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玉佩有个江字。你从小便无父无母,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害你变成孤儿的吗?”
江清欢:“知道了是谁将我害成这样的,然后呢?为他们报仇雪恨吗?”
小鱼儿沉默,按照常理说,应该是这样的,燕伯伯也是这么坚持的。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死于移花宫之手,燕南天要他杀了移花宫的邀月和怜星,还有江琴那个无耻的家伙。父亲当年的行踪之所以泄露,便是身边的书童江琴向移花宫通风报信。江琴投靠了移花宫,对邀月和怜星言听计从,如今摇身一变,已经从当年出卖主子的书童变成了今日的江南大侠,名声在外,有谁知道江琴人面兽心?
小鱼儿沉默了良久,然后跟江清欢说道:“不管怎样,若是能真相大白,总是好事一桩。”
江清欢笑了笑,跟小鱼儿说你走吧,然后就让侍梭送客。
小鱼儿见状,也不勉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只小鸽子给江清欢,说:“你如果想要找我,就让这只小鸽子来找我吧,我看到鸽子就知道你想见我了。”
鉴于小鱼儿的话说得十分容易令人误会,一边的黄岛主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尾平白无故上门乱认未婚妻的小鱼儿,到底是想要变成咸鱼还是鱼干,不管是哪个,他都十分乐意效劳。
小鱼儿被黄岛主那么一看,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他从方才黄药师和江清欢两人之间的言行,就已经知道两人关系匪浅。岂止是匪浅,黄药师那举动分明是在昭告众人,江清欢是他的人,其他人敢来抢,备好了棺材再说。
小鱼儿年纪轻轻,虽然三个月后跟花无缺还有一场生死决斗,即便余生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总比如今说不定下一秒就要脑袋搬家强。于是连忙跟黄岛主澄清他绝无非分之想,但他燕伯伯重伤昏迷多年,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挂念当年的冯家之女如今是否安好,他也是辗转反侧四处打听,才知道江清欢身上有一块玉佩长得跟他戴的那块差不多,才抱着上门试一试的心态上门的。
这些事情说到底,他也是并无任何恶意,只是长辈之命,不得不从而已。
黄药师冷哼了一声,令小鱼儿感觉此人身上真的是每一根毛发都在让他没事快滚,于是识相的小鱼儿二话不说,赶紧滚了。
反而是江清欢跟小鱼儿给她的那只小白鸽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江清欢就笑眯眯地用手指摸了摸鸽子头,十分愉快地将小白鸽放在了院中的藤桌上。
春日阳光正好,如此春光,又是与恋人久别相见,黄药师将闲杂人等都屏退了,走过去将坐在藤椅上的四姑娘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江清欢看着黄岛主,微微一笑,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正要离开的时候,被人捏住了下巴。
男人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既热情又霸道,江清欢的手虚搭在他的肩膀,回吻。
而被放在桌面上的小白鸽歪着脑袋看着这两个貌似在交颈的人类,一脸懵逼。
黄药师亲了亲那红润的唇,一只手放在她的后颈,两人额头相抵。
两人气息交缠在一起,十分亲密。江清欢忍不住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肩膀。
什么也不想,她和黄药师分开了三个月,思念在心中快要酿成酒了,她只想先这样跟自己心中喜欢的人,晒晒这春日的暖阳,然后跟他撒撒娇。如今师父身边的宠儿要换成怜花公子了,四姑娘要撒娇也没地儿撒,如今黄岛主总算是回来了,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散德行的人,一定要先散个够本再说其他的事情。
本来黄药师心里还十分不痛快的,一大早被人打扰不说,竟然还说江清欢是别人的未婚妻,他心中憋着一肚子的不痛快。如今看到心爱的姑娘好像全然没将小鱼儿那事情放在心上,还能跟他撒娇耍赖,心中的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
等四姑娘总算是拨开心思去逗弄那只小白鸽的时候,黄岛主也开始为她考虑今日之事。
“小鱼儿的事情,你怎么看?”
江清欢一只手指挠着鸽子下巴,神色也不见有什么异常,“还能怎么看,我没什么感觉。”
黄岛主挑了挑眉,将开始跟鸽子玩的四姑娘放在了椅子上。
只见四姑娘兴致勃勃地坐好了,继续跟小白鸽大眼瞪小眼,她笑着说:“我要跟小鸽子聊会儿天,看它这阵子跟着小鱼儿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情。”
黄岛主:“……”
差点忘了她能听得懂兽语这回事。
江清欢让侍梭拿出一些她经常喂给鹦鹉三兄弟的零食出来,她一粒一粒地喂着小白鸽,然后黄岛主就听到小白鸽一边吃一边叽叽咕咕地,好像真的是在跟江清欢说话。
江清欢喂完了小白鸽,就让它自己玩,末了,担心鹦鹉三兄弟会欺负新来乍到的白鸽兄弟,江清欢还特地去跟几只鹦鹉说了一声。
鸟架上的关二哥看了一眼小白鸽,酸溜溜地说道:“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江清欢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它的头,“哪那么多废话?”
其实通兽语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动物的思维与人本就不一样,智商也有限。江清欢问了一下小白鸽,知道小鱼儿确实是在一个叫燕南天的地方来的,小白鸽说那个叫燕南天的人类看起来很不好,听说是睡了十几年才醒的,现在每天还要将臭乎乎的药水当饭吃。
江清欢问小白鸽小鱼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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