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同道:咱就该跟着这样的人物!
只要九爷在的地方,谁的眼睛还挪得开呢!
这天地,合该九爷做主才是正经,冷家那个盗贼,算个屁!
诚王府世子原本与肃王府的世子在谈笑风生,瞧见了站在山脚的穆楚寒,诚王府世子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他可还记得穆楚寒把他从百花楼的高台上狠狠踹下去的仇呢!
肃王府世子脸色笑意不减:
“穆家这位九爷果真风采过人,人中龙凤,你瞧瞧,他只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把众公子们的风头压下去了。”
诚王府世子想开口奚落两句,又记起他父王诚老王爷的教训:“你给老子老实点,那些花花肠子都收起来,别去惹穆家老九,他是个不怕死的,你惹不起。”
诚王府世子心里愤恨,面对穆楚寒的气势又不觉气弱,眼睛挪到旁边沐雪身上,问旁边的肃王府世子:
“世兄,那位便是穆老九的媳妇?”
肃王府世子看过去,正巧看见穆楚寒伸手出来,侧身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子把一只细白嫩手搭在他手上,抬眼是那女子小巧漂亮的下巴。
“好像是。”
诚王府世子盯着沐雪看,正巧沐雪回头冲江大太太又喊了一句什么,琼鼻樱唇,白嫩精致,娇滴滴的。
“本世子倒不晓得江家的女儿那么出色。”
肃王府世子看了一眼他:“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可怜她一朵娇花给穆老九这个混账给糟蹋了。”
肃王府世子看着诚王世子走开,沉思了。
这边,穆楚寒拉着沐雪的手,感觉有些冰冷,就紧紧握着,一手揽上她的腰,将她带进马车里去。
这时,各家都已经下到山脚了,也不和谁寒暄打招呼,穆楚寒家的马车夫,鞭子一甩,马车呼啸而去,目中无人,又潇洒不羁。
小姐们不禁偷偷红了脸,暗中搅动手中的丝帕。太太们自动回避了穆楚寒这个话题,互相又道了别,才各自家去。
一晃四月过完,到了五月。
皇室的人都准备起来,五月二十这日要祭先帝。
这可是大事。
到了这一日,满朝文武,皇室的王爷、珺王们全都早早去了皇宫候着。
一切准备妥当,繁杂的祭祀大礼就开始了。
帝后站在太庙最上面,唱和之后,等皇帝和皇后参拜上香之后,宗室众人开始下跪礼拜,而后才是文武百官。
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繁复的程序走完。
当皇上冷子翀携手皇后准备走下祭坛的时候,忽然一阵大风刮来,吹起祭坛的纸灰,卷到了空中。
纸灰弥漫,瞬间眯了站得最近的皇上冷子翀的眼,皇后也好不到哪儿去,给扬了一头一脑的纸灰。
站在旁边的唱和官一时傻了眼。
冷子翀的大内侍官赶紧小跑上前去递了方帕子给冷子翀。
冷子翀没接,回头看着被大风卷着漫天飞舞的纸灰,心情沉重异常。
父皇,这还是在怪他吗?
底下众臣骚动,王爷、郡王、世子们都仰头看着祭坛,皇帝冷子翀的脸色十分难看,一时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说话。
“此乃不祥之兆啊!”太仪掌使一时没忍住,轻呼一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意识到失言,赶紧捂住了嘴巴。
可旁边已经有人听到了,侧目过来,太仪掌使白了脸,赶紧将头埋下。
“皇上?”大内伺官尖着嗓音颤抖的喊了一句。
冷子翀的眼里进了灰,眨了眨,嗝得生痛。
回头看被纸灰弄得狼狈的皇后,冷子翀伸了手:“走吧,皇后。”
皇后将手放在冷子翀手上,不敢说话,强撑着携手而下。
跪在地上的众人还是挺佩服冷子翀的这份镇定的,看着帝后携手淡定的走过,以为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了。
不料,突然玉道两旁的柏树惊起一群黑鸦,扑棱扑棱,黑压压的飞过天空,响起刺耳的嘎嘎嘶哑叫声。
听的人心慌。
跟在帝后身后的内伺监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皇后感觉自己脸上湿漉漉的,伸手一模,黏糊腥臭,大惊失色。死死咬住牙,侧头去看身旁的皇帝,只看皇帝绣着龙爪祥云的肩膀上,俨然两处可疑的灰黑。
大臣们发现了端倪,全部肃了脸,大气不敢出。
宗室的王爷,珺爷神色更为凝重,太仪掌使已经在发抖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大内伺官带着所有内伺监的噗通跪了下去,把头磕的碰碰响。
冷子翀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但他不能发火,窝着一肚子的气,顾着规矩,狠狠握着皇后的手继续往前走。
皇后当众出丑,又羞又恼又怕,感觉手都快给皇帝捏断了,看着他压抑着怒气的俊脸,只能忍了。
当晚,宫中牵连内伺三十余人,全部杖毙,大内伺官辍着后糟牙狠狠的把内伺监的一帮人狠狠教训了一顿,吩咐了人将宫中所有的扁毛畜生全给逮了弄死。势必不能在皇宫看见一根鸟毛。
皇后回宫沐浴了一个多时辰,将身上的皮肤都泡皱了,还是觉得心中不痛快。
皇上只来一起陪着敷衍的吃了晚饭,又去了丽妃宫里,气得皇后摔了一套茶杯。
身边的心腹内伺小监急急走来。
“娘娘,相爷给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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