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心里已经在淌血了,娘的,这是要逼死他吗?
宁儿这副身子比脸蛋还要勾人呐!
美色对男人的诱惑力很强,可一副妖魅至极的身子更强啊!
一个容貌不算出众的妃嫔,生的一副冰肌雪骨照样能得宠,摸起来舒服啊!要是身子里还有一般女子没有的妙处,那就能长宠不衰了!
凤祁南一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边在心里淌血,他真的宁愿他的宁儿只是原先那样,相貌平平啊。
红烛燃烧了一夜才熄。
清早,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柩的缝隙洒落进来,床帐里,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其实凤祁南已经醒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儿,时不时地轻轻吻上一口,并不吵醒她。
宁长安幽幽转醒时入眼的就是一睹肉墙,昨晚的片段一点点涌入脑海,登时就脸红了,身子也热起来,刚一动就察觉到他们的下面还连在一起,顿时羞得不成样子。
凤祁南低低一笑,暧昧道:“宁儿醒了吗?”
宁长安羞涩不已,轻咬着唇畔,小声道:“你先出去。”
“为何呀?”
“因,因为我要穿衣了。”
“那要我帮你吗?”凤祁南好意问道。
“你!”宁长安忍不住要去推他:“你先出去。”
凤祁南干脆就把她的小手抓起来包在自己的大手里,柔声劝道:“宁儿,我们是夫妻,今后的每一个清晨都是这样的,你要熟悉起来,在我面前没什么可害羞的。还累不累,要是累了,我们就再躺着歇歇,要是不累,我们就起来了。”
宁长安一顿,抿抿嘴角:“起,起来吧。”
好不容易两个人穿戴好下了床,宁长安坐在梳妆台上自己挽发,她是新妇了,要把头发全部挽起来,以后,只能在凤祁面前,她才能把头发落下来。
想到之前学的发髻,宁长安没有犹豫,给自己梳抛家髻,看向凤祁给她做聘礼的首饰匣子,比较一番后选一支并蒂海棠花步摇和一串珠花戴上,再选一只莹润剔透的粉玉镯子戴到手腕上。
只是她没意识到的是,这步摇镶着红宝石,做工精细,与她在闺中时所用别无二致;珠花上的一颗颗珍珠饱满莹润,而这粉玉镯的水头更是好,较之她幼时所用,亦是上品。
这么一匣首饰的价值,可远远不止一千两,更不是一个落第书生能拿的出来的。
凤祁南去厨房端早膳,回来时看到她正在梳妆,笑道:“胭脂太淡了,应该多涂一些。”
宁长安脸上一红,不想理会他。
“好,是我说错话了,我的宁儿如此美貌,根本用不着胭脂。”凤祁南把食盒一放,走过去讨好道,温柔地抚上她的脸。
宁长安瞪他一眼,娇嗔道:“别乱碰呀,我刚涂上的胭脂,都被你弄花了。”
闻言,凤祁南不由得抚着她的脸庞轻轻摩挲一下,看一眼自己的食指指腹,又去看那盒胭脂,这在他眼里自然只是粗等货色,这么用着,恐怕对宁儿的肌肤也不好。
“那就别用了,宁儿你看,这胭脂不怎么好的。”
“去城里最大的胭脂铺买的,一两银子一盒呢,我们这小院子租一个月还不到三两银子。你说不用就不用,多浪费呀。”宁长安提醒道,她用过最好的,自然知道这胭脂只能算中等。
可惜,她没有察觉到她的新婚丈夫为何也能觉得这胭脂不怎么好。
同样,凤祁南也没意识到新婚妻子话中的问题,要用只是不想浪费,而并未反驳他说的。
可按她的说法,这胭脂应该是很好了。按着平常,他应该能察觉出来的,只能说陷在爱情里的男人,智商已经失了水准了。
“我知道是我没用,不能让宁儿你过好日子。”
“凤祁你说什么呀,我嫁给你是你对我好,又不是我要图你什么,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很好了。”
宁长安反手抓过他的手,带着娇羞与一丝忐忑开口:“只要你一直对我好,不要对不起我,哪怕我们只能喝粥,我也跟你一辈子。”
凤祁南心头一热,柔声道:“好,宁儿,我这辈子都只要你一个。”
☆、不舍
等到去向师父见礼时已经日头高照,还好这院子里除了这对新人,只有两个人。
祝况愣住了,眼珠子一直没能转过来,这个,他家王爷带出来的这个新妇,是谁呀?等听完原因,又看了眼新夫人的眼睛,果然是同一人时,他都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了。
主子娶的夫人如此美貌,他身为属下应当替主子高兴;可是美貌过盛就是祸水啊,而他双拳难敌四手,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替主子击退那些对夫人觊觎的宵小之辈。
宁长安白玉般的面庞透着红晕,有胭脂所致,也有她自己的羞涩,按礼今日该给凤祁的父母兄弟们敬茶见礼,可凤祁已经离家,院子里只有师父是长辈,她只能给师父敬茶了。
毒医仙端起茶杯饮下一口,递给徒儿一个红封,看着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的小夫妻,眼中透过安慰,只是仍不忘告诫道:“小子,我徒弟是嫁给你了,不过你要是敢对我徒儿不好,你可要小心,别以为我徒儿嫁给你了,这辈子就只能跟着你了。”
凤祁南连忙表衷心:“前辈哪里的话,我能娶到宁儿,爱护疼惜还来不及,我可以对天起誓,我便是委屈自己也绝不会委屈宁儿半分的。”
宁长安脸上一红,真是一点都不害臊的,什么都乱说。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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