人,叫医生。”司马凡做出大惊的表情,担忧,痛心,表露得淋漓尽致。
早就安排好的人抬出担架,把人快快速速的抬走“司马凡,你这畜生……你”李望遥冲不出去,只好扯着嗓子大骂。什么叫做作安排?那就是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意思,就连李望遥的行动,也是其中之一。几个黑保镖连绑带塞,让他说动不得,最后还被拖到别处。
司马凡一脸沉痛的回到讲台,他的脸庞滑落几行泪水“今天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父亲,对名利看得这么重,”台上一角传来支持声“你没做错,你做的对。”随着他们的叫喊,其他人也连带被动的叫喊着。
司马凡孩子气地摸去眼泪“现在,父亲没有灵力,按例是不能再当家主的,所以在这里我请大家帮忙选一个新的家主。”当即有很多人都推选他当。司马凡看似一脸受惊,和抗拒。
“不行,不行,我的灵力只是一般,这么多年其实还有一个人,他在和我一起帮助父亲。”司马凡目光往台下处一蓝色身影看去,众人也跟随着他的目光。果然看到了那个穿着蓝色西装的年轻人。
“他是谁?”当众人疑惑的时候,司马凡却在台上热情大喊“三哥,我知道你做人做事低调,但如今是司马家这个样子,你不能让他乱啊,这么多年,你默默的在背后为司马家做了这么多事,你才是最该当家主的人。”
这句话信息量极大,众人都从中了解到,原来这个是司马家的三少爷,原来他在背后做了好多事,原来司马家还有这么一位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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