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海再怒又能怎么样?还敢跟袁州尥蹶子不成?
答案是不敢,是以袁州无所畏惧。
“吃完再说。”见乌海又要开口,袁州立刻道。
这下乌海不说话了,接过筷子闷闷的开吃。
袁州自认为是个很体贴的人,哪怕是急着请教,也是等着吃完面才开口。
是以,袁州对面前这碗甜水面很是认真的准备品尝。
这甜水面装在纸碗里,袁州用筷子搅拌了一下,然后整个面条都被染上了红亮的红油,面条上还沾着花生的碎屑。
白生生的粗面条配上红油,再加上粗粗磨碎的花生碎,还有一股子的酱香味,这面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袁州直接夹起一筷子塞进嘴里开吃。
“吧唧吧唧”这面嚼起来很是有嚼劲,劲道。
因为需要咀嚼的时间长了,红油的味道在嘴里就更加明显了,辣辣的直冲喉咙,但花生的香味也同时出来了,这样单纯的辣就变成了香辣,再加上酱油的酱香回甜口感很是丰富。
“咦,这面味道还不错。”乌海疑惑的说道。
“嗯,面的粗细更均匀会更好吃。”袁州咽下嘴里的面点头,然后道。
一碗甜水面量并不多,毕竟这甜水面的定位本来就是小吃,用来垫垫肚子的,量自然不多。
对乌海来说那就是两筷子的事情,而袁州就是认真的品尝也不过多伸了两下筷子。
吃完东西,也就该说正事了,袁州脊背挺的笔直,认真的坐着,而一旁的乌海则歪靠在弧形长桌上看着袁州。
“云你怎么画。”袁州开口就很是直接。
“这还不简单,想怎么画就怎么画,随性一点,反正你再随性也没有云的样子随性。”乌海随口说道。
“随性一点?”袁州语气平铺直叙,但乌海还是能听出疑问来的。
“对说白了就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还能要求云长什么样子不成,你雕都线条云太刻意,太刻意表现云的飘逸,我否则的告诉你,云肯定不知道自己飘逸。”乌海摸着小胡子,一脸认真,虽然姿势不认真。
袁州闻言若有所思。
“画画这个事情前面还是可以照本宣科的学习,但后面就是师傅领进门,后面的修行就全靠个人,当然天赋是不能少的。”乌海道。
袁州点头,这点他很是同意。
现在的系统就好似一个厨神级别的师傅,不管任何菜色都能教导袁州,而如何融入自己的技艺,掌握这道菜,就全靠袁州自己的努力以及不断的练习。
所以,哪怕系统有时候真的很坑,袁州对于系统还是抱着一种对师傅的感觉。
“雕刻我不懂,但画画不用从线条开始,云又没有线条。”乌海摊手。
“没有线条,没有框架。”袁州重复了一下,然后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
确实,云什么样取决于风,哪里就有什么固定的线条了,这样练习倒是走进了误区。
“想多了些。”袁州面上露出笑容,心里对于雕龙有了些普。
“行了,那我走了。”乌海其实是个很识趣的人,一看袁州的样子就直接他明白了,也不多说,直接就走人了。
毕竟,这时候的袁州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环境用来琢磨自己得到的灵感。
“谢谢。”袁州起身,看着乌海离开,这才坐下顺手拿起一个萝卜就开始尝试起来。
这个时候袁州也不管这不是自己买来的萝卜,而是系统提供的要钱的萝卜了。
一试成云,再试云海,秘密武器,就这样成了。
晚上袁州关店后,用一小块冰,熟练技巧,袁州要坐等明天一鸣惊人。
翌日。
“爸我想毕业之后去滇省那边工作,我在那边有……”
“不行,滇省太远了。”杨树心直接打断,连杨万乘的话都没听完,一言堂的拒绝。
“哪里远,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滇省和冰城坐飞机两三个小时就到了,我星期六和星期天还可以回来。”杨万乘连忙说。
“大学才毕业就像飞,你觉得你一个人在外省能飞多高?在外面没人帮你。”杨树心道。
杨万乘连忙说:“我有个大学同学,在滇省创业,然后我们关系挺要好,然后我们理念也挺,所以……”
“行了,我还很忙,这件事就这样。”杨树心不想再听杨万乘讲述了,因为他觉得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挂断电话。
还有一方面,杨树心今天是真的很忙,今天就是与袁州合作,雕刻九龙图的日子,反正昨天一晚上是激动得没睡着。
而今天不但的没有黑眼圈,一双眼睛还炯炯有神,就和孙猴子刚出八卦炉差不多。
疲态什么的没有,容光焕发的脸色,再加上换了一身修身衣物,这整体造型就是一句话——睡你麻痹起来嗨!
今天九龙图都雕刻,杨树心没有请来什么记者,或者是媒体工作者,甚至连好友都只请了两个。
杨树心要完成九龙图是为了满足感,和追求,但他现在的追求,已经不需要靠记者媒体了。
“小峰冰块运到小店了没有?”
虽然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但杨树心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来,安排这个安排那个,这个电话就是第三次询助理冰块的事情了。
其实这种心理也得很好理解的,就跟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一样,从上课开始就摩拳擦掌等下课铃响。
“老师您要的冰块我已经运到桃溪路附近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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