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什么都没买,看了几眼就走了。”夏夏回味了一番,啧啧两声之后又点评道:“不过看起来脾气不太好,脸臭得不行。”
木绥没话找话随便搭腔:“正常,现在的人生活满意度不太高嘛,不过也可能今天人家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她们俩聊着聊着就不知道扯哪里去了,脸臭的帅哥被忘在了脑后,倒是迎来了隔壁向来好脸色的帅哥。
陈苑进来和夏夏打了个招呼之后看见木绥也在,不禁面露喜色:“你这都好几天没过来了吧,看来我今天运气挺好。”
既然都知道几天没过来了,那还谈什么运气不运气的。
木绥放下手里的花洒笑着问道:“怎么了?陈大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刚给你打电话你可能没听见,这不就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在,我就是想说我手上有两张梨园剧场的京剧票,想邀你一起去听听。”
木绥回忆了一下,她今早上出门出得急,好像忘带手机了,稍微解释了一下之后又开始考虑陈苑的提议。
她以前和陈苑聊天的时候发现彼此有共同爱好,所以关系才好了些,而木绥也有一阵子没听过戏了,这会儿有点动心。
但是回去肯定又要被聂时休叨叨了。
陈苑似乎看出了木绥的为难,很贴心地提出建议:“是怕家里人担心吗?要不你用我的手机给家里面打个电话?”
这倒是个好主意。
可是她不记得聂时休的号码呀。
木绥权衡再三,最后还是偏了称:“没关系,早点回去就是了。”
可是最后这早点回去的愿望还是没能成行。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花店的生意出奇的好,一直到了六点五十木绥才匆匆关门和陈苑一块儿赶了过去,刚好赶上七点半开场。
陈苑的票位置好,今天排的折子戏剧目又十分经典,诸如霸王别姬、天女散花这几场都是木绥很喜欢的,她看得都快忘乎所以了,一直到散场都还在和陈苑回味今天的角儿功力深厚,陈苑顺势邀请道:“我们看到现在晚饭都忘了吃,要不咱们边吃边聊?”
他不说还好,一说木绥还真觉得有点儿饿,所以当下也就同意了。
“我听说合畅居上了新菜品,要不咱们去尝尝。”
“都行,陈大哥安排就好。”
可惜两人去的不巧,今儿有人在这里庆生,包了好几间厢房,这会儿还没有空的包厢,陈苑本来说换个地方吃,木绥却觉得太麻烦不好,于是建议:“刚我看厅堂里不是还有几桌空位吗,陈大哥要是不介意的话咱们就在外面吃了,尝尝新菜。”
陈苑笑着回:“也好,你不介意就行。”
“怎么会。”
于是两人择了靠窗的一桌坐下,点了菜之后两人就今晚的戏和菜码一路延伸,天南地北地聊得不亦乐乎,和陈苑这种见多识广的人聊天就是这点好,你聊什么他都能接,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投缘的感觉,木绥虽然不至于看不透,但也还是觉得和陈苑交流毫不费力的十分舒服。
聂时休那边已经坐满了人,都是平日里在一块儿玩儿的太子党,今儿个聚来主要是冲着聂时休和周雨樵的面子,但也免不了有点好奇心。
可这都坐了一两个小时了,连新媳妇儿的影子都没见着,而聂时休从开局就是一张臭脸,这会儿更是臭得不行了。
他一早上起来就没看见木绥,打电话也不接,中午去花店找人也没看见,这都这么晚了,她也没打过哪怕一个电话来问问他。
他还想着惊喜呢,屁的惊喜!人家根本没把你生日当回事儿!
而周雨樵同志一向是一位死猪不怕开水烫、专挑枪口儿往上蹦的种子选手,这会儿对聂时休堪比关公包黑炭的脸色也是视若无睹,他戳戳聂时休小声说:“诶我说,弟妹还来不来啊,要不来的话我看这饭局也差不多散了,咱还得赶午夜场呢。”
聂时休把手里的杯子都捏出了声儿:“弟妹个屁。”
周雨樵举手投降:“行行行,嫂子行了吧?”
聂时休对周雨樵已经无奈了,他狠狠剜了他一眼,不得不收拾一下脸色。
今晚再怎么说是给他攒的局,在坐的又不是些阿猫阿狗,他也不能一直摆个死人脸,少不得周旋两句,至少面子上得过得去,他拿起酒杯站起身:“各位今儿来捧场是我的荣幸,要是兄弟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各位可不能憋着,我先干了这杯谢大家好意了。”他豪气干云地闷完之后又说:“我在国色天香那边儿包了个场子,要是这会儿吃好了咱就移步换景,开个午夜场呗?”
他这话里丝毫没提他媳妇儿,摆明了今晚没新人看,大家遗憾之余又纷纷朝周雨樵递去幽怨的眼风,就这砍柴的大嘴巴到处乱说今晚聂时休会带媳妇儿来,一个赶一个地跟着凑热闹,结果这会儿影儿都没有。
众人被兜头浇了盆凉水,大部分都没什么继续玩的兴致了,剩下少部分也都自己找乐子去了,没敢劳烦聂时休作陪。
聂时休在包厢里等人都走完了,周雨樵结了账回来叫他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一边下楼又一边试着给木绥打了个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
聂时休烦躁地把手机塞进兜里,想和周雨樵说先回去了,可刚一转头,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出哪里不对了,他没瞟错吧?
周雨樵见聂时休对着他又不说话,正忖度着这货发什么神经呢,就被聂时休给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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