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需要住进icu的需要。
宋彤拖着沉重的身子出来,虱子多了不痒,古人诚不欺我,她现在真的觉不出痒了,就是身上又沉又黏,难受的很。
“他不能再呆在医院了,这环境不适合他,必须马上回家。”宋彤活动了一下胳膊,一直抓着于放的手,胳膊都僵了,
宋彤把于放从生死线上拉回来,这会儿就说让他爹妈放血救子,估计那俩人连眼睛都不眨就能抹手腕子。
“好好好,回,我们马上回家。”刚刚还瞠目欲裂要将宋彤杀之而后快的曾宪丹,此刻红着眼睛不住点头,看宋彤宛若天神降临。
医生护士围了一大堆,都在不停地啧啧称奇,说这是医学史上一大奇迹,甚至那小护士还满含热泪地感叹:“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宋彤:“……”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听他们要走,医生们不干了,病人刚脱离危险,他们得研究……不对,得保护病人生命安全啊,就连院长都问询而来,要求无论如何都得让病人留院观察。
这个时候于剑锋表现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于家在当地颇有权势,于剑锋脸一拉,就连院长都不好得罪,好声好气劝了半天,见不管用,只能遗憾地看着他们离开。
院长大人挥着小手帕跟他们告别:多好的一个宣传机会啊,就这么没了,嘤嘤嘤~~~
虽然于放的生命体征恢复了不少,但人始终没有恢复清醒,宋彤隐约知道原因,但也不好说出来。
这会宋彤真成了于放的命根子,盐不盐的也都无所谓了,曲妈妈嘘着宋彤,把她当真祖宗供着,都不让她出于放的屋子。
“小赟啊,今天想吃什么?曲妈妈给你炖了花胶,一会儿给你送上来开开胃哦。”曲妈妈拉着宋彤的手,真心诚意地说:“小赟有什么要求就跟曲妈妈说哦,曲妈妈一定满足你。”
甚至曾宪丹都别别扭扭地找上来,红着眼睛对宋彤说:“小赟啊,阿姨之前说的那些气话你别吃心啊,阿姨太着急了,口不择言,你不要怪阿姨好不好。要是心里不舒服,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有气也撒在阿姨身上,大宝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很无辜的。”说着说着就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宋彤:“……”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于大宝是朵神圣高洁的白莲花?
她也不想跟这家人争执什么,只要能顺利完成任务,其余的都无所谓,更何况,她还有比完成任务更重要的事情。
晚上睡觉的时候,于家人也不让她离开,但又不想让她跟于放睡一张床,索性遣了曲妈妈来哄劝宋彤。
“小赟啊,大宝现在这种情况身边是缺不了人的,你看能不能留下来照顾她一下啊?”
宋彤垂目没什么表情说:“行啊。”
“那个……你看啊,大宝不能动,可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好跟他睡一张床,对你的名声不好。……这样吧,你委屈一下,打个地铺好不好,曲妈妈就守在门口,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真把她当使唤丫头了?宋彤心里冷笑一声,支个单人床能费多大劲,这家人还是打心眼儿里看不起她。
想用她,还得千防万防。
“没关系,库房有折叠床,我一会儿去搬一个就好。”宋彤抬起头笑眯眯的说。
曲妈妈愣了愣,然后一脸恍然大悟道:“你看看,我这岁数大了忘性也大,对对对,楼下有折叠床,曲妈妈这就让人去抬。”
曲妈妈说着下楼去了,等在楼下的曾宪丹看到曲妈妈,上前问:“她怎么说?”
“她答应留屋里照顾大宝了,不过让我把楼下杂物间的折叠床搬上去。”
曾宪丹听完嫌弃地撇撇嘴:“这一天天的,要求真多,打个地铺能累死她啊,娇气。”
曲妈妈看着曾宪丹气哼哼离开的背影,不太忍心地嘟囔:“都是孩子哦,何必呢。”
曲妈妈找人搬了单人床过来,似乎是被提前吩咐过,那床被放在了屋里最犄角旮旯的地方,紧挨卫生间。
宋彤也没吱声,直接回屋抱了自己的铺盖过来仔细铺好,毕竟这床是自己睡的,得怎么舒服怎么来。
每天曲妈妈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曾宪丹除了晚上,也几乎寸步不离,隔几分钟就要进来看一眼,于放他爹由于儿子缺勤,则愈发忙碌了起来。
曾宪丹瞧不上宋彤,可又管不住那张嘴,欠儿了吧唧的又想够着人家聊天解闷,坐在于放床边絮絮叨叨地说他这儿子怎么怎么可怜,怎么怎么懂事。
宋彤很像捂着耳朵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过也只是想想。
她很少说话,就是贡献个耳朵用来给曾宪丹过嘴瘾,不过这期间她也听来不少关于于放的事情。
虽说于放从小身体就不好,但也不是一出生就是这样的,听曾宪丹那意思,应该是在六七岁左右,于放忽然高烧住院,当时挺危险的,都烧的浑身抽搐吐白沫了。
抢救了两天,人是抢救回来了,但这身体底子却一天不如一天。
最开始家里人以为大病初愈多多少少会抵抗力差点,身体弱有情可原,可一年不好,两年不好,四五年仍不见好,家里人就担心了。
于家人带着于放走遍了全世界的知名医院,结果什么毛病都查不出来,于放各项指标全都正常,但就是身体孱弱,一副肾虚体弱的样子。
科学解决不了,于放的奶奶李老太太就起了别的念头,寻了一年,寻到了李赟,带回家养了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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