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根本就什么区别的答案,苏煦道:“那就讲吧。”
“这么不情愿的样子我还是不讲了。”白晗悬着的腿轻轻晃动,声音很是轻快。
苏煦依然很无奈,说道:“那就不讲了。”
白晗怒,伸手就掐苏煦的手臂,咬牙切齿的笑着,但苏煦能感受到白晗指尖的一个细微停顿,他神社如初,丝毫不显。
白晗也不知道苏煦体内那游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连玉含珠都不能完全控制,原本金色的玉含珠已经出现丝丝裂纹透出血色,再这样下去等玉含珠完全裂开,苏煦要么死亡,要么……
这种情况白晗不敢想,他掐着苏煦肌肤的手松了下来,在眼泪夺眶而出的前一刻闭上了眼睛,故做蛮横的问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听我讲。”
极具威胁性的一句话,几乎听不出白晗内里的情绪。
苏煦没有看她,只看着院子里的蔷薇,细碎的雨水落下凝结着晶莹的水珠,一如她每次哭泣的模样。
“悲伤吗?”他问。
白晗不满,“我愿意给你讲故事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要我打你是不是。”
苏煦兀然一笑,“谁刚才说的不打人了。”
听着苏煦的回答,要不是在秋千上坐着,白晗一准一脚踩在苏煦脚背上,“你以前什么都听我的,苏如生你变了。”
哪里是苏煦变了,分明是白大小姐越发的难缠和敏感。
“那就讲吧。”
“不讲了,我生气了。”
“讲吧,我想听。”
“真的?”
苏煦点头,“真的。”
雨还细细密密的下着,天际的星辰在月色之下成为最美丽的陪衬,那个给予欢乐和沉痛南月国在这烟雨连绵中再次呈现它肃穆无情的背影。
白晗从千珑的出生到与小夜的相遇,再到那一年千羽临去的前一天,那一日也是如此的细雨和夜色。
自父皇死后,南月的皇宫不再有着灯火的璀璨和歌声的陪伴,抛去了人世繁华中的烟火迷离强行成为一座冰冷而死寂的大屋子。
提着宫灯的侍女行色匆匆的走在回廊上,他们低垂的眸子里全然的灰暗和惧怕,宫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一下又一下,生怕什么时候就真的熄灭。
苏姜从殿内走了出来,身后的宫女姿态卑微的提着她身后的袍子,生怕这个怒气腾腾的主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取了他们的性命。
前脚迈出一步,苏姜停了下来,身边的宫人心中一阵恐惧。
看着远处的漆黑,苏姜闭上了眼睛,说道:“陛下,您是帝王,帝王诚然是站在了权利至高点,您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然而,你天真的想法却让身为母亲的我觉得可笑而讽刺。”
“羽儿,你是母亲最听话的一个孩子,母亲对你给予厚望,可你如今却让母亲太失望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睁了眼睛,“让一个阉人来指点南月,你还认为这不是你的过错,母后老了,你还年轻,母后的话不中用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再也不要听了。”
权利,赋予了母亲最独特的母爱,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首先是妃子是皇后是太后然后才是一个普通的母亲,这层层的枷锁剥脱了她作为母亲的慈爱和原谅,千羽死后,如同父皇死去的那般,所有人都说这是母亲的过错。
皇位空荡了一个月,而提及的人都被苏姜以严厉的刑罚处置。
一月后,母亲成为南月国的第二位女皇。
母亲的登基是一片血海中,她突然的残酷手段令整个南月人心惶惶,这也直接成为了战乱的开始,北魏趁此举兵攻打南月。
说到这,白晗不再说下去,再次睡了过去,只绯色的蔷薇掩盖住莫名的血色。
第二天陆臻一大早就起来就被院子里的场景喂了一口狗粮。
陆臻长着一张大众情人的脸,身边美女围绕,桃花运不断,天知道陆妖花长这么大初吻都还在,比起穆云生那个一脸道貌岸然换女人和换衣服一样频繁的伪君子简直就是校园剧里的小清新。
陆臻心塞了一小会,准备回卧室继续睡回笼觉,他还得养精蓄锐准备在某个不知道的情况下忽悠白晗呐。
回了房间,陆妖花驻足想了一下,从抽屉里将3704找了出来,这是他从苏煦那里顺来的,现如今连打开的方法都不知道,只能去问白小爷。
这个时候的白小爷也在睡觉,z国正是深夜,白小爷开着空调的最低度,裹着棉被睡觉,被设定好的铃声吵醒了。
白小爷睡觉时间里还能打进电话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陆臻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三个白小爷蒙着被子没有接,三次后陆臻偷来了苏煦的手机,才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
陆臻:……
“叶小晞你够厉害的。”陆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苏煦还不是你姐夫呐,你这么差别对待真的好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帮你买过尿不湿的,良心呢叶小晞。”
白小爷,闭眼,挂断,然后继续倒在床上睡觉。
陆臻:……
……
“陆哥,现在凌晨一点,我还在长身体,要睡觉。”白小爷受不了电话的折磨,一边打哈欠一边启动自己的小电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少长一厘米的。”
陆臻调好摄像头,将3704接上电脑,剩下的就全部交给了白小爷。
“你都一米八几了,再高了就找不到女朋友了。”
白小爷闭着眼睛单手敲打电脑,“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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