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泓没有害怕,也没有畏惧,仿佛刚才江弋的一系列纵容允许的反应让他有所依靠,开始大胆起来。
他嗡着鼻子,抬头看江弋依旧平静的脸,臭不要脸说,“你上回说心情不好,所以才突然j-i,ng分成两个人戏弄我玩,那究竟是喜欢女孩的你是真的,还是那个弯弯的表哥是真的?谁在戏弄我?”
江弋的剑眉微微皱起,他注视谢雨泓,后一转头,冷漠说,“你猜。”
谢雨泓掀了被子,猛地站起来,自上而下瞥江弋,“哼,我才不猜!不直接拒绝,我就默认你是后者了!”
江弋无所谓的“嗯”了声,躺下便睡。
“哎你是不是骗我的!你说清楚啊!”谢雨泓摇江弋。
江弋却没有反应,眼睛紧紧闭着,不打算再回答谢雨泓。
谢雨泓既忧心又激动。
“没骗。”
就在谢雨泓以为江弋真的睡着,自己也准备摒弃一切混乱思绪,钻被入睡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呢喃。
谢雨泓瞬间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床头灯的微光在江弋沉静地脸庞上安逸流转。
他扯开嘴角,轻轻笑了。
次日清晨,谢雨泓醒来,房内已没有江弋身影。
去问前台,前台查了查房号,说,“那位先生我印象深刻,一大早看他出去了。”
谢雨泓抿了抿唇,拨通江弋的电话。
过了不久,那边接起。“你早上去哪了?”
那边江弋说,“我立即就回来了,给你带了早餐,你在房间等我。”
谢雨泓盯着挂掉的通话,扬了扬嘴角,回房间等江弋回来。
谢雨泓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洗完头发对着镜子照了半晌,照来照去,余光瞥见浴室毛巾架上挂着一串绿油油的白田玉珠。
他妈妈有一个手镯,上面嵌了两个浅绿色的。
谢雨泓过去取下来看,绿色玉珠中间部分尤其鲜绿润泽,仿佛绿色要透过表皮溢出来。边缘是分布均匀的浅色,珠子中有几条深绿的脉络,像心脏的血管。
握在手中冰凉。
这成色,比他妈那两个四千多的贵。
串子下有一个挂钩,明显是之前挂了什么东西。
谢雨泓冥思苦想没记起昨天在哪里看到了这串珠子,这时,门“滴”的一声,传来开门的动静。
江弋汗津津的脸出现在谢雨泓的视线中,他讶然,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开着。
良久,合上嘴巴,装作没什么惊讶地说,“你还会去锻炼?”
“怎么?”显然江弋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我随便买的,包子和豆浆。”递过热烫的早点,江弋边脱鞋边脱衣服。
谢雨泓面色红润地别过脸,往嘴里一口一口塞包子,以为江弋要诱惑自己。
在我面前脱衣服……还真是大胆,说实话他还没见过江弋的身材。
等江弋进了浴室,水声潇潇,谢雨泓才不热了,起身把绿串珠放到江弋的公文包旁。
“这是什么?”谢雨泓手一顿,桌上放着几张a4纸,零零碎碎写了些名字,画了许多箭头,标注“爱”、“恨”、“损友”、“仇人”等等字样。
还有一些信息明显的内容,“大纲”、“支线”、“基调”、“人物”……
“你是干什么的?”谢雨泓扯开嗓子说。
浴室里的水关了会儿,又打开,然后又打开。谢雨泓眯眼笑了笑,坐在沙发上等。
江弋出来,朝着谢雨泓看了看,薄润的唇吐出两个字,“编剧。”
经过谢雨泓身边,水汽的s-hi润感强烈。谢雨泓蹿到江弋身边,“大编剧,我给你吹头发吧。”
掏出准备好的吹风机,谢雨泓坏笑。
江弋无情地拒绝了谢雨泓的要求。把谢雨泓从肩膀上扒下去。
谢雨泓讪讪收手,惊觉刚才太唐突了,坐在沙发上看江弋一丝不苟从容不迫的擦头,穿衣,换鞋。
再次发觉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看啊。每个动作都透着职业的严谨。
“你真不是医生或者律师?”
“不是。”江弋冷淡回话,折好衬衫的衣袖,转头看谢雨泓。
“珠子给我。”
“哦,对,这个给你。你真放心,留在浴室不怕我顺手牵羊跑了?”
江弋似是对这样的对话赶到无聊,谢雨泓嘴角的笑容让人觉得他很欠打,他漠然地转回视线,将串珠系在腕上。
谢雨泓闭嘴不说话了,带江弋去吃大餐。
江弋到了装潢华丽的门店前,止住步伐,眼睛沉沉地,“别吃这个。”
“我无所谓呀,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谢雨泓忙说,心痛地捏了捏钱包。他直觉这次地主之谊要尽得他要倾家荡产。
脸上却是故作大方的笑。其实也不是强颜欢笑,虽然钱是花得多了点,可他却花得很开心,再多为江弋花一些,也觉得高兴。
“你之前跟我聊天,总是说去吃麻辣烫烧烤。”江弋面容不变。
谢雨泓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没理解江弋什么意思。
仿佛又明白了,他每次心情郁闷都去吃麻辣烫。
抬眼瞅前方的背影,谢雨泓嘴唇合不拢地笑,眼角眉梢都笑的好看。
“你吃不惯吧,还是吃普通的饭菜算了。”
“吃得惯,带我去。”江弋冷漠地下达命令。
之后谢雨泓带江弋去吃了许多次烧烤,都是在大晚上,两个人结伴去逛夜市,逛着逛着走到烧烤店,步子总止不住踏进去。
后来谢雨泓的嘴角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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