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
“看我怎么了?就算我和陆川家里不是旧识,关系好点的师生也是错吗?!大清已经亡了!这些人简直像冷宫里的长舌妇,没事情可供他们消遣了吗?!”童希气的脸都红了。
周小小一个劲宽慰她,可她心里总是不痛快。
童希她自己知道,昨天那样的反应于她来说,可以说是有些失控了。本来她可以处理得更好一些,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打起来。
可李晓宇那话一说,她心里划过隐秘的羞耻感。那份羞耻感让她恼羞成怒,怒火中烧,把她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烧断了。
这事以李晓宇换寝室草草收场。童希却被这事弄得有些惊弓之鸟,她总疑心经过她小声议论的路人,在编排她与陆川。
比赛结束以后,陆川有发来消息问她名次如何。上次她还问他要奖励,现在她却连他的微信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想回,可回了却觉得她们说的话仿佛印证了似的。她就这么和自己僵持着,陆川的消息发来几天了,还是未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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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以李晓宇换寝室草草收场。童希却被这事弄得有些惊弓之鸟,她总疑心,那些经过她小声议论的路人是在编排她与陆川。
比赛结束以后,陆川有发来消息问她名次如何。上次她还问他要奖励,现在她却连他的微信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想回,可回了却觉得她们说的话仿佛印证了似的。她就这么和自己僵持着,陆川的消息发来几天了,还是未读的状态。
李晓宇的东西还没有清完,童希不想见她,周末一到就家躲清静去了。
她一连几日心里面不痛快,洗澡的时候走神了。
一脚踏出浴缸没踩稳摔倒了,脚扭伤了。家里又没有人,她喊也没用,豆豆听见动静急地在浴室门外直叫唤。
童希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脚踝一下就肿了起来,她疼得直抽气。
折腾了好半天,才收拾干净了,她一瘸一拐地挪回房间,躺在床上恹恹地给她妈妈打电话,要她回来的时候带一瓶跌打膏回来。
童母现下正忙,好不容易约到了管项目的一把手,实在抽不开身。
她给虞白打了电话,烦请他给童希送药。可虞白正出差,人在外地,也是分身乏术。
虞白想起陆川正巧和童希同住一个小区,他就让陆川给她去送药。
童希痛得额头上都是汗,正把毛巾丢进冷冻层准备用来冰敷。她听得门铃声,还心想怎么这么快。
结果一开门,她一怔,门外站着的是陆川。
陆川扬了扬手里的药膏,“你哥托我给你送药。”
他见童希傻愣着不动,他问她,“不让我进来吗?”
童希这才回了神,连忙给他开门,动作大了扯着伤处,痛得她难忍地皱眉。
“你先去坐着吧,我自己来。拖鞋在哪?”陆川抬手制止她准备弯腰给他拿拖鞋的动作。
“鞋柜左边第二层。”童希一瘸一拐地回到沙发上坐着。
陆川换了鞋,走到沙发跟前把药膏递给她。
“你要不要帮忙?”陆川问她。
“不了,我自己来。”童希曲着膝,佝偻着身子艰难地给自己上药。
脚踝肿的厉害,她一碰就疼得直吸气。
陆川叹息一声,坐在她旁边,挡了她的手说:“我来吧。”
童希身子一僵,点点头。陆川坐在她旁边,把她的脚搁在腿上,用手取了药在掌心搓热贴在她的患处再轻轻地揉搓。
陆川力道不算轻,童希疼得下意识的一缩,想把脚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他握住了她的小腿,沉声说道,“忍着。”
童希痛得咬牙,双手死死地攥住他的肩膀,手指把他的衣服都捏皱了。
陆川看她痛的面色发红,便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问童希,“你的手怎么了?”
他注意到这双正捏着他肩膀的手上有几条长长的划痕。
“跟..跟室友…啊..打架了。”她话都说不利索,嘴里含着痛楚的呻/吟声。
陆川抬眸看了她一眼,“打赢了吗?”
“赢...嘶…赢了。”
陆川手里动作没停,他问道:“为什么打?”
童希不回答他,只是捏着他的肩膀,将额头贴在他的肩头,低一声高一声的痛吟。
陆川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也许就是小姑娘间的拌嘴,童希一时冲动和别人动了手。
等他上好了药,捏了捏她的脚趾让她把腿收回去。
却见伏在他肩头的童希一抬头,脸上全是泪痕,眼皮上因为流泪染了胭脂色。
“怎么还哭起来了。”陆川的手上全是药膏,他只能用衬衣袖子给她擦眼泪。
他问她,“这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童希不说话,腿也没动,还是搁在陆川的膝头。她捏着陆川的衣袖,垂着脸一个劲地掉眼泪。
她本来没觉得什么,就是听到那些流言觉得有些气闷。
可陆川这么一问,被她忽略的委屈好像一下子被激活了一样,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一个人在浴室摔倒叫天天不应的时候没哭,他这么无意间地一问倒是让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这么一哭,陆川简直拿她没辙,他也没有哄小姑娘的经验。
他以前交往的都是温柔得体的女性,她们哭也不像童希这样不吭声只掉泪,都是楚楚可怜的姿态为博他一分心软。
童希不似她们,哭得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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