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手去捂凯恩斯教授的嘴巴,年迈的教授垂死挣扎着。
弗朗西斯马上举枪瞄准格木,因为光线太暗,她开了一枪没有打中:“哦,该死的。”
夏洛克大叫他的名字:“格木。”
“哦,你真是帮了大忙了。”弗朗西斯看到格木的身高,夏洛克在他边上都是一个白雪公主的小矮人。
见鬼这里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
弗朗西斯啧了一声,趁着夏洛克吸引了格木之后,去检查凯恩斯教授怎么样,她探探她的心跳,还好还活着。
她把凯恩斯教授安置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在回到会场就看到作死小能手夏洛克就快被了格木掐死了。
很好的格木把夏洛克压在了地上,自己高大的身躯跪在地上都比华生要来得高。
弗朗西斯表示如果这都打不中的话,她真的该重新被麦考夫训练了,她举起枪对准那个背影不管是哪儿先打两发再说。
‘嘭——’
‘嘭——’
格木瞬间倒下,夏洛克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躺在地上喘气。
弗朗西斯收起枪走到格木身边把他用绳子绑起来,她冲着夏洛克笑道:“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夏洛克在一边咳嗽,弗朗西斯给雷斯垂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人过来把格木带走。
“我都不知道你这个居然是□□。”夏洛克边咳边说。
“哦,你以为麦考夫会给我真枪吗?我用了最大的剂量,给了他两枪。”弗朗西斯打量着格木皱着眉毛,“说实话他长得真特么丑,估计是对于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才会去当杀手的吗?”
“?我想这个和看脸的没有关系。”夏洛克站起来,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
“我们的回美术馆了。那个家伙还没有打来电话吗?”弗朗西斯问夏洛克。
“没有。”
“你觉得世界上谁会这么闲?”
“我不知道,世界上无聊的又不止我一个。等等……”夏洛克扭头看着弗朗西斯,后者歪着头看着他,“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弗朗西斯撇嘴:“除了莫里亚蒂,世界上谁还会比夏洛克福尔摩斯更闲的。顺便一提,莫里亚蒂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即便是他无聊的时候。”
夏洛克看了弗朗西斯一眼,眼神中有些意味深长,但是他却没有说话。
两个人一起赶到了美术馆,和雷斯垂德探长汇合,温斯莱斯女士还一直争辩:“这幅画通过了所有的科学测试。”
“那就是高水平的赝品。”夏洛克按着手机,他坚决不肯让弗朗西斯透露谜底,他要自己解答出来,他对着温斯莱斯女士说道,“你知道这一切,对吧。这是你一手操办的。”
“探长,这简直是浪费时间。我看你们还是请回吧。”温斯莱斯女士明显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模样。
弗朗西斯推了推夏洛克,留长的指甲直接戳到了画上的一部分星空,惹得温斯莱斯女士大叫:“嘿,那是三千英镑的画。”
“不,它一文不值。你这是在侮辱我的鉴赏能力。”弗朗西斯对着她冷哼了一声,直接对夏洛克说道,“夏洛克,想想我们在就凯恩斯教授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再看看这儿。”
夏洛克眼睛一亮,手里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接听电话飞快说道:“凡布伦的超新星。这幅画是假的。”
捧场小能手弗朗西斯立刻拍手:“没错。”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声音:“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雷斯垂德惊讶:“天哪,居然是一个孩子。”
夏洛克把手机递给雷斯垂德:“你拿着,弄清楚他的位置,去接他。”
“哦,对了探长,后天是我的生日,希望你也能来。”弗朗西斯对于雷斯垂德探长颇有好感。
她微笑的时候,余光瞥见了还是一脸懵逼的温斯莱斯女士好心的说道:“凡布伦超新星绽放的繁星,1858年才出现。所以怎么可能出现在17世纪40年代的作品里呢。嘿,夏洛克记得后天的宴会,希望你穿着西装出席。”
弗朗西斯和夏洛克从美术馆里分道扬镳,她先回了221c洗了一个澡,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然后收到了麦考夫的短信让她去催促夏洛克尽快破案。
“可怜的先生,牙疼的都不开口说话了。或许应该禁止他使用小甜饼干。”弗朗西斯失笑,她才不管这帮兄弟之间的战争。
而且,她想夏洛克现在已经破了那案子。
弗朗西斯正准备上床睡觉,又收到一条短信,她拿起来一看,脸色巨变。
虽然已经午夜了,但是她立马起身换好衣服,开着一辆哈雷摩托在伦敦的夜里奔驰。
她在一家室内游泳池馆门前停了下来,她黑进了游泳池内的摄像,看到了和莫里亚蒂对峙的夏洛克和华生。
他们被好几把□□瞄准。
弗朗西斯皱眉,她需要溜到二楼狙击手的背后,然后把他们给一一解决掉才能救出夏洛克和华生,她的后援五分钟后到。
速度委实不敢恭维。
她给枪装上□□,规划好路线,正准备进去,听到了莫里亚蒂那品味不俗地手机铃声。
莫里亚蒂接完这个电话就改变了主意。
很好,看来她不用进去了。
她只需要在这里等,等莫里亚蒂出来。
莫里亚蒂打了一个帅气地响指,耍了宿敌一通之后意气风发地从里面出来,对面着一个金发女郎和她手里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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