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是很好,可惜现实是想的太简单了。
待真的挑三个姑娘进房间,刚坐下一刻钟,他的身子不对了。凤祁南低头瞟一眼两腿间,悄悄扯扯袍子,默默咬牙,他什么时候中的药,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那老头给他下了春!药?他今晚守得住也要退一层皮了,尤其是,宁儿肯定在隔壁的房间偷偷观察他这里的动静,要是他守不住的话?
完了!大意失荆州啊,他太轻敌了,那位可是药王!他真是脑子糊涂了,怎么就一点防范都没有?
宁长安确实在看着,在隔壁房间,透过一个小孔关注着,看得她比他还要紧张,相较而言,那位师父就闲适多了,淡定地喝酒吃肉,偶尔说两句风凉话。
“要是这小子熬不住,咱们就趁早收心,没必要再多费心思。赶明儿师父给你找个好的,保证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让他知道,咱可不缺人。”
“徒儿明白的。”要是他忍不住,那她,只能说跟他无缘。只是宁长安又忍不住想,万一他忍住了怎么办,嫁吗?
不由得摸上自己的心口,心头茫茫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很快,她就不纠结了,对面屋子里的那个男人外衫都脱下来了!
宁长安咬咬牙,忍着没离开,一直看着,看到让自己死心就好。
凤祁南是真觉得心酸呐,那老头究竟下了多重的药?他的意志力从来都是最坚韧的,现在都快要被药物弄得崩塌了。
额头的汗一滴滴的落下来,两腿间的某物已经一柱擎天,这三个女的一直在占他便宜,这些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他身上没力气,浑身软飘飘的!
那老头究竟给他下了多少种药,除了春!药还有什么,这是想折磨死他吗?!
宁长安看到最后看不下去了,隔壁屋子里的男人都已经和那三个妓!女滚到床上去了!
愤愤转过身,又是气恼又是羞愤,还带着一丝委屈和难过,走到师父身边,咬咬唇,故作平静道:“师父,我们走吧,夜深了,您该歇着了。”
毒医仙鄙视:“这小子真是太没用了,离子时还有三刻钟,这就熬不下去了。”站起来,带小徒弟准备离去。
刚走到门口,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传来,宁长安一惊,循声看去,就见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那三人相继跑出来,她也不知怎么想的,当即就跑了过去。
屋子里的男人只着中衣靠着床坐在地板上,衣衫半敞,胸膛半露,脸颊、脖子都在冒汗,身旁还有茶杯的碎片,他的手臂被割破了,鲜血一滴滴地浸湿了白色的中衣。
宁长安怔了怔,缓缓走过去,走近才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唇瓣更是没有一点血色,心中一紧,呐呐地叫道:“凤祁?”
凤祁南听到声音转头看去,笑了,一脸温柔,声音透着虚弱:“宁儿,我没有,我没碰过她们,真的,你可以让你师父来检查。”
宁长安眼中酸酸的,忽然就想哭,竭力忍着,给他探查一番,安慰道:“这手臂上的划伤是皮外伤,没有大碍的,你别担心。我,我先扶你起来坐好。”
凤祁南不动,满怀爱意缱绻地说:“宁儿,嫁给我,嫁给我,我发誓这辈子都会只对你一个人好,只要你一个人,你相信我。”这时候还不加紧表现,那他就是蠢蛋了。
“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宁长安想要把人扶起来,可他沉的跟座山似的,她扶不动,只好去把散落的衣衫捡起来给他穿好:“你先坐着等我一下,我去找师父。”
凤祁南没应,痴痴地看着她:“嫁给我,宁儿,你要什么,要我做什么才愿意嫁给我,你说,你说出来,我就去做,嫁给我——”
宁长安都不敢在这屋子里待下去了,“你先待着,我马上就去找师父来。”说完就往外跑。
大约半柱香后,毒医仙才悠哉哉地走进来,瞥一眼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子,视线逐渐往下抵达某处后重新往上回到他的脸上,凉凉道:“小子,何必这么亏着自己,你这么硬撑着,很伤身子的。”
凤祁南不在意道:“为了宁儿,什么都是值得的。”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这小子心眼太多,我徒儿太单纯,我要是答应你,不是明摆着让你欺负我徒弟吗?”
不是这关过了就算吗?这是明晃晃的说话不算话啊,凤祁南默默叹一口气,面上没有半点异样,不赞同道:“前辈莫要说笑,我娶宁儿是为呵护她疼惜她,怎会欺负她?我委屈自己也绝不会委屈她半分。
至于前辈说的,晚辈到觉得正好,宁儿太单纯,若是我如同她一般,如何护着她,为她遮风挡雨?这世道艰难,心眼多一点,并无坏处。何况我再多的心眼也是对外的,前辈大可放心。”
毒医仙还是有意见:“可你小子这张脸生得太好了,比姑娘家还俊,以后我徒弟跟你站在一起,别人看见了,可不得取笑我徒弟,不值得。
再说男人都爱美色,对着那么一张平乏的脸,你能忍受一辈子?以老夫活了七十多年的阅历来看,你小子怎么都不像呐。”
这就是挑刺,他要是爱美色还能有这些事吗?凤祁南抬眼看去,淡淡一笑:“前辈,难道您不相信这世间有真情真心吗?
晚辈虚活二十余载,感受了太多的世态炎凉,连生身父母都不在乎我,我从不奢想我还能感受到这人世的温暖。
可宁儿出现了,她给了我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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