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喜欢依赖的人。”那一句“我戒不掉你”白阮非没有说出口,而是让悲伤的情绪,用微笑掩盖。那时候我笑,那时候我会去笑……是因为我怕自己会哭出来,而说出,呐,向壮子,我一直依赖你。
你是我最后,也是一生都无法戒掉的依赖。你比□□还要根深蒂固地,入侵我所有的五脏六腑,乃至血液、骨髓。
房子里还多了一个身影,是那个黑灰色相间条纹的猫咪,跳在了昂贵的沙发上,然后蜷成一团。它时常神出鬼没,还是一头忧郁的猫。是白阮非前几天在夜路里捡的,是一只饿成皮包骨的猫,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后来这只猫成为家中的新成员后,就胖得像个球一样。
白阮非叫它“刺猬”,迷鹿说怎么可以叫“刺猬”呢?两个都不是同一品种。白阮非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可以?人还可以叫阿猫阿狗,甚至猪猪呢……”
迷鹿发现这只猫跟白阮非的眼睛一样,眼头尖尖的。喜欢围在白阮非的脚边,然后装死一样一动不动。
“猫不可能冬眠吧?”迷鹿说。
“刺猬才冬眠。”
迷鹿撅起嘴巴,“怎么会有这么懒的猫?再这样下去它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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