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没有。”
他不再说话,最后两人找到食堂的一个小角落,各吃各的,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一顿饭吃的莫名其妙,也让裴娜窝火不已,她性格直爽,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于韩越这种闷葫芦的性格,真是半点方法都使不出来。
第二天她没有去学生会,第三天也没有去,直到一周过去了,韩越主动打来了电话。校园短号,裴娜看了一眼,虽然不认识,还是接了起来。
“裴娜,我有责任提醒你已经旷工一周了,请问我是否可以知道理由?”声音冷静沉闷,公事公办的语气,没有一点感情。
裴娜兀自冷笑一下,说:“心情不好。”
电话那头沉顿了一秒,“怎样才能心情好?”
“不见到你心情就好。”
长久的沉默,裴娜开始有些后悔了,图一时痛快,气话都说出来了。且不说这对一个陌生人来说太不礼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韩越怎么算都是她的顶头上司,哪怕是她现在立刻马上就辞职。凭他在学校的地位,想要她过得不太顺利,也并非什么难事。
谁知他竟然说:“好,你明天可以回来工作了。”
……
她开始抱着狐疑的心态回到学生会,果真再没有见过韩越的影子,连食堂或者自习室偶遇都没有。当然,从学长学姐的口中还是可以时不时听到有关韩越的事。
裴娜开始莫名烦躁,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分,要不要找个机会道个歉?韩越是没有再出现了,但他却以另外一种方式侵入到她的生活中,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令她很不好。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她要到了韩越的课表,挑了某个自己的空堂,直接堵在了教室门口。
韩越从教室里出来的时候,身边跟着教授,手上的d还亮着,上面似乎是什么工程图纸。他们讨论的事她一点都听不懂,裴娜皱了皱眉,站在原地叫他的名字:
“韩越。”
韩越顿足回头,仿佛这时才发现裴娜的存在,他低声同教授不知道说了什么,教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独自离开了。
“韩越,你什么意思?”裴娜几步走上前,开场就是质问的姿态。
“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他的表情那么平静,眉头平展,同对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没什么两样。
“你这算什么?把我置于不义的境地,自己把好名声赚个满钵?”
站在这个角度,裴娜可以清楚的观察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不知为何,她就是可以从中感受到韩越的一丝烦躁。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裴娜,我必须告诉你,这世界没有你家的象牙塔那么美好,不是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他轻轻的吐出这两句话,却重重的敲在裴娜的心上。
若说之前的那点火气只能算火苗,那么韩越的这句话直接将她的怒火全部引爆。
“行吧,提前声明,我这不是闹脾气,只是觉得自己性格差劲,大概不适合这个职位,所以引咎辞职。”
她面上平静,心里的怒意却蹿天高。
“韩会长,再见。”
接着就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韩越没有追上去,裴娜也不认为他会追上来,顾自生了整天的闷气,直到晚饭时间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不准。”
她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别人发错了,晚上临睡前才灵光一闪,立马上学校论坛查了一下韩越的电话,每一个数字都被完美的核对在一起。裴娜都气笑了,有病吧!
她我行我素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拘束?没有当面爆粗已经是最后的礼节,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的算什么!
本以为她和韩越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就要离开学校,两人不会再有什么交集。谁知被任课教授逮住送文件,送的那个地方恰巧就是学生会的办公室,裴娜只能祈祷不要碰到韩越。
前人的智慧往往都是真理,墨菲定律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体现。她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于是推门进去,入眼就是韩越正在脱掉上衣的场景,他的动作非常好看,身上的肉也非常紧实,意外的……不娘。
裴娜愣住了,脸颊温度火速上升,她飞快的说:“不好意外我以为没人,我先出去——”
“站住。”
韩越丝毫不意外,也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情绪,他慢吞吞的继续完成换衣服的动作,一边解释着听上去毫无意义的事:“我刚才在里间,没有听到。”
顺着视线看过去,确实有一个专门用来储存文件的里间……
说实话,她长了这么大,尴尬这情绪还没怎么拜访过她,但此刻算是感受的透透的了……
裴娜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干巴巴的回话:“我替王教授送文件,先放这里了。”
韩越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点点头没有看她。
直到离开办公楼几百米远,裴娜心里还是沉甸甸的不舒服。他感冒了?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很不是滋味。转念一想,他生病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可是……之前好像确实是自己任性了,借着这个机会弥补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嗯,那就这样吧。
裴娜转身去了校医室,买好感冒药,又从食堂买了味道清淡的粥。可是这些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却让她堪比拿着炸药包,走在路上感觉路人甲乙丙丁的目光都怪怪的。
就这么又回了办公楼,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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