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栓取下来,拉开院门。
“你着什么急!?跟催命似得!”看着一脸着急的杜建民党晴好奇的问道。
“你说为什么着急,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俺爹娘还在家等着你一起去给七爷爷烧纸,你倒好!眼看中午了还没有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指责,党晴还是心虚不敢反击,只好陪着不是。
“不好意思哈,建民哥,俺昨晚弄的太晚,睡过头了!不过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去屋里等俺一会,俺去拿了东西就出来。”
说完就让杜建民去了堂屋坐着,自己去了厨房把头天在供销社买的糕点、烧酒都拿了出来,又把打好的冥纸也一起装在竹篮里,想了想没有忘记什么东西就出了厨房喊上杜建民一起去杜家了。
“建民哥,不是说今天俺自己去给爷爷烧纸的吗?怎么杜爷爷还是让俺去你家?”
解释一下为什么党晴叫杜建民哥,杜国安爷爷的事情。按理说党晴应该叫杜建民叔叔,可是这个家伙嫌弃那样叫会把自己叫老,家里有几个小混蛋叫自己叔叔那是改变不了了,可是听见党晴叫他叔叔的时候就非得让她改口叫哥哥,最后还是老七头说随他高兴,就叫杜建民哥,这才有了这么别扭的称呼。
“俺爹说今天家里不忙,就让俺叫你去俺家一趟,有事情给你说。”
“哦,建民哥你知道是啥事情不?”党晴好奇的问道。
“早上送信的邮差来了,有你的一封信,估计是这个事情。”杜建民也是好奇那封信写的什么,就直接告诉的党晴。
“信?什么信?你知道谁寄的吗?”党晴还从来没有收到过信呢。
“俺也不知道,是大哥拿的,直接给俺爹了。”杜建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那咱们走快点,别让杜爷爷等着急了。”说完就加快脚步朝着杜家走去。
进了杜家就给众人打了招呼,把头天去供销社买的糖荚子分给杜家的小孩吃。
“晴丫头,你别惯着那些混小子,这糖荚子可不便宜你还是自家留着吃吧。”陈氏看着一窝蜂围着党晴要吃的孙子们笑呵呵的对党晴说道。
“没事,陈奶奶,这糖荚子也不贵,难得他们爱吃。昨天去供销社看到有卖的就买了点。”知道陈氏是客气,也就顺势回道。
“那么甜能不爱吃,也就你舍得!行了,都出去玩去,你们爷还有事情给你们晴姐姐说呢!”陈氏把孙子都撵出去,实在是看见自己老头子脸开始变颜色了。
这个年头甜食可是个稀罕物,陈氏看着自家孙子们因为几个糖荚子就高兴成那样,也不忍心让老头子训斥,才赶紧护着孙子出去,留下党晴和杜国安在堂屋说话。
“晴丫头,这是招兵办那寄过来的信,让你7月1号去体检。”杜国安把手里已经打开的信封递给了党晴。
这个时候的信件虽然还没有到开封检查的地步,可是杜国安作为一名曾经当过兵的人来说,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当兵的,看到信封上那招兵办的印戳还是知道这封信的重要性,也就没有先给党晴看过就直接打开了。看到是通知体检日期才放心下来。
“真的吗?”党晴也猜到差不多是入伍的事情,但是还是有点不确定。
“你看你说的是啥话,这还能有假,信上还盖着招兵办的戳呢!”指了指党晴打开的信纸上的红色印记说道。
“俺这不是不敢相信嘛!杜爷爷可不准笑话俺!”党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行了,笑话你啥,感觉把信收起来,准备准备,咱们好去给你爷爷上坟。”拿起桌子上的旱烟袋,杜国安一边装着烟丝一边对着党晴说。
“好,那俺去问问陈奶奶看看俺准备的够不够。”说完就把信封装进口袋里,又不放心,干脆直接挪到储物空间里了,毕竟体检的时候可是要拿着这封信去的,要是丢了可是很麻烦。
陈氏看了看党晴准备的东西,说了句不差什么了,就让他们早去早回,大中午的去上坟可不好。
七七和头七的程序差不多,在老七头的坟前党晴又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个遍,最后还高兴的把要去体检的事情也告诉了老七头,又是一番表态。看着党晴不似作伪的表情,杜国安也很欣慰。
出了墓地回到杜家,在杜家吃过午饭,党晴就回家去了,想着昨晚上祭炼的随身药园,还没有查看,就翻出玉简的记载按照方法要把随身药园摆出来,可惜试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影子,因为昨天她昏过去后没有看到被木灵空间吸收的场景,也自然是找不到随身药园的踪迹。
这下有点傻眼的党晴要哭了,不会没祭炼成功毁了吧?一想到那么个好东西就这么没了就一阵阵的心痛,可也就是难过了半天就介怀了,怎么说本来就是意外得来的,失去也没有必要那么难受。
理事这么个理可是一想到还是会不舒服,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党晴想给自己做几套衣服,之前自己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也不适合出门穿,想想昨天去供销社那些销售员的眼神就不舒服。
从木灵空间把自己买的布全部拿了出来,打算给自己做几件衣服,不能体检的时候穿着这明显小了一号的衣服,而且胸前终于开始长肉了,再不穿胸衣那不得让人笑话死。
一想到体检要脱干净了检查,她就迫切的想做几件内衣出来。党晴买的都是棉布,虽然很硬,可是多洗几次就软和了,做内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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