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摇摇头,“过几日吧,老夫给你算命,你活不过这几日,等你活下来了,老夫再来向你讨要这个碗,宋代汝窑,好东西呀,好东西呀!”
bō_bō从我的碗里出来跟老瞎子走了,我长长吸了一口气,正要走人,却见前头老瞎子好像快被车撞,我疾跑过去,“小心!”
“姐姐!”
“砰”的一声,我灵魂上了天,我那个宝贝布袋子高高飞上天空,又缓缓落下,我想伸手去拿,那里头有我那个宋代汝窑的冰纹碗口,还有我的宝石,江瑟瑟的神女宝石。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bō_bō在我身边摇我,“姐姐,你快起来,你快起来,姐姐......”
我出了车祸,老瞎子身边连个电话都没有,他是瞎的,根本不会打电话,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我手指动了动,bō_bō贴过来,我同他说:“bō_bō乖,送姐姐回家,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bō_bō是个好孩子......
艾玛,我这是没大纲的,胡写的,大家看个趣味,别和我计较逻辑啥的,真的,纯属娱乐。
预告一下把,下一章,剧情可能忽然就转到三五年后,啊哈哈哈....
谁知道呢,我的世界,全靠浪啊......
☆、30
萧时景与bō_bō在花园里斗花,花圃里最近养了新的牡丹,双色的,萧时景不知从哪里又弄了一盆豆绿回来,颜色娇美,美极了。
“姐姐,今天吃甚么?”
我仰着头,“豆腐饺子,八宝鸭,粉蒸排骨,还有......”我正在数今日的菜,萧时景已经走过来,他揽住我,“好了,他是个小鬼,哪里能真的吃东西,他逗你的。”
我其实不太记得我和萧时景是怎么认识的了,bō_bō是萧时景捡来的小鬼,听说他以前是跟着一个老瞎子过的,可那老瞎子死了,萧时景就将他捡回来了。
我姓江,我还有个好姐妹,她叫江璎。
江璎是很优秀的女人,她也是个很有趣的人,这还不止,因为她除了有趣,还很有本事。是甚么本事呢,听说她是个甚么寨子的神女,那地方叫黑水涯,萧时景也领我去过一次的。
那里的人都对我都很客气,客气到以至于我觉得我也本应该是那里面的人,尤其是江璎的奶奶,非得要我和江璎做姐妹,我拒绝都拒绝不得,最后只好跟着江璎管她叫奶奶。
我打开蒸笼,“来,豆腐饺子”,我将蒸好的菜拿出来,那笼中喷出来的蒸气又熏得我眼晕,我晃了晃头,萧时景一手搂住我,“累了?”
这人是我丈夫,哦,就是你们口中的老公。
我大概是三年前嫁的人,也是那一年,江璎说她是第一次出寨子,都是为了我,为了我才出来,她说我出嫁,没她不行。
我自然是很高兴的,平白得了这么一个好姐妹,江璎那天穿得很漂亮,到底有多漂亮,就是浣纱的西施见了她也得低头羞一羞。
尤其是江璎额上佩戴了一块酒黄的宝石,我很喜欢。
夜里,我同萧时景说那块宝石,我的丈夫只是抱着我,“瑟瑟,你戴起来也很好看。”
“真的?”
他笑。哎,感激上苍,我的丈夫是个再好不过的男子,至于他到底有多好,我简直说不出来,他到底哪里不好。
我婚后的第三天,江璎奶奶和祭司大人也来了,江璎奶奶给了我很多陪嫁,金银珠宝一样都不少,我笑嘻嘻的,我望着那美丽的祭司大人,她的眼底却有泪。
我在后头做饭的时候,和bō_bō聊天,我说:“那个祭司大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很亲切,却又惋惜,bō_bō,你看出来了吗?”
“我......我没有”,bō_bō往我身后躲,他非常怕祭司大人,非常。
我在厨房像个小女人,祭司大人穿着一条苗裙,上头绣着凤凰,那凤凰的手工可真好啊,一对眼珠子活灵活现的,还有凤凰的羽毛,鲜艳欲滴,当真是凤凰于飞,翙翙其羽。
她说:“瑟瑟,我有几句话想同你说。”
“好啊!”
不同于bō_bō,我一点也不怕这位祭司大人,我倒觉得我与她很亲近,比同江璎奶奶还要亲近得多。
这位美丽的女人抚摸我头发,“瑟瑟,你怪我吗?”
我笑着回望她,“我为何要怪您呢,我是个孤女,无父无母,江璎领我回家,寨子里的人都对我很好,您也对我很好,我怎么会怪您呢?”
她轻轻替我梳理鬓发,又从自己压鬓的珍珠小簪里取出一支来插.在我发间,“瑟瑟,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能活下来,萧家是最合适你继续活下去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对比生死,都是小事。”
她说:“我们都只想你活下来,只想你活下来。”
这话我教愈发地莫名其妙,夜间,我问萧时景,“我觉得祭司大人怪怪的,真的好奇怪,我又没死,怎么活下来啊?我好好的啊,我忘记甚么了吗?”
男人摸我头发,“没有,你是我妻子,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的生命互相缠绕,紧紧相连,你的命中有我,我的血中有你,我们至死都在一起,无法分割。”
我其实一直都当萧时景那时的话是情话,我从没想过,他说的是真话。我们的血脉,我们的命理,确实相缠在一起,紧紧的,谁都不能分割。
我在萧家的院子里站着,bō_bō不期道一句:“姐姐,你想念香港吗?”
香港,我去过香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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