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老九狼心狗肺,往府里领了个贵妾,还是他一早就在外宅养着的金丝雀儿。
穆家老九凉薄险恶,将那贵妾生下的儿子,逼着九夫人认在了名下,成了嫡长子。
穆家老九披着一张人皮,却做着qín_shòu的事情,逼得那大肚子的痴情九夫人生不如死。
秦月树听着外面一条一条的传闻,简直愤不欲生,整颗心越加煎熬,却偏又无计可施,他能以什么名义去关心小白脸,为小白脸出头?
在外人看来,他和那小白脸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王八蛋,还怀着你的孩子就这般折磨她,让小爷逮着了,小爷非得扒了你的皮。”
这日,秦月树一听穆楚寒将那妾的孩儿认在了沐雪名下,终于忍不住在屋里大发雷霆,摔砸发疯了。
跟着他的小幺儿躲得远远的,瞧着秦月树红着眼睛在屋里发疯,赶紧叫人去喊秦太太。
秦太太来了,一推开们,看秦月树将整个屋子毁得不像话了,整个人暴跳如雷,红眼赤目,疯癫若狂。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好好子的左甚啊?”
秦太太赶紧指挥人去拉住屋里的秦月树,青月树心中的怒气和痛苦无法与外人道,今儿已经到了极限,再不发泄发泄,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上去拉他的两个小幺儿,给秦月树两脚给踹开了:
“滚,滚,都离小爷远点,别来碍爷的眼。”
小幺儿给秦月树踹倒,按在地上破碎的瓷片上,顿时就出了血,秦太太何曾见过儿子这般发疯,便是往日谁惹他不痛快了,也是去找那人出气,哪儿在屋里闷着拿自己出气的。
“娘的儿,你这是怎得了?”秦太太亲自上前去拉秦月树:
“谁惹了你,告诉娘,娘给你出气,怎么能作践自己?”秦太太拉住发疯的秦月树,看他怒气满脸,气得浑身发抖,紧张起来:
“树儿到底出了何事?快快告诉娘。”
秦月树抿着嘴,瞧着一脸焦急的秦太太,反手拉着她,喊了声:
“娘,儿子。”
说了三个字又无法说出口,气恼的一脚把旁边的桌子给踹倒了,引得屋里的丫鬟小幺儿们尖叫连连。
“都给我闭嘴,全部滚出去,滚出去!”
秦月树整个脑子里全是自己的想象,想象着小白脸挺着个大肚子,伏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穆楚寒那个王八蛋却领着劳什子的贵妾在她面前扬武扬威,这样的场景折磨得秦月树快疯啦!
“出去,快都出去!”秦太太顺着秦月树,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树儿,如今屋里只有娘一人了,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倒是说啊,要急死娘吗?”
秦月树说不出口,咬着牙不语,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急得秦太太在他身上狠锤了一下:
“你倒是说啊!?”
秦月树见屋里没了人,拉着秦太太按在木榻上,心一狠,牙一咬,突然跪在她面前,双眼直直盯着秦太太,吓得秦太太一大跳,开口:
“树儿,你这次闯什么祸了?”
“母亲,以往你与儿子说亲,儿子总是不愿意,却是儿子心中早就有人了。”
秦太太的眉头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除了她,儿子今生谁也不要。”
秦太太深吸一口气,问:
“她是谁家的?”
秦月树紧紧抿着嘴,又不说话了,秦太太小心翼翼的问:
“可是你父亲敌对那些大臣家里的?”
秦月树点了点头。
秦太太眨了眨眼睛,有些为难的说:
“若是这样,倒是不好办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或许可以去求求皇后娘娘,让她给你下道圣旨,或还可行。”
比起丈夫,秦太太自然更加疼儿子。
“快说,是哪个贵女?母亲可曾见过,若你真喜欢的紧,母亲去给你想法子去。”
秦月树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声音。
秦太太急得不得了,在他身上拧了一把:“快说啊!”
秦月树紧紧握着手,手指发白:
“她是刑部尚书家的贵女。”
秦太太听了脑子飞快的转了转,刑部尚书虽与她们家没什么交集,可如今因着他家的三小姐,正和穆家闹得不可开交,秉着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的原则,秦太太觉得这事儿,好好谋划,不定还真能成,于是松了口气。
“她们家有好几位贵女的呢?你说的是哪一位?”秦太太准备先去找个借口,瞧一瞧。
“尚书大人嫡出的那位,小名心雪的,便是她了。”
秦太太回过神来,明白了秦月树说的是谁,瞬间张大了嘴巴,下巴差点儿掉在地上,颤抖着声儿问:
“树儿,你没病吧?那可是嫁给了穆家老九的那位?”
秦月树坚定的点头,发觉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他好受了,秦太太却不好了。
“你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她可是穆侯府的九夫人,和穆老九有着御赐的婚约,还怀着穆家老九的孩子,你要气死我啊?”
秦太太觉得眼前发黑,快要给骇得晕倒了,却不得不咬牙切齿的盯着面前的秦月树。
秦月树心里毛焦火辣:
“母亲,儿子就要她,除了她儿子谁都不要,一想到她在穆侯府任人搓揉作践,儿子就心痛的快发疯了,儿子。”
秦太太啪的一声,甩了秦月树一个耳光,胸膛起伏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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